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符籙師所繪製,繁雜的符文印刻在原石祭臺的上方,似是一雙眼,就這般靜靜的看著那水晶冰棺之中的人。
葭葭沉默了半晌:“蕭真人,弟子並非符籙師,弟子是陣法師!”
蕭白夜盯著那水晶賓館看了片刻之後,才轉過頭來:“嗯。然後呢?”
這位看來是打定主意自己不說了。既然如此,那也沒什麼好避諱的。葭葭雙目閉上又睜開,正對上了蕭白夜:“弟子以為蕭真人如此博學,上天入地,無一不知,無一不曉,自然應當是精通符籙之術的。”
事實上,蕭白夜精不精通符籙之術,她並不知曉,可是她懂陣法,想來整座崑崙沒有幾個不知曉的。蕭白夜既非第一次來,又早已注意到了上頭的符文,葭葭可不以為他有這麼好的興致,上一回來純粹是為遊山玩水。
“哦。”蕭白夜淡淡的應了一聲,向葭葭伸出五指:“借二兩血,讓我塗遍五指。”
“為什麼要我的血,蕭真人的不行麼?”葭葭並非是心疼那點血,更何況,蕭白夜要的也並非精血與心頭血這等重要的,純粹好奇而已。
“童男童女的血最是精純。”蕭白夜倒也耐性,細細的為她解釋了起來。
葭葭仍未反應過來,只是順著蕭白夜的話說了下去:“哦。蕭真人不是童男麼?”
她這話一出,自己還未發覺出什麼不妥來,倒是蕭白夜臉色微變,抽了抽嘴角,半晌之後,終於開口了:“你以為本座會回答你這個問題麼?”
這聲音有些冷了,葭葭恍然醒悟過來自己方才做了什麼,頓時面如胭塗。用現代的話來講,自己方才就是在問蕭白夜“你是不是處男啊?”蕭白夜微有惱怒“處男這個問題我會回答你麼?”
這個問題,若是放到年輕一些的修士身上並不奇怪,可放到一個千歲高齡的修士身上,雖然多數修為高深的修士都要回答“是”,可對於一個男子來說,便多少有些掉面子了。
思及自己方才的蠢話,葭葭偷偷瞄了一眼蕭白夜,見他雙唇緊抿,不由輕舒了一口氣,好在與她在一道的是蕭白夜,不是伏青牛,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