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嘴,沒有回答,可他臉上的表情顯然認可蘇葉的話。
“宗大人的好意蘇葉理解,不過蘇某雖沒帶兵治軍的經驗,卻曾熟讀萬卷兵書,個人只需稍稍給我些許時間適應。蘇某自信任勝這玄翼軍副帥一職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若是宗大人不信,不如你我賭上一局,如何?”蘇葉見其不答,也不在意。他輕笑一聲。又道。
“不知蘇大人想賭什麼?”宗世謹目光微微一凝。盯著蘇葉道。
“很簡單,你我各持五萬兵馬,各自操練三個月。然後拉出來對練,若我敗於你手中,無需你警告我,我會自己去向白皇辭去這副帥之職,如何?”蘇葉淡淡一笑,道。
“好,這個賭我接了,營外就有五十萬兵馬,蘇大人可以自行挑選五萬兵馬出來,以三月為限,你我練上一場,若是我敗了,我願當著所有人的面,向你賠禮道歉!”宗世謹目中精光一閃,雙掌拍的一聲擊在一起,朗聲道。
“既然宗大人也同意,事情就這樣定了!”蘇葉面上仍然不見絲毫的激動之意,語氣十分淡然,與宗世謹的談話完畢之後,蘇葉走出營帳,圍著玄翼軍的軍營走了一圈,也沒急著點兵選將,轉了一圈之後離開了玄翼大營。
“副帥,你說蘇葉今日提出此賭到底是何意,難道他真以為自己一個從沒未進過軍營的人用三個月就能勝副帥你?”蘇葉離去後,宗世謹的副將按奈不住心頭疑惑,忍不住對宗世謹道。
“管他呢,此人雖未曾進過軍營,倒也不失為一條真漢子,我還真不怕和他打這個賭,無論是輸是贏,對我而言都百無一害,若他輸了,則表示勝任不了遠征副帥一職,他自動請辭,也省得誤了軍機;若他真贏了,即表示此人真是精通百家之長的絕代奇才,咱們遠玄翼軍能多樣一名副帥,那是我玄翼軍之福!”宗世謹答道。
此人不愧是軍神世家最為出眾的後輩,他雖不看好蘇葉,卻不會用狹隘嫉妒的目光去評判他面對他,他的一切出發點都建立在對士兵負責的前題之下。
蘇葉與宗世謹的賭注很快傳播了出去,這一日,紀墨從修煉室中出來,看到從軍營回來的蘇葉,不由迎了過去:“師兄,聽說你和宗副帥打了個賭?”
“嗯,沒想到這事都傳到你來了。”蘇葉有些驚訝的看了她一眼,近些日子,紀墨一直在家潛修,未曾出門,蘇葉還當她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想做個圖騰擺設呢。
“整個新悅城都傳遍了,我能不知道麼,即便我不出門,以白澤和秋漓的性子自然會告訴我這些,說實在話,我倒不擔心你,反而是擔心那宗世謹敗得太慘了,影響他在玄翼軍的地位。”紀墨無語的瞄了他一眼,道。
“你的思維倒是和其它人不一樣啊,宗世謹可不是一般人,論個人戰鬥力,他確實不如我,可論打仗,整個京都中的青年一代中,能趕得上他的還真沒有,卻不知你的這份認知從何而來?”蘇葉有些驚訝的道。
“其它人那是因為他們都不瞭解你,可我還不瞭解你麼?和你說正事呢,你別總沒個正經的胡亂調侃好不好?你和宗世謹同為此次徵魔大軍的副帥,最應該做的事就是通力合作,無論誰的面子跌多了都不太好……”紀墨有些猶豫的開口。
“哈哈,誰說我家小師妹不懂治軍,不懂權衡之術?瞧瞧,這帥印接了還不到一月,就已然完全是以一軍主帥的思維和目光在看人看事了。”蘇葉打量了紀墨兩眼,忍不住哈哈大笑。
“師兄!”紀墨懊惱不已。
“不笑你了,師妹放心吧,我心中有分寸。”蘇葉笑聲一收,難得正經的道了一句。
三個月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就是蘇葉與宗世謹練兵比試的日子,這一日,紀墨,白澤,藍莫,以及玄翼軍各中級將領都到了現場。
蘇葉和宗世謹的部隊很快拉上了方陣場,玄翼軍身為嵐風帝國平均年齡最年輕,戰力亦是勇冠諸軍的部隊,其麾下的兵士全部由築基境以上的青年修士組成,再經當朝最優秀的指軍官訓練統領,部隊的戰力之強,綜合素質之高不必累敘。
十萬身著玄甲的大軍上了演武場之後,分為兩個方陣對立,蘇葉手中拿著五朵顏色各異的小旗,隨著賽鼓聲的響起,蘇葉手中小旗飛快的變幻了幾下,他旗下的五萬大軍頓時分為五個不同的陣形,朝著宗世謹的大軍衝了過去。
宗世謹身為京都最有潛力的青年大將,實力勿容置疑,眼見蘇葉的部隊呈不同陣形撲上,他絲毫不顯慌亂,根據蘇葉軍的來勢,有條不絮的應戰,可蘇葉軍的陣形十分奇特,不過十數個呼吸的時間,他的方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