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不會傷人。他就是被這股軟墊子似的能量彈了出來。
巖力一看到阿呆被攻擊,頓時大怒,雙手扣出背後戰斧,大喝道:“你幹什麼?”
路文不理巖力,衝著阿呆只微微一笑,道:“好,果然是第五重的生生鬥氣,真不知道九師弟是怎麼教出來的。孩子,你的師傅叫歐文吧。”
阿呆從對方的攻擊中感覺到面前這個和藹的老人並沒有惡意。喃喃的說道:“歐文叔叔不是我的老師。不過,他教了我很多功夫。”
路文微笑道:“既然歐文師弟傳你生生訣,你就已經是我們天罡劍派的弟子了。廖一,去,敲幾聲天玄鍾,把你幾位師祖都召集過來。”
廖一以為自己聽錯了,九響天玄鍾只有在派裡遇到大事的時候才會敲響的,追問道:“四師祖,九響麼?”
路文點頭道:“是九響。快去。你們跟我來。”最後一句是說給阿呆等人聽的。說完,轉向走向院落的大門。
阿呆四人跟著路文走進天罡劍派,劍派內地佈置非常簡單,並沒有什麼裝飾,青石鋪地,四周空蕩蕩的。在路文的帶領下,他們穿過第一道院落,直奔後面的大堂。在天罡劍派中,除了天罡劍聖和二代弟子以外,其他門人未經召喚,是不允許輕易進入大堂的。
四人剛走進大堂,一聲嘹亮的鐘聲響起,由於天罡山山頂比周圍群山要高出許多,這嘹亮的名聲頓時傳出十里之外,名聲持續響起九聲才停了下來,正是天罡劍派的天玄鐘鳴。
進入大堂,道德映入眼簾的,是下面正中懸掛的一柄天罡巨劍,這柄天罡劍足有丈許長,闊大的劍身寬達一尺半,厚半尺。從上面的寒光可以看出,此劍並不是擺設,如此巨劍,其重量恐怕要接近千斤了。巨劍的劍刃上雕刻著兩個大字——天罡。在巨劍之前的正首位有一把木椅,下手兩側各有五張椅子。大堂的面積約有二百米左右,平常是文字輩的二代弟子商議事情的地方。
路文隨便在下手找了一把椅子坐下,看著阿呆等人道:“看你們風塵僕僕的樣子,走了不近的路吧?”
岩石道:“是,我們從索城聯邦的天元族趕過來的,準備到落日帝國辦點事,經過這裡,想拜訪一下席文老師。我是普巖族的岩石。這位是我兄弟巖力。他們兩個是阿呆和玄月。您是?”
路文慈祥地一笑,道:“我是天罡劍派二代弟子路文,席文是我大師兄。你們等一下,等我那幾位師兄弟來齊了,有話問阿呆。”
自從來到天罡劍派以後,阿呆心中就有一種親切的感覺,也許是因為這裡是歐文叔叔的家吧。如果叔叔知道我這麼快就來到這裡,會不會很高興呢?阿呆道:“路文叔叔,不知道我能不能見一下天罡劍聖他老人家,叔叔臨死的時候說過,想讓我拜見他老人家。”提到歐文的死,阿呆的臉色頓時黯然下來,想起歐文死時的慘狀,他的心絞痛起來。
歐文的微笑消失了,嘆息一聲,道:“小師弟真的死了麼?孩子,你不想見師傅,我們也會讓你見他老人家的,等你幾位師拍來了再說吧。”
正在這時,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是誰讓敲的天玄鍾吵我清夢,我還沒睡醒呢。”一個莽須虯結壯漢走了進來,雖然他的鬚髮已經有些花白,但臉上的彪悍之氣卻絲毫不減,正是天罡劍聖的七弟子周文。雖然已經六十幾歲,但他那火暴的脾氣卻絲毫不減當年。
路文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老七,你這麼大歲數了還天天睡懶覺,也不給弟子們起個帶頭作用,是我叫廖一那小子敲的。”
周文一進門,就看到了阿呆幾個人,上下打量了他們幾眼,坐到路文身旁道:“四哥,我有這毛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是誰啊?”
路文道:“等大師兄他們來了再說吧。他們應該也快到了。”
周文剛想再說什麼,天罡劍派第二代掌門席文和另外四人魚貫而入走了進來。路文和周文趕快站了起來。“大師兄。”
席文衝他們點了點頭,看向阿呆四人。席文和十幾年前相比變化不大,岩石和巖力一眼就認出當先之人正是教過他們武技的席文老師,趕忙上前施禮道:“席文老師。”
席文雙目電光連閃,有些疑惑的說道:“你們是?”岩石和巖力還是十幾年前和他學習過武技,這麼多年以來模樣早就變了,再加上現在又剃成光頭,他更是認不出來。
岩石激動地道:“席文老師,我是普巖族的岩石啊!這是我兄弟巖力,你不記得我們了麼?”
席文恍然道:“原來是你們啊!有十幾年不見了。你們也都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