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秀兒下意識迷醉的吮吸了一會,小姨對她的調教幾乎已經融入了她的骨子裡,雖然她有時候在嘴上能夠與自家小姨抬槓一下,但在床上,其表現就如同她那清純怯弱的容貌,總是任人擺佈,或者說讓人有狠狠蹂躪的yù望。
不過突然想起還要讓小姨相信自己賭約已經失敗了,她這時對小姨的同情心盡去。
雖然不知道從何時起小姨就開始對王維有了偏見,但她卻沒想到小姨居然將這種偏見付諸實踐,這讓素來單純正經的她感到很憤怒。
當然,李秀兒的憤怒給人的感覺一點也不可怕,那鼓起來的包子臉反而更加顯得可愛了。
李秀兒總是怯弱的,但卻在觸碰自己的底線時,能夠爆發出極大的勇氣,她就像一隻小兔子,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所以她不輕不重的咬了小姨的手指一口,在李持盈下意識從她的檀口中縮回自己的手指時,李秀兒依舊紅著臉,卻鄭重其事的說道:“小姨,那個省試第一的人真的是王摩詰,不可能是重名,‘摩詰’這個頗具禪意的字是很少,所以,這次的賭約是小姨輸了,你必須無條件答應王摩詰一件事。”
李持盈原本還準備好好教訓這隻居然敢咬她的小兔子,但聽到李秀兒的話後,臉上的邪惡笑意微微收斂,本來堅信自己贏了賭約的她,居然動搖起來……
畢竟那個人叫做王維,總是讓她覺得無法掌控的人。
“秀兒,你真的不是在騙小姨?”李持盈的語氣失去了一貫的優雅,顯得有些驚慌。
見到小姨這副模樣,善良正直的李秀兒又動了惻隱之心,雖然很憤怒小姨對王維動用卑鄙的手段,但李持盈畢竟是從小把她養大的人,不是母親卻近似母親,當然這位變態的母親總是對她的女兒做奇奇怪怪的事情就是了。
不過孝順的李秀兒還是挺在乎自家小姨的,所以她又柔柔的安慰道:“小姨,我真的沒有騙你,王摩詰確實拿了省試第一,不過王摩詰是正人君子,他一定不會讓你做什麼為難的事情的。”
李持盈現在已經吃不準自家外甥女說的是真是假,她心中猶自不信,便又召來侍女令其去打探訊息。
見到自家小姨似乎還要“垂死掙扎”,李秀兒暗暗搖了搖頭,忽然有些幸災樂禍,又想到當rì小姨說若贏了賭約要讓王摩詰舔她的腳趾,那王摩詰贏了會不會讓小姨反過來舔/他的腳趾?
想到某些讓人血脈噴張不堪入目的畫面,李秀兒的小臉一下子又紅得似乎要冒出蒸氣,不過她馬上又自責不已,心說自己居然把那位王公子想得那麼壞,他又不是自家小姨,總是在私下裡做許多沒節cāo的事情……
她當然不知道,從某種程度上而言,王維其實與她家小姨沒什麼區別,王維可是對崔瓔珞做了不少掉節cāo的事情,比如傳說中的早安咬,哦不,早安吻,或是讓自家小未婚妻穿**圍裙為他做飯什麼的……
古人吶,娛樂活動就是太少,只好專注於人類最原始的運動了。
侍女回報給李持盈的訊息,讓李持盈那已經顯得忐忑的臉,一下子變得泛白……
這怎麼可能?王維怎麼可能透過省試?自己不僅動用了自己的關係,那個想討好自己的岐王,也動用了他的關係,到頭來居然都沒有阻止王維透過省試?
簡直是開玩笑,這個世界一定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李持盈早就對王維進行了全方位的調查,發現他確實只能算是個非常落魄的名門公子,或者說,只有名門公子的一層皮而已,他的官員父親已經病逝,就連他的那一房都從太原王氏給遷出來了……
難道是那位挺賞識王維的岳父或者說是舅舅崔璩動用了什麼手段?想想這樣的可能也微乎其微,崔璩不過是從五品上的著作郎,雖然前途是有的,不過這也只是個清貴的職位,沒什麼實權。
別看從五品上的著作郎與正四品上的禮部侍郎看起來好像四與五之間只差了一,但二者的地位簡直可以用天壤之別來形容,從五品上與正四品上之間還有,正五品下、正五品上、從四品下、從四品上、正四品下,最後才到正四品上,中間整整差了五級!
也許崔璩這一輩子官做到頭也就是個禮部侍郎,到最後這官可是越做越窄的,所以就可以想象為何只要是做臣子,就想進入政事堂,當一回宰相,那可真的是人臣的巔峰。
而崔璩本人其實很清高,有股文人的傲氣,並不熱心鑽營,李持盈才不相信他有這麼大的能量。
那王維的背後到底站著誰?居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