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別讓皇上知道了是奴才告訴您的。”
“你廢話怎麼那麼多?!”
小祖宗喂,您當然不怕,我可惹不起上頭那位啊……
“皇上要找的是韋爵爺,三年前韋爵爺與皇上辭行說是回揚州探母,後來就消失了,之後皇上遍尋不著,兩年前還特地派了曹大人前來找人,仍然是沒找著,所以這次……”
“所以這次就親自來找了是不是?”
“……是。”
胤礽冷哼:“這人好大的排場,孤聽聞你與他似乎還挺熟的?”
索額圖摸摸鼻子,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奴才與他是拜了把子的兄弟。”
“……”
胤礽的目光在索額圖臉上轉了半天,直看得索額圖滿頭大汗:“太……太子爺,您想說啥啊?”
“這位韋爵爺能給你不少好處吧?”
“太子爺何出此言?”索額圖裝傻道。
“要不你會跟他拜把子?孤可聽說他以前不過是個御膳司的小太監,能讓你紆尊降貴與之結拜的,沒有好處你會幹?”
“太子爺您可真瞭解奴才……” 索額圖訕笑:“韋爵爺當年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紅人,奴才自然是……”
“趨炎附勢扒上去?孤怎麼不知道叔公你是這麼眼皮子淺的人?”胤礽不客氣地嘲諷道。
“嘿嘿,韋爵爺與一般紅人不一樣,皇上都對他另眼相待,不一般的。”
胤礽撇了撇嘴:“你去吧,找著了人先帶來給孤瞧瞧。”
“是。”索額圖無奈應下,心裡卻犯起了嘀咕,皇上的話人家都未必肯聽,太子爺說想見也得看韋爵爺給不給面子吧……
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是白搭,能不能找著人,還得看天意。
索額圖離開之後,胤礽有些煩躁地拉了拉衣領,走到窗邊,推開了窗戶。
窗外一株開得正豔的桃花俏皮地蹦到了他的面前,胤礽順手摺下,在手中撥弄,輕吁了口氣,煩悶的心情終於是漸漸平復下來。
院子裡有唰唰的舞劍聲,胤礽應聲望去,是與他同住一個院子的胤禔。
這一次倒是真劍在手,劍法也沒那麼奇特,都是他也會的簡單套路。
似乎是感覺到了有人在看自己,胤禔停下來轉過身,腦袋裡不期然地冒出句‘人面桃花相映紅’,而後愣了愣,暗暗搖了搖頭,甩掉了這詭異至極的念頭。
胤礽靠在窗邊,抱著胳膊衝胤禔勾了勾手指,胤禔走上前去,打了個千:“太子爺今日起得可有夠早的。”
“你這話的意思是孤每日都在偷懶嗎?”
這是事實。
“我的意思是太子爺今日興致不錯。”
胤禔牽過胤礽的手,習慣性地搭上了他的脈搏,這一路上顛簸勞累的,他的脈象倒是平穩了不少,真是稀奇。
“大哥可是知道了些什麼?”
其實胤礽對自己的身體狀況清楚得很,沒有繼續惡化下去對他來說就是好訊息了,這一路上胤禔偶爾會給他診脈,他也沒指望過他能救得了自己,只是覺得他牽著自己的手蹙著眉頭若有所思的樣子分外的有趣,所以從來沒有拒絕過。
“太醫開的藥你有繼續喝嗎?”
“都倒了。”反正他都知道了,胤礽也懶得再隱瞞。
“藥還是要喝的,你氣虛體寒,那些藥大抵都是補氣養血的,喝了沒壞處。”
“你這是在關心孤?”
胤礽似笑非笑地盯著胤禔,而胤禔有些吃不准他這話的用意,只是小心回道:“太子爺是儲君,萬金之軀,馬虎不得。”
“……”
雖然是客套場面話,但是聽起來就是讓人不舒服,胤礽撇了撇嘴,後退一步,拉上了窗戶。
面前的窗戶‘砰’的一聲合上了,胤禔一愣,太子似乎是……生氣了?
偷懶的肥貓窩在牆根下打盹,在胤禔腳步聲漸漸走近的時候瞬間驚醒,睜開了眼戒備地盯著越走越近的人。
胤禔有些無奈,這一人一貓的脾氣怎麼就這麼像呢……
他在貓兒身邊蹲下,伸手過去撓了撓它的下巴,貓兒舒服了,眯起眼睛‘喵嗚’兩聲,在他的手心裡蹭了蹭,又窩了回去。
胤礽只瞥了眼門外進來的人,而後收回了目光繼續看手裡的書,沒有搭理他。
不知道這一隻撓一撓能不能溫順一點……
“太子爺不去給皇阿瑪請安嗎?”
“你不也沒去,”胤礽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