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爸!”她終於相信,也終於叫出了口。
小豬,不,是孤兒的爸爸,孤家寡人同學撲了過來,抱住,不,是被自己的女兒提起來,抱住。
“現在怎麼辦?”女兒很不禮貌的大叫,還粗魯的搖晃那具小小的豬身體,因為父親終於回來了,儘管他是一隻豬,輩份卻在那兒擺著,而她的心也莫名其妙的覺得有了依靠似的。
“讓阿孟給你講講他的預言,你就會明白,為什麼我會讓你、我的寶貝女兒來受這份罪。”
阿孟大叔這一生只為一件事做過三次預言,那也就是孤兒來到塔撒大陸的原因。
他在孤兒出生那年做出了第一個預言:八百年傭兵之王將重生,並給塔撒大陸帶來戰爭和災難。孤兒曾經做過的那個噩夢,就是黑白軍對壘的一場慘戰,也在阿孟大叔大叔的預言之中。
也就是說,按照預言,塔撒大陸將被阿德斯統治,小獨做為盈祿家的首領,將死於他的疾風劍下,從此大陸進入了黑暗的統治期。
這預言聽得孤兒渾身冰涼,原來自己心愛的弟弟正是死於所愛男人之手,這對於她來說簡直是最殘酷的心理傷害。不過她發現了一個問題,為什麼在這個預言和噩夢中,她只是個旁觀者,而現在她卻真實參與其中了呢?“因為我有了第二個預言:有盈祿領主血統的長女,將能夠阻止第一個預言的實現。”阿孟大叔大叔說。
孤兒嚇了一跳,那不就是說她嗎?現在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父親要把魔力傳給她,讓她代小獨來到塔撒大陸,不是因為要讓女兒以生命保護兒子,不是重男輕女。而是因為只有她才能敢變這可怕的一切,所以她從旁觀者變成了參與者。
想當初,父親也經歷了一番痛苦的掙扎吧!
“那麼——我成功了嗎?”她緊張的問。
“我的第三個預言是一片空白。”阿孟大叔無可奈何地道,“這就是說,結局難料,一切要看你的努力,看你能不能阻止這場戰爭。其實啊丫頭,現在情況看著危急。但只要你能阻止阿德斯,局勢很快就會平靜的。也許就是一眨眼的時間,和發生這件事一樣快。”
這個她明白,就像簽署停火協議什麼的,只要簽上字,戰爭就會結束。但她怎麼阻止?她沒辦法阻止,因為她知道阿德斯這樣做是為什麼。他渴望了八百年,不給他一個好的交待,他不會停手。世界是複雜的,愛情的力量不可能解決一切。
而就在孤兒一籌莫展地時候,戰爭的訊息不斷地傳來,十大家族(列斯達帶出的手下也組成了一隻人馬)當然的拒絕服從阿德斯的命令,他們還不知道阿德斯的厲害。而列斯達為了看熱鬧又說了很多添油加醋的話,致使十大家族對阿德斯軍團宣戰。
不過戰爭一開始就呈現一邊倒地局勢,軍團的驍勇善戰、幻靈對戰馬的強大威脅、阿德斯無敵魔法的毀滅般的力量,使本來信心滿滿的十大家族潰不成軍。雖然因為阿德斯手下的人少(就算加上後來加入地原驛馬族兵,也還是兵源不足)。打敗了十大家族也不能一一佔領,卻也足以壓得十大家族抬不起頭來,和平瞬間毀壞,人民流離失所。
而作為兩個免被戰火荼毒的地方之一,盈祿家成了大批難民的投奔之所。大家都說阿德斯軍團的首領愛慕盈祿家的伯爵小姐,所以不管戰事多麼激烈。一到盈祿家地領地邊界。無論軍團計程車兵還是幻靈都會立即離開。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於是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盈祿家的領地上住滿了難民和各家族的貴族、殘兵,甚至還駐紮了軍隊,據說是某些家族為儲存實力而留的。到最後,十大家族地人都湧向了飛輪海。
這樣一來,盈祿家就緊張了,這麼多人一天地吃喝就是沉重的負擔,孤兒又不忍心看著百姓捱餓,所以很快盈祿家地存糧就快光了,要不是路易仗著馬快,帶著戰隊勇敢的和阿德斯軍團的人打游擊,從各個領地的糧倉弄出糧食來,大家就是不被打死,也會被統統餓死。
有的貴族要求過海,但孤兒完全拒絕,她只讓老人、孩子和孕婦進堡,其他人不管是貴族還是零人,都得在盈祿家綿長的海岸線上露營。這引來了很多貴族的不滿,但孤兒根本不理會。在生命面前,最脆弱的才受到保護,其他的都要靠自己。
貴族又如何,在她這裡沒有特權,必須平等的生存。
“阿德斯是看在我對你特別好的情分上,才對我追擊得不狠呢。”有一次路易和孤兒開玩笑,“你還是嫁給我吧,我可是正派人哪。”
孤兒無語,不知道她那樣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