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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這一天,我躺在床上呆呆地望著潔白的天花板,沒來由地想起大陸女作家畢淑敏一篇名為《天使和魔鬼的較量》的文章。

在那篇文章中,作者寫道:“在孩子的眼中,魔鬼和天使的比例是一百比一。”

在成年的女人眼中,嬰孩生下的時候,都是天使,但是,孩子一天天長大成人的過程,就是轉變為魔鬼的過程。魔鬼的坯子在男人裡含量更高,非但如此,男人心靈裡的魔性,還會像頜下的鬍鬚一樣,隨著年紀增長而一天天濃重。

等到了男人中年後,每一箇中年男人身上,無可避免地都染上了魔鬼的成分。

可是,到了老年,又有的人會漸漸善良起來,恢復一點天使的味道只不過那是一種老年的天使了,一種衰老得沒有力量的天使。

女人們還斷言說,要是按出現的頻率來計算,人們一生當中大約要遇到十次魔鬼,才會出現一次天使。天使絕不會太多的因為天使聚集的地方,就是天堂了,但是,你看我們周圍的世界,像是天堂的模樣嗎?

在男人,也就是那種被女人稱為魔性最盛的壯年男子的眼中,他們認為,天使嘛,大部分都是小孩和女人,全是沒有能力的細弱種類,“飄渺”加上“無知”就像蚌殼裡面的透明軟脂,味道鮮美,但不堪一擊。所以男人們認為,這個世界絕不可能由天使掌控,因為天使大甜膩太懦弱了。掌握這個世界的是男人,因為魔鬼一般都是雄性,雖然看起來醜陋,但騰雲駕霧,肌力矯健,舉手投足間就能呼風喚雨,擁有龐大的能量。

男人們最後斷定說,雖然世上肯定有許多天使,但這隻體現在絕對數量上,在最終的綜合實力上或說相對力量的對比來說,魔鬼是“1”天使是“O ”男人們調侃著說:當然,“0”也是一種存在,只不過當它孤立於世的時候,什麼也沒有,什麼也不是。不代表任一實在,更不能夠像徵實體。留下的,唯有慘淡和虛無。無論多少個零疊加,都無濟於事,圈環相套,徒然摞起一口美麗的黑井,裡面蜇伏著天使以及不再飄逸的裙裾和生滿紅鏽的愛情弓箭。但如果有了“1”掛帥,情境就大不一樣了魔鬼是一匹馬,使整個世界向前,天使只是華麗的車輪,它無法開道,只有“轔轔”地跟隨其後,用清晰的車轍掩蓋跋涉的馬蹄印。後來的人們,只會也必然只能指著漸漸淡去的輪痕說,“看!這就是歷史”“作者感嘆地說:“這是關於天使和魔鬼最懸殊的比例,零和無窮大!”

作者最後詢問的是一位老人。

老人慈祥地說,世上原是沒有什麼魔鬼和天使之分的,它們是人幻想出來的善和惡的化身。它們的家,就是我們的心。智者早已給過答覆,人是矛盾的統一體、善與惡的平衡,所以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

作者又問,那指的是在某一刻在某一個人身上而我想問的是古往今來,宏觀地看,人群中究竟是魔鬼多,還是天使多?假如把所有的人用機器粉碎,離心沉澱,以濾紙過濾,被儀器分離,將那善的因數塑成天使,將那惡的渣滓捏成魔鬼,每一品種都純正地道,製作精良。將它們壁壘分明地重新排起隊來,您以為哪一支隊伍蜿蜒得更長?

我從最初的慌亂中鎮靜下來。因為在性愛當中,我是她們的主宰,她們只能任我予取予求。

我逐漸開始採取主動,用雙手、用嘴唇佔摸索探尋她們柔軟鮮嫩的軀體。她們的肌理是如此的細密,以至於我的手撫摸上去就會感受到很大的黏附力,連手心似乎都被緊緊吸附其上。

當我的手指順著兩女圓潤柔滑的曲線移動時,她們兩個人靈慧的眼眸膩得似要滴出水來,豐滿的身軀開始不停的顫慄發出飢渴的蠕動,而口巾更發出誘人的嬌喘,像是對我熱情地邀約。

我很快發現:琴書雖然尚是沒有體味過性愛滋味的處女,但是要比思瀅敏感許多,我在她的乳房上沒撫摸多久,琴書就已經雙眼蒙朧,情火奔騰了。她喘息著,臉上的紅暈加上曼妙的身軀,令人想急急地佔有她,我把溫柔的唇,貼在她的香頸上,狂放而態意地細細品味,她呻吟著挺身坐起,主動投向我的懷裡。

我伸出手臂俯身將她摟在懷裡,低下頭溫柔地親吻琴書的芳唇。

她性感的紅唇有如山泉般甘甜。

我們兩舌交纏,相濡以沫:心靈幾可相通,這是琴書的初吻,任我採擷,那感覺美極了,媚極了,就像是飲啜濃濃的蜜,濃濃的情,很甜,很柔……但總是意猶未盡。

琴書呻吟著,用手臂緊緊環抱著我的頭頸。我親吻著她,在我體內悶燒的慾火突然爆發,我抱緊她,突然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