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揮了揮手,跟著勘九郎離開。
我愛羅沉默的看了一眼四周的長老們,打量的眼神,他頓了頓,行了禮,無論如何,面前的人都是自己的長輩,想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好,少年對自己說。
勘九郎看著哼著歌的男孩兒,忍不住問:“你不擔心嗎?”
“擔心?”鳴人停止晃動的雙腳,雙手抱著飲料杯子,眨眨眼睛,“我相信我愛羅啊!”說的那麼自然,就好像這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
勘九郎抿了抿嘴唇,坐在一邊,背脊沒有停止,他坐的很隨意,似乎在斟酌著用詞。
“勘九郎想要和我說什麼嗎?”
“你知道人柱力的事情吧?”少年開口,眼神認真。
“知道的,我愛羅是人柱力,有個傢伙想要侵佔他的身體,所以他不能睡覺。”鳴人咬著嘴唇說。
“他告訴你的嗎?”
“恩。”點點頭,小手捏著吸管。
勘九郎嘆了一口氣,想起第一次見到我愛羅,那個時候自己怎樣都無法接受面前的人,他的出生,加流羅就死去了,從小沒有母親的自己,是手鞠帶大的,加流羅像母親一樣,剛剛歡喜,卻被我愛羅奪去了生命,所以絲毫不會難過無法見到剛剛出生的弟弟,所以三個月後第一次瞧見那個哭泣的孩子只是冷漠的撇過臉去。
他沒有弟弟,我愛羅就是我愛羅,那個逐漸狠厲的少年,直到從木葉村回來,一切都改變了,第一次意識到那傢伙和自己流著一樣的血,那傢伙說的話一如既往的囂張,卻讓自己明白了,長大了,容不得我們任性。
“鳴人,我愛羅身體裡的是一尾,他是被作為容器而出生的。”
“容器?”
“吶,是啊,從小就被排擠著,一個人吃飯一個人訓練,因為太恐怖了啊,隨便一抬手就能殺死對方,那天你看見了吧,那就是我愛羅的實力。”
“可是我不害怕啊!”鳴人看著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