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你知道我不打官司。”唐仁修笑著說。
“可是你的律師執照卻還是被認可的。”羅伯特直接道,“隨時你都可以出山。”
“等我哪天離開了五洲,我想我也許會去你的事務所工作。”唐仁修玩笑了一句,羅伯特也是應了,“我太期待這一天的到來了!”
“案子情況怎麼樣。”閒話一場後,唐仁修抽了口煙問道。
羅伯特也是凝重了面部表情,不再玩笑,他低聲道,“警方那裡已經採集了足夠的證據,幾宗商業罪案是躲不過了。”
既然是被揭開,那麼對方也一定是有備而來,更何況謝先生的確做了手腳,那也是逃不了的事實。唐仁修淡然頜首,他又是問,“謀殺案呢。”
“唐,你該清楚,現在的人證物證,都是指向我的當事人。”羅伯特也是頭疼不已,“這樁案子可真是難辦,下套的人很高明。”
“只能辯護他是被冤枉的。”唐仁修漠然道。
“現在也只能咬死他沒有派人去謀殺,雖然人證一口咬定是他。”羅伯特皺了下眉頭。
“死人是沒有辦法說真話的,活人卻能找疑點,找個切入口。”
“這是當然。”羅伯特緩緩道,“既然罪案已經是事實,那麼沒有辦法脫罪了。我會提議讓當事人供認不諱,這樣會贏取陪審團和法官的信任,然後在謀殺案上,堅定立場表明自己無辜。”
“有些難辯。”唐仁修彈去了菸灰,他眼眸一抬,“不過,綁架案可以脫罪。”
如今到了這裡,商業罪案逃脫不了,那麼唯一能申辯的就只剩下那宗綁架案罪了。
羅伯特笑了,他聳了聳肩肩道,“我相信,沒有一個父親會願意傷害自己的親生女兒,更何況,他還自己親自去現場救人。要不是真的,那就可以去好萊塢拿獎了。”
“打親情牌,可取。”唐仁修應喏了。
“我會爭取讓他少判幾年的。”羅伯特亦是許諾。
唐仁修猛抽一口煙,他低聲道,“死不了,二十年至少。”
“能活著,就還有希望。”羅伯特安撫了一句,唐仁修笑了,他眼中的光芒卻暗淡了幾分,“說的不錯,是這個道理。”
他又是一瞧時間,那螢幕的一角,顯示了近八點,唐仁修道,“我還有事,要掛了。”
“放心,有情況我會再找你。至於你的太太,顧小姐那邊,我會向警方申明,她不方便出庭作證。”羅伯特已經瞭解了一切,他微笑著說。
唐仁修也笑了,“謝了。”
“這麼客氣做什麼,你的婚禮日後要是補上,可要請我們出席。”羅伯特提醒了一聲。
唐仁修的聲音幽幽,“那是當然。”
離開了五洲,車子開往實驗室。這早已經是每天必須要前往的地方,更是每天必定要守候的所在。只是往常等來的只是漫長的寂靜,只是沒有結果的漫漫長夜。但是今天,唐仁修一到實驗室後,方揚卻是高興地奔走上來。
“二少!抗體研製有成效了!”方揚也是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