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怎麼辦?”瑤兒笑道:“讓他就住這裡,有什麼需要的,你給他帶來就是了。”姚予一笑懂了,慈醫院的藥鋪並不是真的誰都能進的。
樂旎問道:“如果我開課,講什麼好呢?”瑤兒撇嘴道:“二師兄,你最好能把市面上醫書的謬誤都挑出來,那可是害了不少人的。”沈妙春道:“是啊,其他的病例,就讓太醫院的去說好了,不過是雞肋罷了。”沈妙春掃了大家一眼,驚笑道:“樂旎啊,等你把那些都講完了,咱們把那些御醫們的醫書,再來評評。”仕萩笑問:“他們會同意嗎?”瑤兒回道:“管他們呢,你忘了?講什麼可是我們作主的。”仕萩好像已經看到,那些御醫背後被人嘲笑的樣子了,得罪醫學院可不是明智的主意。
事情基本就成了,過了兩天,高寥寥被皇上斥責,高福帥拿來聘書。
這天,廣懷來報,說施棼被王府的一個姨娘給弄死了,特地來報。瑤兒讓施蔭陪著廣懷去了候爺府告知這事。施棼被王爺連招五日,她又是個從不懂禮讓,低調的人。招來了怨恨,那個姨娘也是和施棼差不多的性子,被人挑唆了幾句,就做下這樣的錯事。當然,那的姨娘的下場也很慘,直接被移交刑部,連累家裡的老父親被削了官。
施蔭陪著過來,廣懷說了,施靄荃冷笑著看著邵苘。邵苘當場昏了過去。亂哄哄的場面,施蔭不發一語,施靄荃道:“施蔭,十天以後。我們就遠離京城了,你們保重。”施蔭一禮,還是沒話,現在還能說什麼?施靄荃長嘆一口氣,揮揮手,讓他們退下了。
十天離京的訊息讓施祥坐不住了,催促著花唫下手。花唫哪敢啊,從小就知道,小姐是有神仙庇佑的。再說,自己以什麼臉面去,自己已被金家逐了出來。她以為少爺心軟,讓花鐾求求少爺就沒事了。可惜她沽錯了瑤兒說話的分量,無人敢反。拿著施祥給的藥,想著自己的未來。花唫一咬牙,倒進了馬繭玲的飯菜中。
為十天這個字眼憂心的還有,馬繭玲。她不要離開京城,不要再被那個一事無成的相公毒打,不要看見自己的相公當她的面摟著其他的女人**。自己如果做了寡婦,自己的家裡或許還能把自己接回去,如果真的去了族地,她被弄死也沒人知道。自己要先發制人,買來了砒霜,和了酒。
一大早,花妖嬈就來敲門,一見施蔭就道:“施祥死了。馬繭玲也死了,花唫被憤怒的邵夫人毒打了一頓,被激怒的太師讓關進了刑部。”瑤兒還沒起身,施蔭想了一想吩咐道:“葉子,你去和仕萩說一聲這事。蘇媽媽,瑤兒就給你照顧了。”得到倆人的首肯後。施蔭隨即離去。
施蔭來到侯府,邵苘急怒攻心,已經中風了,現在只能臥床了。施靄荃一一查過之後道:“施祥是被馬繭玲毒死的,在馬繭玲的房間,還有用剩的砒霜。不過我查了,馬繭玲中的毒是花唫下的,她下的時候被僕婦看見了,可買毒藥的人是施祥,這就有些說不通了。”這有什麼說不通的?這藥是毒害你的孫子的,施蔭腹誹著。
馬太師,衝上了金鑾殿,求皇上做主。皇上立刻派人宣他們進宮,施蔭和仕萩見了駕,施蔭把施靄荃的查出來的事說了,邊上的刑部尚書表示贊同。馬太師的火就消了一半,毒殺自己的夫婿這也不是光彩的事。仕萩道:“在花唫被施祥接去當姨娘開始,金家就斷了和花唫的一切關係,通告了所有的金家酒樓,在府衙做了文書,退還了她的賣身契,並斷絕和金家另外兩個管事的姐弟關係,這些都是有據可查的。看在主僕一場的份上,還請馬太師不要濫用私刑,交給刑部秉公處理。”馬太師驚怒道:“平白無故的,為何要將她逐出來,莫不是你們早有預謀?”仕萩看看施蔭,施蔭笑道:“是我的夫人堅持如此,她不許金家人當妾。”沒想到是因為這樣,馬太師震驚了。皇上笑了,看來爺爺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了,金仕瑤很幸福。後來,花唫被判斬立決,花鐾和花鍪前來送行,哭了個稀里嘩啦。
那些書太過奇異,張一和邱道長,連同郭家的幾個表哥,一起送進京來。瑤兒開始分類,把一些原理的東西挑出來。大家都震驚了,一頭栽進書堆裡了。瑤兒看著他們道:“我不想把這些流傳出去,大家都挑一本開始謄錄吧,謄錄好了以後,仕萩你就拿去刻版,以後醫學院要拿來講課的。”仕萩看著這一車子的書,問道:“這要抄到什麼時候?”瑤兒想了想回道:“你給皇上上摺子,讓他悄悄的派人來謄抄,這些書就算送給他了。”仕萩自去辦事。
歐公公帶來禁衛軍把書都拉走了,皇上看見這樣奇怪的書籍,對瑤兒的就當神一樣的膜拜,這也讓他在日後的歲月裡被瑤兒壓榨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