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看著長髮男人,心說:你才憂鬱吶,你們全家都憂鬱,姐就是一小太陽,走到哪裡哪裡亮。
長髮男人見符靈看著自己不說話,以為自己已經吸引了符靈,接著說道:“你給我的感覺有如梵高筆下的向日葵,像熊熊燃燒著的火焰,是那樣的豔麗、華美、優雅甚至細膩。然而,在這種豔麗之下又有一種滄桑、落寞。”
符靈眨著大眼睛,看著長髮男人,一開始長髮男人誇她豔麗、華美時,符靈有一種遇到知音的感覺,沒想到這貨接著說她滄桑、落寞。符靈開始暗罵,你才一臉的滄桑呢,姐這是氣質。
這時符靈感覺到了玄武的氣息,對長髮男人說道:“哥哥一定是閱人無數,一眼就看出了我內心的滄桑。”
長髮男人見符靈有了回應,又吐出一個形狀不太完美的菸圈,說道:“你的憂鬱就像一片看不到邊際的大海,表面上是那樣的平靜,可深處卻是暗濤洶湧。”
服務生送來兩瓶薩緹瓦,輕輕放在桌子上,符靈看了一眼薩緹瓦,內心在喝與不喝之間掙扎。
長髮男人對符靈說道:“你願意跟我講述你內心深處的秘密嗎?”
符靈深情地看著長髮男人,“哥哥,你真是一個好人,我今天能遇到你,一定是上天的安排,你不知道我的命有多苦,我媽媽現在病得很重,每天的藥費最少要5、6千元,我這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才來酒吧這種地方。”
長髮男人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妹妹,你的命是夠苦的,可是你在這種地方一天想掙5、6千有點難度啊。”
“掙點是點唄,哥哥,你看你能幫助我多少?”符靈有些激動地問道。
長髮男人眼中閃過一絲邪念,“妹妹,雖然我的能力有限,但是我可以呼籲社會關注你的故事。”
“哥哥,遠水解不了近渴,你先幫我把明天的費用交了就行。”
長髮男人臉上的肌肉又抽搐了一下,“妹妹,誰出來玩會帶那麼多的錢啊。”
“沒關係,我有ps機。”符靈說著拿過自己的揹包,拉開拉鍊。
“妹妹,你在逗我吧?”
符靈一臉的真誠,“哥哥,我是認真的。”
長髮男人有點急了,“你不按套路來啊。”
“哥哥,你也看出來了,我是頭一次來這種地方,實在不知道你說的套路是什麼。”
長髮男人站起身罵了一句,轉身走向另外一邊。
符靈一臉輕蔑地“切”了一聲。網
玄武慢悠悠地走了過來,似笑非笑地說道:“這麼快就冷場了?”
符靈笑嘻嘻地說:“這不是給你騰地方嘛!”
“你也進來一陣子了,看出什麼來了嗎?”玄武問道。
符靈看著吧檯邊上坐著的男男女女,“我是來看熱鬧的。”
“看夠了嗎?”
“還沒呢,先生不打算請我喝一杯嗎?”
玄武一笑,“當然要請。”
符靈看了一眼價籤,“這的酒價貴得嚇人,不太適合我,我還是回家喝我的青島吧。”
玄武被符靈的表情逗得忍俊不禁,“你還真是賢良淑德。”
符靈得意地點頭,玄武招手叫來服務生,“兩杯百利甜。”
符靈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把自己面前的薩緹瓦推到玄武面前,“大哥,你想喝酒喝這杯吧。”
玄武一笑,對符靈說道:“既然來了,就喝一杯吧。”
符靈一想也對,也就不再攔著玄武。
玄武看了一眼右側靠牆的沙發,說道:“那邊沙發上的女人,就是阿七。”
符靈的目光隨意地掃了過去,就看到在右側昏暗的燈光下,一對男女坐在一個小沙發裡,那美女的長髮鬆散地盤在頭上,黑色吊帶裙的繩帶繞在白皙的頸上,分外惹人遐想。
符靈嫌棄地說道:“這是張斌什麼朋友啊,也太敢穿了,這不是裸的引誘人犯錯誤嘛!”
玄武瞥了一眼符靈,“你不去跟她聊聊嗎?”
“我倒是想去,你看她旁邊那男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我過去不是羊入虎口嘛。”
“既然你不想聊,那我們就早點回去吧。”玄武說道。
符靈一皺眉,“我們酒都點了,就這麼白走一趟有點冤吧。”
“那你想怎麼辦?”玄武問道。
符靈邪惡地一笑,“你去打聽打聽那個剛子到底是什麼情況,順便確定一下小芸是不是已經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