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那黑衣人連連擺動。
黑衣人下意識的頓住身子,已經舉起來的刀在半空中停了一下。他從來遇到過這樣的對手,生死交手,還有讓人等等的?
“你這懦夫,貪生怕死的懦夫!也配被人稱為百戰百勝的大將軍王?!”
黑衣人冷笑著說道,盡情的羞辱著劉凌。
“不不不,你誤會我了。”
劉凌連連擺手,他的一隻手一直平伸著擺來擺去,而劉凌的居然還閉上了一隻眼睛,稍微低著頭,一隻眼盯著自己抬起的左手,左手稍微的橫向移動著,似乎是在瞄準著那黑衣人的臉。
劉凌說:“我不是貪生怕死,是這東西真不好弄,你稍等一下。”
“什麼?”
那黑衣人再次詫異,什麼東西不好弄?
嗖!
一支袖箭從劉凌的袖口裡飛了出去,噗的一聲正中那黑衣人的咽喉上!兩米多些的距離,以機括將袖箭射出去的力度,那黑衣人就算功夫再好也躲不開!機括的聲音一響,他的脖子上立刻就炸起了一團血花,將他的下頜染色。那小巧精緻的袖箭直直的插在黑衣人的脖子上,直插進去,袖箭的箭尖從黑衣人的脖子後面刺了出來,一箭洞穿了咽喉!
似乎是因為被堵住了氣管他難以呼吸,那黑衣人一張臉都憋成了醬紫色,他下意識的用手胡亂的去摸,想拔掉插在自己咽喉上的箭矢,終於,在他摸到了袖箭的那一刻,一股氣流從他的氣管中透過,從他嗓子裡傳出嚓嚓的幾聲如拉風箱一般的聲響,他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隨即往後一仰倒了下去。
劉凌摸了摸自己左手臂上的袖箭機括,一臉歉意的對那黑衣人的屍體說道:“真是抱歉了,第一次用這東西,手生,下次就好了。”
他笑的很燦爛,如同一隻偷到了肥雞的狐狸。
“卑鄙!”
欒影離著二十幾米遠,想要救那黑衣人也來不及了。她下意識的往前衝了兩步隨即停了下來,盯著劉凌的臉惡狠狠罵道。
她應該是很氣憤吧?
劉凌這樣想,因為他發現欒影那鼓囊囊的胸脯不住的起伏著,風景十分的漂亮。他笑了笑,眼神犀利,肆無忌憚。
“你只會靠陰謀詭計暗算人嗎?你就不敢和他正大光明的打一場?以你的功夫,未見得打不過他吧?你不過是卑鄙貫了而已,就算你知道自己與他有一戰之力卻依然不肯跟他打,你不只是怕死,你還奸詐!”
欒影往前走了兩步,語氣陰冷的好像塞北的白毛風。
劉凌伸出手搖了搖手指道:“正大光明?你們白蓮教的人什麼時候也能標榜正大光明瞭?我殺死了他,如果如你所說是卑鄙無恥的話,那他殺死我你怎麼說?罪有應得?再者,當日攻打皇宮的時候,你們用什麼手段殺死的大內侍衛統領張天鬥?卑鄙無恥還有比車輪戰一個上了年紀的老者,然後再讓彭斬撒白灰,迷瞎了張老的眼睛更令人不齒的嗎?對付你們白蓮教的人,我用什麼手段都不為過!”
欒影腳步一僵,氣勢陡然弱了下來。過了片刻,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的說道:“好,就算你說的有理,那殺人償命總沒有錯。聖主死在你的算計裡,我教中那麼多兄弟死在你的算計裡,今天就讓我殺了你來償還你欠下的債!”
劉凌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後合。
“好正大光明的藉口,好名正言順的報仇!”
他冷笑著看向欒影,眼神中的寒意讓欒影背脊一陣發涼。
“你還真說的理直氣壯,你口中所謂的聖主,沒錯,是死在我佈置計程車兵手裡。可我問你,若是你那個所謂的聖主不去攻打皇宮,他會死?他死之前,又有多少人死在了他的手裡?又有多少人為他而死?他若是不謀逆造反,你的那些兄弟姐妹會前赴後繼的去死?我是算計了你們白蓮教,但如果你們不反,我能算計得了什麼!”
“說他死在我的算計裡,還不如說他是死在自己的慾望裡!說你的那些兄弟姐妹死在我手裡,還不如說他們是被東方倫日害死的!那一夜,不光是士兵,不光是你們白蓮教的人,無辜的百姓死了多少?有多少和和美美的家庭被你的兄弟姐妹闖進了大門後屠殺殆盡?有多少女人被凌辱?”
劉凌極其強勢的往前大步走去,一邊走一邊大聲說道:“如果你非得要把他們的死算在本王頭上,那好,本王很樂意!殺這些喪盡天良的敗類,劉某向來不會吝惜手裡的鋼刀!如果你非要替你那些所謂的兄弟姐妹報仇,那你儘管出手,何必還要說什麼劉某罪有應得?你倒是說說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