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你以為就可以代替實際調查?不要推卸責任了,在我面前,你覺得有這個必要麼?到現在還不敢面對自己的錯誤,要不是我只有你一個兒子……哼!”
陳康權將手裡剛剛拿起來,還沒有點燃的古巴雪茄重重的扔回木盒裡,生氣的斥責著陳晟祺,這話絕不是氣話,陳晟祺離一個合格的掌門人真的還很遠,遠的讓陳康權都有些絕望了,陳康權自己也快六十了,眼見著自己就到了退休的年齡,陳家這家業要是就這麼交到陳晟祺手裡,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能給他敗光了。
陳晟祺縮了縮脖子,偷偷的看了看怒火中燒的父親,小心翼翼的取了一隻雪茄,拿起剪子將雪茄頭剪掉,遞到父親的手裡,再恭恭敬敬的給點燃了,這才偷偷的鬆了口氣。
“影片的事情我們出了大價錢,先努力說服所有的公眾媒體將影片撤下來,然後看看是不是透過行政手段強制禁制傳播,這點到是不難,至於你形象的影響,特別是在公司內部的形象,這些需要做不少的工作,你自己也必須配合一下,用一個受害者的形象來博取員工的同情,這段時間行事一定要低調小心……”
“是的,我知道了,我會全力配合公關部的方案的,您儘管放心。爸,那個謝軍我們也不能就這麼放過他吧,要不我們透過法律途徑告他?”
“胡鬧!你告他什麼?你有證據證明這些事情是他做的麼?這事說到底還是你挑起的,要是走不公開的途徑調解,理虧的還是我們。”
“他一個江湖術士,難道還能對抗國家執法機關不成,我們買通公安檢察,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陳晟祺有些得意的揚著頭說道,語氣裡充滿了興奮,似乎已經將謝軍拿下,投入了黑獄。
“愚蠢!他們這些人公安檢察是管不到的,國安局有一個十三處專門管理這些人,但是以往所有的案例中,十三處都是會偏幫術士的,更何況這次是你挑起的事,他們不找咱們陳家的麻煩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你還要再去主動招惹他們,你要是想死就先登報發個宣告,不要拖累了咱家的一大家子人。”
“那……那,難道就這麼放過那個該死的傢伙,我實在是不甘心!”
“你懂個屁!如果那個謝軍僅僅是做了這事,雖然鬧得我們十分被動,但是也僅僅是些許麻煩而已,我怕的是,他從你這裡獲得了咱們陳家的秘密,如果是真的,謝軍的手裡就有了能左右咱們陳家生死的把柄,你有沒有想過,這是多嚴重和可怕的情況?你還不放過人家,到時候可能還要看人家放不放過你,放不放過咱們陳家吧!?”
陳康權的話讓陳晟祺陷入了新的恐懼之中,這種可能性真的很大,謝軍出現在他辦公室裡面,他只能記得前面幾句無關緊要的對話,後面的情況完全是空白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跳了一個豔舞,也不知道自己用自己的電腦將豔舞影片,散發到公司的內部網和網際網路上。那麼,謝軍是不是還做過什麼更嚴重的事情,陳晟祺一樣也是不知道的。
這種未知的威脅最可怕,傳說中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現在正懸在陳家的腦門上,不將這把要命的東西挪走,陳家上下是寢食難安呀!
看著臉色鐵青、嘴唇發白、六神無主的兒子,陳康權再次在心裡嘆了口氣,臨大事無定力,得小利則忘形,這個兒子……哎……
“爸,那,那要怎麼辦?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吧,這樣太被動了……”
平心而論,陳晟祺到真的沒有這麼差勁,實際上孩子在父母面前,天生就會比較弱勢,更容易暴露出自己懦弱的一面,陳晟祺在外面待人接物絕對不會這麼慌亂,相反,倒是有些乾綱獨斷的霸氣,當然你也可以理解成剛愎自用。
“等你想出辦法,陳家的上下怕是都要死絕了。對付像謝軍這樣的人,只能找同樣的人來才行,偌大的華夏,術士難道還少麼?咱們的優勢是什麼?是有錢!既然有這個優勢,就要充分的發揮咱們的優勢。”
陳康權皺著眉頭將雪茄上的菸灰彈落在菸灰缸裡,嘴裡的話雖然信心十足,但是臉上的表情卻不是那麼回事。
“爸,您的意思是我們花錢去請別的術士來對付謝軍?對,好辦法,咱們多出錢,請厲害的術士來對付他,到時候看他還能怎麼跳,等他落在咱們手裡,哼哼……”
陳晟祺的臉色由青白轉向潮紅,速度飛快,足以與川劇的變臉相媲美,語氣也不像剛才那樣的惶急難安,反而透著一絲得意。
“哼,那你去找些厲害的術士來吧,陳家就等著你搭救了。”
“爸,呢個……我哪認識那些人呀!?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