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可以收回,等到收回的那一天,她可就什麼都不是,而翼王在當今皇上跟前是什麼樣的地位,我們都清楚的很,張夫人她今天竟然在翼王的面前拿她的身份來壓翼王,這真是不智,也有些可笑了。”
傅老太君說完,對著傅剛和看著似懂非懂的柳氏,意味深長道:“剛兒,在以後的日子裡,無論你坐到什麼樣的職位,你都要謹記,你這一切都是誰給你的,在那個人的跟前,絕對不能託大,自滿,因為你是與不是,都是他一句話的事而已,不要讓太多的權勢,迷了自己的眼睛,那樣只會害了你自己,還有你的妻子還有自己的孩子,知道嗎?”
“是,母親的教誨兒子一定銘記在心。”
“兒媳,你也要記住,我們對一個人的喜歡,憎惡,要看的是這個人的秉性,絕對不是他的身份,對於,身份低下的人,絕對不可以輕看,人的一輩子很長,誰也不敢肯定,一個人在以後會成長成什麼樣子,翼王妃就是個例子。”傅老太君正色道:“其實,張夫人她最致命的錯誤就是,她還把現在的翼王妃定位在以前庶女的身份上,她看不起她,輕視她,所以,她才會忘了顧忌,控制不住對的她出手,也就因為這個,她付出了血的代價,這個教訓,你也要記住,無論夏小姐以前是什麼身份,她現在都是翼王妃,該有的禮儀,我們一樣都不能少,”
“是,兒媳知道了,母親。”本來柳氏心裡對如欣還有有些複雜,這個差點成為自己兒媳的人,這個自己曾經還有覺得她庶女身份而配不上自己兒子人,現在卻成了一個,自己見了面都需要跪拜行禮的人,柳氏心裡本來還覺得彆扭,可是,現在聽了傅老太君的話,柳氏忽然就完全想通了,她,就是翼王妃,自己作為臣婦對她行禮是應該的。
……
翼王府當天發生的事,已經過去三天了,那天去翼王府的人,也一直默默的關注事情後續的發展,還有張家和翼王府的動靜,在這三天裡,從一些蛛絲馬跡,還有各家老爺在宮裡聽到的一些很隱晦的訊息,知道御醫曾經去過張家,這些讓人們慢慢的推敲出,張夫人的手怕是真的已經廢了,這一結果,讓知道內情,觀望的人們心裡都抖了一下,而對於翼王妃也從好奇,嫉妒,輕視一下子轉變成了忌憚,畏懼當然還有羨慕的。
大皇子府
張璇撲在自己母親(也就是張家大奶奶)懷裡,哭訴道:“娘,你怎麼才來呀!”
“旋兒,這是怎麼了?可是發生什麼事了嗎?”張大奶奶問完,看到張旋兒就是哭,卻不說是,急道:“哎呀!旋兒,你是要急死我呀!你快說呀!到底出什麼事了?”
張旋抹著眼淚從張大***懷裡起來,哽咽道:“娘,治哥哥他三天沒理我了,府裡的中饋他也不讓我管了,交給了碧荷那個賤人,還不准我出門,讓我反省。”
“碧荷?就是你說的那個在大皇子書房侍候的婢女?”
“就是她。”張璇傷心道:“可是,這個賤人現在已經不是婢女了,她被治哥哥給抬了份,現在已經姨娘了,娘,治哥哥他怎麼能這麼對我呢?他前幾天還說不喜歡她的,還說一輩子會對我好的,可是,現在他卻……。嗚嗚……娘,女兒的心裡好難過。”
“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張大奶奶表情有些凝重。
“就是從翼王府裡回來後,治哥哥問完我在翼王府發生的事情後,就對我發了好大一頓脾氣,接著就去了那個賤人那裡。”張旋惱道:“這個賤人心機果然重,她看我和治哥哥鬧彆扭了,就乘虛而入的勾引了治哥哥,又在治哥哥的面前說了我很多的壞話,不但讓治哥哥更惱我,還搶了我的中饋,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我是不會放過她的。”
“旋兒,先不說那個碧荷,你先告訴我,在翼王府到底發什麼了什麼事情了?”張大奶奶急道。
“娘,你不知道?祖母沒說嗎?”張旋意外道。
“我不知道,府裡的人,包括我在內,在三天都在自己的院裡不讓我們出來,也不許問原因。”張大奶奶低聲道:“我只知道,你祖母是被翼王府的侍衛送回來的,然後,你祖父就發了好大一頓脾氣,後來,在我的追問之下,你父親才告訴我,你祖母的手殘了,而且,和翼王府有關係,其他的就什麼也不肯和我說了。”
“什麼?你說祖母的手……手殘了。”張旋猛地站起來臉色發白,激動道。
“是呀!”張大奶奶說完,就看到張旋一下子就癱坐在了地上,張大奶奶看了急忙扶著張旋兒,緊張道:“旋兒,你怎了?是不是那裡不舒服?”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