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畢竟男人按摩的態度依舊很認真,但隔三差五他的手指就會按到不該按的地方,引起她的一陣燥熱。
“為何只能選其中一種,而不是二者兼備呢?看在我伺候得如此妥帖的份上,夫人也幫我按一按?”
他趴了過來,握住她的手就放到自己身上。
溫明蘊掙扎了兩下,卻於事無補,她半推半就地隨了他的心意。
只是原本得到放鬆的身體,再次緊繃起來,甚至睏意都被刺激的感官取代,一顆心跳得越來越快,幾乎要跳出來一般。
兩人再次滾作一團,並且還越折騰越興奮。
葉麗莎一死,北魏使團頓時亂作一團。
首先是他們失去了對追蹤鳥的絕對控制,這種鳥極其難飼養,之所以要一人一隻,還要喂主人鮮血調製的藥給它,確保掌控它,就是因為它十分狡猾,對人類完全沒有衷心可言。
若不是用藥物控制,隨時可能叛變,而且還是莫名其妙的理由,完全無法總結規律。
而這隻追蹤鳥認的主人是葉麗莎,當葉麗莎死亡,它是有感覺的。
葉利揚頭痛不已,他已經後悔把葉麗莎送進宮了。
不僅沒能從大燁朝皇帝那裡撈到大好處,甚至由於後宮監管森嚴,他們兄妹連最後一面都沒見到,他自然沒能問出該如何交接追蹤鳥。
“殿下彆著急,一般主人死掉,執行任務的追蹤鳥有兩種情況。一種是直接放棄任務,逃離追蹤目標,直接消失不見,迴歸自然。另一種情況則是繼續任務,完成任務後再回歸山林。”
奇多倒是有幾分瞭解。
他畢竟謀臣出身,而且還是北魏王上信任的純臣,對北魏王庭供養的巫醫秘術,也是有所瞭解的,知識面相當廣。
“那現在只能等著看了。可恨那武鳴跟個兔子似的,狡兔三窟,他得是一窩兔子,十八個窟都不止,根本抓不住他。”
葉利揚咬牙切齒地道。
原本沒有追蹤鳥的時候,大家對武鳴的行蹤都是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他出沒出來,不少人心裡存著僥倖心理,或許他就老實待在驛站裡。
但自從有了追蹤鳥之後,又經歷過前幾日的追逐戰,北魏人才發現,武鳴根本不老實,他不是沒出來,而是出來也找不到人影。
要不是偶爾看到追蹤鳥,能確定他又偷溜出來了,根本什麼破綻都沒有。
偏偏正是看見了追蹤鳥,卻每回都跟丟,至今不知道武鳴是怎麼出來的,才更讓人焦慮。
甚至連追蹤鳥都不見了蹤影,完全像是被傳染了一樣,神龍見首不見尾,這對北魏使團的打擊更大。
一開始葉利揚還經常罵暗衛,說他們愚不可及,連只小鳥都跟不住。
但是等情況一直如此時,他都懶得罵了,心底也難免洩氣,他再次見識到了武鳴的厲害之處,簡直像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巒一樣,他抬頭看去,連山頂都看不見,又談何去征服這座山。
“殿下稍安勿躁。”
奇多顯然也沒有更好的方法,只能如此安撫。
“君又來酒樓查得怎麼樣?之後他有再去過那裡嗎?”
暗衛立刻搖頭:“屬下派了人日夜監視,並未看到追蹤鳥的身影,想必武鳴是沒有去的。”
“想必應該,這種話說出來你敢信嗎?麗莎已經死了,誰知道追蹤鳥還在不在,說不定它已經跑了,就算武鳴去了,你們也連鳥屎都找不到。”
葉利揚忍不住吐槽道。
“依臣看,如今尋找追蹤鳥暫緩,應該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在地下賭坊裡。拔除武鳴一個據點才是,讓他著急,才能露出更多的破綻。”
奇多建議道。
“你說得是,他只有出手反擊了,才會更頻繁地聯絡部下,又或者去更多據點安排事宜,的確更容易暴露。”
葉利揚立刻點頭。
由於皇上還處於對恐水症的畏懼期,所以麗妃的喪禮並不算宏大,不過卻以貴妃位份下葬,也算是全了北魏的顏面。
只是麗妃下葬的當天,北魏就開始發難,呈上了君又來的地下賭坊證據,直指麗妃的死與他們有關。
原本皇上還一頭霧水,心想一個賭坊能與麗妃的死有什麼關係,但是當他看到呈上來的證據時,整個人都氣得發抖。
這所謂的證據,實際上大篇幅介紹了地下賭坊的業務和亂象,用詞極其犀利,甚至寫明瞭賭坊背後之人,漠視皇權,隻手遮天,將整個望京城玩弄於手掌,連要案的重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