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也不錯吧。
本想再躺下,可白若臻憋的難受,忍著腦袋上的疼痛穿上破的發硬的棉襖又找出棉褲艱難的往身上套,套著套著就想哭了,她哪幹過這些活呀,打小穿衣服就有人伺候,就怕累著她,咋到了這奇怪的地方還得自己穿衣服呀。
唉,白若臻委委屈屈的艱難的穿好衣服,套上洗的發白的棉鞋就出去了。外間裡挺熱鬧的,大的小的忙成一團。
瞅見她出來,李秋蘭擦擦手上的水訓斥道,“咋起來了,再躺著去。”說著利索的盛了碗粥要拿給她。
白若臻臉蛋紅紅的,“娘,我想去茅廁。”
“去吧,去吧,小心著點。”李秋蘭擺擺手,又朝大女兒喊,“若欣你陪著你妹去。”
白若欣喝了一口玉米糊糊,“不去。”
“你這丫頭,也不看看你二妹是為了啥磕著的,你不虧心吶。”李秋蘭訓斥了一句。
“就不去。”白若欣悶聲道。
“你個死丫頭。”李秋蘭氣的戳了她一下打算放下東西親自帶白若臻下去。
這時候一個七八歲的小丫頭扔下玉米餅子站起來,“娘,我帶二姐去。”
李秋蘭笑著誇了兩句,小丫頭美滋滋的,非常主動的過來要扶白若臻。
被這麼個小丫頭扶著白若臻心情很好,終於找回了一絲絲娘娘的待遇,“多謝妹妹。”看來還是有好人的嘛。
白若雲擺擺手,“客氣啥,誰讓你是我姐呢。”要不是看你有白粥喝她才不理她二姐呢平時那麼兇。
兩人出了門白若臻又震驚了,這裡好多樓閣呀,哎呦,那冒煙的又是啥?竟然還有人騎著倆軲轆到處走。
白若臻眼睛都不夠看了,震驚的瞅著連廁所都忘了去。
白若雲拉拉她,“二姐,走了。”
“。。。。。。奧”白若臻應了聲抬腿順著原主的記憶往茅房走,又扒拉原主的記憶明白了倆軲轆的是腳踏車,是代步工具。
真是好東西啊,不用吃草用人的倆腿蹬著就能往前走,要是皇上表哥也能有一輛就好了,每天下朝騎著回後宮都能節省不少時間。
可惜啊,唉,竟然莫名其妙的來了這窮地方。好想當皇后的日子,好想她娘。
“二姐,你嘆啥氣,媽都給你熬白米粥了,可香了,我都快半年沒嘗過滋味了,聞著就好吃。”白若雲見她發呆就拉了她一把。
白若臻壓根沒聽見她說什麼,隨口應了句,白若雲有些著急,可已經到了門口,便說,“二姐快去,我在外頭等著你。”
“好。”白若臻聞著濃郁的味道真想把自己憋死算了,然而肚子難受,憋的厲害,在噁心與舒坦之間選擇了後者,捂著鼻子忍著噁心進去了。
好在她有原主的記憶沒傻到不至地怎麼上茅房,稀里嘩啦釋放完擦了擦飛快的提上褲子然後跑了出來。她洗著手就在想,要是誰把她的茅房弄的這麼髒,她肯定要打那人的板子。
唉,以前的好日子還是想想算了,就這茅房,估計一年半載不會刷一次。
忒髒。
白若雲已經跑的遠遠的了,見她出來才過來扶著她,然後又道,“二姐,那白米粥好喝嗎?”
白若臻一滯然後看著她,委屈道,“我還沒喝上呢。”
“奧。”白若雲有些失落,低著頭想了想,“二姐,那白米粥看著就好喝,你說是不。”
白若臻回想了下,真誠的點頭,“嗯,肯定好喝。”要是粥裡再放點肉末和香菇就更好喝了,嘻嘻。
見白若臻沒有分她兩口的意思白若雲有些不高興了,小小的人整個氣鼓鼓的,也不扶著她了,飛快的上了樓,“二姐自己回來吧,哼。”
白若臻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小姑娘到底生什麼氣。
因為頭上有傷,白若臻走的慢吞吞的,到了半道上李秋蘭下來了,過來就攙著她,“一個兩個就沒個省心的。”
白若臻嘴角彎了彎覺得這個‘娘’似乎也不錯,刀子嘴豆腐心,扶著她的動作要多輕有多輕。
上了樓進了屋白若臻便看清了屋裡的人。
一個正端著玉米糊糊喝然後看見她衝她笑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是她‘爹’白建生,二十左右的衝她翻白眼的姑娘是她大姐白若欣,一臉假笑的小夥子是她龍鳳胎弟弟白立強,嘟著嘴委屈噠噠喝粥的是她小妹妹白若雲,今年八歲,另外一個笑眯眯衝她笑的小男孩是她小弟弟白立善跟白若雲是龍鳳胎。
白若臻簡直受寵若驚,這家裡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