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但是也要耗費心血,正是怕人心不齊,才沒有搞全民賽事。如今把女子與少年們放一組比,其實省事不少,哪怕組織起來,也不費太多的人手和精力。”
男人有理有據地說著。
程晏完全不信:“你別想騙我,是不是因為她喊了一聲夫君,還用這麼溫柔的語氣。”
他對著男人說完之後,立刻轉頭又衝著溫明蘊抱怨:“你這是犯規啊,這和枕邊風有什麼區別?我都沒有上場的機會,讓你拋磚引玉,不是直接用磚頭把碗砸了。”
“你管我砸不砸碗呢,反正我說通了,到時候有比賽的時候,你就說你上不上吧?”
程晏的嘴唇動了動,明顯想豪言自己不稀罕,但還是沒說出這種話來。
“切,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吧。一個贗品答應你而已,你等真人許諾了再說。還有你什麼時候對我爹這麼有信心了,他都從望京敗逃到北疆了,還能決定了北疆的賽事?”
他撇嘴,忍不住潑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