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見了!”
一個身穿灰布男裝的人突然站起身來,四下望了望,確實沒有一個人。一個身穿紫色連衣裙的女子也跟著站起身來,左顧右盼,嘴裡還嘟囔著什麼。這二人正是偷偷跟著跑出來的關曉軒和楊一鍋。
原本關曉軒想將楊一鍋送回軍營後,再趕回泗水鎮。誰知道這丫頭,鬼靈精怪,一下子就看破了關曉軒的想法,死活都不去邊關,非要關曉軒帶著她卻尋找楚孝風。關曉軒也擔心楚孝風的安危,這才帶著她,抄另一條路趕往飄鶴谷。
“你們兩個!馬上給我回去!”
就在二女疑惑的左看看,右看看的時候,一道厲喝突然從他們身後傳出。嚇得二人急忙轉身。就見楚孝風和高不易正站在她們身後。楚孝風面沉似水,滿臉怒色。讓他們去變關,完全是為了她們的安全著想,而她們居然反其道而行之,簡直是胡鬧!
高不易則對著楊一股撇了撇嘴,眼中含著笑意。大有一副在一旁看熱鬧的趨勢。看在楊一鍋眼中,恨不能衝上去,狠狠的揍他一頓。關曉軒倒是沒有顯出多麼大的驚訝,她只是攤了攤手,又指了指楊一鍋,根本都沒有說話。
“楚大哥,您看。。。。。。我們都已經來了,要是再讓我們回去。這路途遙遠,萬一遇到什麼歹人,你讓我們兩個弱女子怎麼辦呀?反正我不管,你看著辦吧!”
楊一鍋倒是很光棍,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理由。一直站在一旁看熱鬧的高不易,聽了楊一鍋的陳述,頓時是佩服的猶如滔滔江水,滾滾而來。這小丫頭就是個妖精,什麼事情在她心中,彷彿都不叫事情。
就拿那日他和她去抓魚,自己一夜沒睡,幫他寫《道德經》,她倒好,趴在桌子上,睡得那個香呀,讓自己欲哭無淚。如今,這丫頭又開始裝瘋賣傻,扮可憐,說實話,楚孝風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誠如她說的,這裡離比那關萬里之遙,他們又是兩個女孩子,多有些不安全。楚孝風氣憤的在楊一鍋的額頭的狠狠一彈,疼的楊一鍋哇哇大叫,還不住的責怪楚孝風用力。而關曉軒則是在一邊掩嘴偷笑。
很顯然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做事風格。在原地踱了幾下步子,楚孝風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千萬不能給我惹麻煩,明白了麼!”
“嘿嘿。。。。。。我就知道楚大哥不會趕我們走,我詛咒,我發誓,絕對會很乖的。”
楊一鍋跳起來,一把抱住關曉軒的胳膊,興奮的說道。而關曉軒也露出了笑意,她輕輕的拍了拍楊一鍋的頭,而後對著他豎起大拇指,楊一鍋則吐了吐小舌頭,嘿嘿笑個不停。楚孝風則完全無語的看著面前興奮二人,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興奮什麼。
高不易摸了摸鼻子,心中也是一笑,這下旅程不會枯燥了。他們四人騎著馬,緩慢的朝著飄鶴谷走去。楚孝風從懷中拿出一個紅色的牌子,上面繡著一隻展翅翱翔的白鶴,在背面則寫著“天京”二字。
這塊令牌,是天京城的外門弟子馬岱,給他們的。馬岱感謝楚孝風救了周府,所以才在聽書兩人要趕往飄鶴谷時,拿出了自己的令牌,到時候可以說是自己的表哥,這樣在飄鶴谷行事將要方便的多。
隨著四人慢慢走近,楚孝風這才發現,剛才在遠處看到的那些人影,一個個手拿利刃,身穿紅色長衫,正在來回的巡邏。他們看到楚孝風幾人來到,一個個提著刀衝了上去。高不易就要動手,卻被楚孝風制止。他冷冷的看著衝上來的幾個人,其中為首的一人是個大約四十幾歲的胖子。
三角眼,吊帶眉,小嘴唇,蒜頭的鼻子,樣子十分滑稽。他走到楚孝風幾人的馬前,高聲呵斥道:“你們是什麼人!趕快離去,飄鶴谷天京城有家事要處理,暫時不歡迎外人!”說完,對著身後的一眾手下使了個眼色,他們一個個提著刀,緩緩逼近幾人。
“這位先生有理了,我們是馬岱的親戚,來飄鶴谷半點事情,很快就走。”
楚孝風翻身下馬,從懷中摸出紅色的令牌,遞給那個胖子。胖子接過令牌,仔細的看了看,眉頭皺起來。他和馬岱的關係還不錯,以前兩人經常出去吃酒,只是後來,馬岱受不了這飄鶴谷的清苦,帶著幾個師兄弟一起到外面闖蕩,幾乎近十年,了無音訊,還以為他死了呢。
看著這枚熟悉的令牌,中年胖子的神色略微緩和,怎麼說也是朋友的親戚。他揮了揮手,那些慢慢逼近的人迅速的朝著後面走去,不再理會。胖子將令牌交給楚孝風,為難的說道:“兄弟,不瞞您說,我和馬岱兄弟關係不賴,可是最近我們飄鶴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