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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似的。

眼瞅著到了跟前,青翎猛然想了起來,這五大三粗的漢子,貌似是當年安樂王身邊兒的侍衛,雖說過了五年,變化倒不大。

看出了大漢的底細,青翎悚然一驚,暗道莫非夥計說的錦衣少年是安樂王那個熊孩子?

五年前燈節兒的事兒自己可沒忘,雖回了家,卻也隱約聽大哥說起過,燈節兒上那些兵馬到底找的是誰?末了也沒人知道,只要一沾了皇家的事兒,不管當官的還是老百姓,都知道是大禍,沒有上趕著掉腦袋的。

不過,沒出一個月就傳出裕郡王跟康郡王合夥謀逆,買通了宮裡的太監給皇上下毒未果,事情敗露,皇上震怒,賜了毒酒。

這兩件事兒瞧著風馬牛不相及,可仔細一琢磨,也就明白了,當日自己跟表哥陸敬瀾,在戲園子裡見過可是這兩位居心不正的郡王殿下,對熊孩子也就表面恭敬,心藏怨恨。

以熊孩子的地位,敢動他的,除了當今萬歲也就是這些兄弟了,而且,皇上明顯偏這個老來子,那些兄弟瞧在眼裡能甘心嗎,不甘心,就得想招兒除了這小子才能解恨。

青翎估計裕郡王跟康郡王倆人就算真有膽子給皇上下毒,也不會選在那個時候,最大可能是皇上不好把兄弟閱牆的事兒公佈於眾,便另尋了個罪名,把兩人弄死以絕後患。

想到這個,青翎真有些不寒而慄,再怎麼說也是親骨肉,便不是皇后所出,也是皇子,怎麼能說弄死就弄死了,看來人家都說皇家無親情,果然是真的。

前幾年還有一樁佳話,是跟這個熊孩子有關的,皇上親下招賢榜,為安樂王遴選天下名師,可是鬧了好幾個月,方消停了,最後選的幾位師傅,都是名滿天下的大儒,就連嚴先生這樣眼高於頂的提起來都極服氣,可見的確厲害。

後來聽說還請了個洋人,總之,皇上為了培養熊孩子不惜血本,可見對著熊孩子寄予了多大的希望,安樂王只是當著玩兒的,皇上心裡,熊孩子就是承繼大位的唯一人選,說白了,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儲君。

他跑來安平縣自家的當鋪當東西,這不笑話嗎,想起熊孩子的性格,青翎腦瓜仁兒都疼,琢磨這小子來安平縣肯定不是湊巧,那就是有意找過來的,莫非這小子還記著自己解魯班鎖的事兒?

不能讓他找著自己,不然準是麻煩事兒,只是他既然找到了胡記的鋪子,以這小子的性格,必不會輕易放棄,自己該怎麼糊弄過去呢。

正發愁呢,忽然瞥見青翧,倒是得了主意,雖說這幾年姐弟倆長大了,不像小時候那般象,到底是龍鳳胎,眉眼兒還是極為相似的,只是青翧有些陽剛的男兒氣,而自己越來越像姑娘,兩人便有了差別。

不過,這也說得過去,畢竟熊孩子見自己的時候是五年前,五年的時間,變化大些也不新鮮。

更何況,當初熊孩子找去陸家,先生拿出來搪塞的也是青翧,故此,也不算矇騙他,想到此,把青翧扯過來,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青翧一愣:“這麼說二姐認識裡頭那個人了?他到底是誰家的啊?怎麼跑咱們安平縣來了,特意來找二姐的嗎?”

胡老爺也頗為意外:“小翎兒認識這個人?”

青翎不想她爹知道安樂王的身份,怕她爹聽了害怕,一會兒露出馬腳倒不好,再有,她胡家也最好別跟皇家的人有牽扯省的麻煩,便含糊道:“我也不知道他的底細,只是看見門前的大漢,才想起來當年在京裡遇上過這麼個人。”

胡老爺:“這麼說來,這人莫真是衝著翎兒來的,倒是怎麼回事兒,你不說清楚,青翧也不好應付啊?”

青翎只得粗略的把當年的事兒說了一遍。

青翧一拍大腿:“這些事兒我聽大哥說過,鬧半天就是這個熊孩子啊,二姐你放心,交給我了,一定保證不讓他認出來,再說,便他覺得不像,這都過五年了,我就非說當初的人是我,他能怎麼著。”

青翎點點頭:“那你小心些,這小子不是個講理的,身份也不一樣,別得罪他,不管怎麼著,把他糊弄著走就成了。”

胡老爺:“既如此,不如就讓胡掌櫃把他打發走算了,只說咱家沒這麼大的本錢,收不得他的東西不就好了。”

青翎搖搖頭:“爹不知道這小子的性子,他既找來,不找見人,必然不會罷休的。”

胡老爺搖頭:“還真是胡鬧,都多少年了,怎麼大老遠的還跑這兒來了?”

青翎心說,估摸經過上回燈節兒事兒,皇上皇后對安樂王的安全問題格外重視了起來,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