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把“納爾遜(中國)”
的罪惡揭穿,便派你來試探我。哼!
我可不會上你的當。
蓓倩又絕望地哭了起來。
漸漸地,梅雪覺得她不像是裝的:你又不是演員,怎能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莫非真的是因為要逃走才被關進來的?我……她想坐起身說明真相,趕忙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就算她不是李文倩派來的,也不能幫我逃出去。何必冒這個險?萬一她是李文倩派來的,我就前功盡棄了!
忽然,蓓倩止住了哭聲。
梅雪猜測著她在想什麼,仍在裝睡。
蓓倩的耳邊響起了剛才李文倩的聲音:“明天,我會在一樓把所有人集合起來,也讓你表演性交!敢想逃走,膽子夠大的。那麼,你該和俞玲有所不同……不是與一個人,而是和所有那些保安表演!表演半天!蓓倩,你若敢稍有不從,我就剝了你的皮,毀了你容,然後和梅雪關在一起。”
剝皮、毀容,和所有的打手錶演性交……我寧可死!蓓倩瞪大眼睛暗叫著,放在腰問的手忽然感覺到了那條紅布褲帶。她低下頭看看,驀地有了主意。
她一咬牙站起身,解下褲帶,四下望著。
梅雪把眼睛睜開一道縫,慢慢扭過臉,只見蓓倩已經到了門前,將紅褲帶穿過門把手,綁了一個死扣,正往脖子上套。她馬上明白了她要幹什麼,猛得坐起身,叫了起來,“啊——你是誰?鬼!鬼!你是鬼,對吧?別帶我去啊!我不能死,我要活著……”
蓓倩扭過臉,瞪大眼睛看著梅雪。
梅雪看看蓓倩兩手還在拿著紅褲帶結的死套。她知道,蓓倩只要把它套在脖子上,然後腳向前一滑,屁股著下了地,很快就會死去。她再次暗問:你是不是用這個來試我……我不能相信你!何況相信你也沒用。
蓓倩看著梅雪,眼裡又流出淚,哽噎著說:“梅雪,我確實……就要做鬼了,做鬼……在這裡……陪伴著你。你已經瘋了……不會知道害怕的。”
看來,你不像是在演戲。梅雪暗說,急忙爬起身。
蓓倩不再看她,又把腰帶套子向脖子套去。
梅雪“啊”的大叫一聲,衝上去把蓓倩推倒在地,隨即用兩手掐著她的脖子,嘴裡叫著:“我掐死你這個鬼!掐死你這個鬼!”
蓓倩兩手已經鬆開腰帶套子,躺在地上任她掐著喉嚨。
梅雪並沒有用力,掐了兩下便鬆開了手。
蓓倩閉著眼睛低聲說:“掐死我吧!梅雪,怎麼鬆開了手?掐呀!”
梅雪靠著門看苦蓓倩,嘴裡發出傻笑:“嘿嘿嘿嘿……”
謝靈雨醒來了,慢慢睜開眼睛。整個房間罩在黑暗中,此時時間對與她已毫無概念。透過厚厚的窗簾隱隱約約看見一絲絲光亮,牆壁燈仍在毫不疲倦地散發著的橘黃色光澤。
這裡是……她覺得很陌生,不知是在什麼地方,忽然聽到了旁邊有人發出的輕鼾。她扭過臉,看到了關長山,頓時像被針刺了一下,馬上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一切,心怦怦激跳起來,同時感覺到了下身的疼痛。
她下意識地用手摸了一下,那裡好像已經腫了,一碰更痛。她這才發現自己是裸體躺在被子裡,被子裡還有關長山。
她又看看關長山,見他像個孩子俯臥著,側著臉面朝她睡得很熟。她再次想到昨晚的他:開始時像個慈父,而後則像個猛獸……
剛進入這個一號水榭,她便由於緊張而腳下一滑打了個趔趄,虧得被李文倩扶住。她深深低著頭,沒敢看一眼坐在沙發上的關長山,兩手手指相互勾著放在身前,侷促不安地站在李文倩身旁。
李文倩相關長山說了一句什麼便出去了。她沒聽清,在想著李文倩在來的路上對自己說過的話,但只是記住了“順從”、“滿意”、“迷戀”、“捧著他說話”等幾個詞。
關長山很和氣地說:“小謝,你真漂亮!特別是眉心的這顆美人痣,不大不小,正好居中。你坐呀!”
她輕輕“哎”了一聲,並沒有坐下,仍然低著頭,問:“關、關關長,要喝茶嗎?還是想喝飲料?”
關長山站起身,走過來,拉住她的手。她的心跳更快了,機械地隨著他來到長沙發前,再被他一拉,坐在了他身旁。
“你的手好涼啊!”
關長山撫摸著她的手說。“是的。”
她附和著,覺得他並不像原來想的那樣可怕,暗暗對自己說:這個人很和氣的,別怕。可不能完成不好李姐、林總交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