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羞辱,他一定會清算的。
“到底怎麼回事兒,既然是她的頭冠,為何到了你的頭上?”
他仔細問道。
葉利揚最近一直忙於私下聯絡皇子們,根本無心關注妹妹的動向,再有葉麗莎讓人瞞著他,所以哪怕貴婦圈都炸開鍋了,他仍然沒聽到隻言片語。
葉麗莎連忙顛倒黑白地解釋一番,“我借用五公主的公主府,舉辦了一場品鑑首飾的宴席,望京諸多貴女敢來,這頂頭冠拔得頭籌,溫明蘊就主動送我,說是替她爹向我賠罪。萬萬沒想到,這是她的陰謀詭計,用蟲子製作了一頂頭冠,只為了毀我的容。哥哥,你一定要替我抓住她——”
她根本不敢說實話,不過葉利揚聽完之後,反而冷靜了下來,沉聲道:“這是她主動送你,不是你索要的?”
“當然不是——”她還想說什麼,卻被葉利揚抬手製止了。
“你不要說,讓你的侍女說。如果敢撒謊,直接埋了。”
侍女躊躇片刻,悄悄看向葉麗莎,卻不敢張口。
葉麗莎見她這副畏畏縮縮的模樣,哪怕不說話,但葉利揚肯定也看出了貓膩,當場氣得衝過去,揚起手就甩過去一巴掌。
“你看什麼看,哥哥問你話,你縮頭縮腦的像什麼樣子。說不好的話,就賣去腌臢地方!”
顯然這是對侍女的警告。
當場侍女就跪倒在地,不停地磕頭求饒。
程國公府內,溫明蘊躺在床上,不停地咳嗽著。
她面色蒼白,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是的,她又開始裝病了。
畢竟她狠狠地整了一回葉麗莎,那個北魏公主必定是要來找她算賬的。
這種時候,她當然還是生病比較好,而且還是重病的狀態。
葉利揚也從侍女的嘴裡,聽到了前因後果。
哪怕他是葉麗莎的親哥哥,也得說一句活該的程度。
但凡葉麗莎不是生出強盜之心,要把人家的東西搶走,哪怕這頭冠是用死人骨頭做的,這晦氣都沾不上葉麗莎,只能是溫明蘊自己受著。
偏偏葉麗莎心生貪婪,把所有人的首飾都搶了,而那位溫三娘更是當眾宣佈,這頭冠被搶走就與她無關了,之後無論出什麼事兒都不要來找她。
顯然姓溫的這個女人非常聰明,她已經提前打好輿論基礎。
可葉麗莎畢竟是北魏的公主,關乎顏面之事,他決定還是要想辦法教訓溫三娘,讓她知道有些人天生就有特權,哪怕被他們欺負了,也只得低頭求饒,不能有絲毫反抗的。
只是還不等他主動實施行動,就被皇上招進了皇宮。
“大燁朝的陛下,不知你找我有何事?”
他行了一禮。
皇上聽到這聲稱呼,眉頭忍不住皺起,無論聽多少次,都覺得彆扭,時時刻刻都在提醒他,這附近還有個敵國皇帝,甚至要比他厲害。
“朕找你無事,是這兩位找你有事。北魏公主沒來嗎?”
“小妹最近身體抱恙,不能來面聖,還請見諒。”
葉利揚規規矩矩地解釋道。
皇上身邊的大總管薛德走出來,一一給彼此介紹。
“王子,這是溫大人,想必您見過。至於這位則是程國公府大房長子,程家大爺。此次他二人是為了程家大夫人而來,也就是溫大人的小女兒。”
葉利揚一聽這話,瞬間挑起眉頭,這怎麼著?
他還沒去找人算賬,怎麼這就主動送上門來了?
“兩位有何事?”
他冷聲問道。
“小女一向身子不好,自從前幾日去參加麗莎公主的宴席,回來之後就一病不起了。這回著實兇險,請了諸多大夫都救治無用,聽聞北魏皇族有救命的秘藥,不知王子殿下能否通融,若是我們兩家有何能辦到的事情,或者殿下看上的物件,只管開口。”
溫博翰滿臉愁容,看起來無比焦慮。
葉利揚皺緊了眉頭:“你女兒病了?”
“是的,病得很重。”
葉利揚冷哼一聲,道:“我看這是心虛被嚇病的吧?她害我妹妹的事情,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
“這——王子何出此言?”
程亭鈺怔愣,立刻詢問。
“陛下,我妹妹從程夫人那裡得來一頂頭冠,她甚是喜愛,接連幾日都戴在頭上,愛不釋手。只是昨日晚上用膳之時,忽然從那頭冠裡爬出數只蟲子,甚至將她的臉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