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阿九,我真的等不了。”
他重複一遍,慢慢低頭,埋入她馨香的脖間,嘴唇摩擦著她嬌嫩敏感的肌膚,等她癢癢的受不了,想要推他,他卻停下,一動不動地埋首在她脖間,片刻之後,再抬頭時,目光中已燃燒起了不加掩飾的*,彷彿一種會傳染的流疫,刺激著墨九的神經,讓她與他對視的雙眸像過了電,渾身血液逆竄,身子頓時僵硬了。
“蕭六郎,你想做什麼?”
“我在想……”在想什麼,他沒有馬上出口,卻狠狠勒住她的腰,往懷裡束了束便放倒在案桌上,身子順勢壓下去,與她緊緊貼在一起,在她微顫的肌膚戰慄中,舒服地喟嘆一聲。
“阿九,我心已亂。”
“嗯?你……怎麼了?”墨九有點兒冷,身上汗毛直豎。
“我想要你。”他目光深深,“我在想,我等不及了。”
坑深179米 異變
動情時的蕭乾,無疑是溫柔的。% し
俊美的面孔,麟麟如波的眸子,高挺的鼻樑,每一處都有春花綻放。似張狂,卻不顯放蕩;有風流,卻不覺猥瑣……這樣的他,似乎天生為勾引婦人而存在,即便對她說了那樣的話,也如天上高華的嫡仙,風情不減,卻乾淨得絕代無雙。
墨九一動不動,安靜地坐在高高的案桌上,低頭看他,微咬的唇,看上去冷漠、矜持,可無人知道,大冬天的,她薄薄的小衣下已然滲出一層細密的汗來。
她很不安,很不安。
忐忑的情緒,好像來自**蠱的召喚,讓她很想屈從於**,又想要迎合理智。
“阿九……?”他又喚她。
喑啞低沉的聲音,像入了魔,彷彿要把她帶入地獄,根根汗毛,都在痙攣。
可她依舊未動,嘴唇囁嚅一下,也沒有說話。
紅彤彤的爐火,淡淡地照在她的身上,為她瓷白的肌膚上了一層蜜似的細釉,那嬌嬌的,軟軟的身子,美豔而妖嬈的曲線,顯得更加溫暖,泛著一種神秘的美好,讓蕭乾的目光更為沉醉。
“阿九,可好?”
他手指撫著她渾圓的肩膀,漩渦般深邃的眸中,倒映著墨九的面孔。
幾乎是倉皇的,墨九肩膀一抖,撇開頭,躲過他的觸碰,也避開了熾熱如火的視線。
“蕭六郎,你這是何必?你知曉的,我身上有失顏之症,我們不能……”
“我不怕!”他冷峻的眉頭一蹙,扳過她的下頜,直直望入她的眸底,“死又如何?!阿九,你不必擔心我。你只須記好,這一生,除了我,無人可做你的男人。”
霸道!墨九暗嗤,可一顆心卻怪異的被他撥動了。
他說無人可做她的男人,是指旁人不敢,還是不能?
疑惑浮上心,她想問,他卻不給她機會,扯住她的腰身就把她拉入懷裡,緊緊相擁。
“阿九,你是我的……”
這句話佔有慾極強,不似他的風格,他卻無法控制。
當她嬌小無力地軟在他懷裡的時候,那一種彷彿擁有了全世界的滿足,那一種需要細心呵護的大丈夫情懷,悉數浮上來,把他細細密密的纏緊,讓他渾身上下充斥著一種佔有與溺愛的複雜情感,無法自抑。
他低頭,絮語落在她的耳邊,越發溫柔,“阿九,不要與我置氣了!興許我做得不夠好,讓你對我沒有信心。可是阿九,我努力了,努力做一個好男人,做一個你理想中的好男人。”
“蕭六郎……”墨九眼眶微微一熱,抬頭與他對視,視線膠著,糾纏。
一直以來,她性子剛硬,是一個遇強則強的女人,天不怕,地不怕,卻最受不得男人的鐵血柔腸。如果蕭乾始終與她硬碰硬,她很難說服自己向他低頭,可他突然柔情爆棚地向她示弱,不管是為了什麼,她便很難再與他大吼大叫。
她是個講理的人。
然而,這並不代表她就此服從。
失顏之症的後果,她想想都膽兒顫。
一個個鮮活的例子擺在那裡,她怎肯讓蕭乾涉險?
她抿一下嘴唇,試圖與他爭辯,“蕭六郎,可是這事兒……”
“沒有可是!”
他重重打斷她,在她思維澎湃翻飛的瞬間,嘴唇落下,滾湯的唇從她耳際吻起,一寸寸挪到她的脖子。癢癢的,柔和的,酥麻的,火一樣熱情的吻,在他忘情的擁抱裡,讓墨九身上的雨蠱蠢蠢欲動。她有些受不住他這樣的對待,可理智還在左右她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