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雷笑了笑,對楊毅說道:“本官只不過是過來這裡做幾件私事,做了就走的,還勞煩你這麼大老遠的過來迎接,真是有些說不過去啊。”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看他那樣子卻完全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張大人千萬不要這麼說,能夠來我山西視察工作,下官感覺到萬分榮幸,自然是要來迎接的,張大人說得太客氣了。”楊毅趕緊說道。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飯菜都上來了,於是張雷便和楊毅兩個人推杯換盞起來,雖然是果酒,但是好歹也還是酒,喝多了也是會喝醉的。楊毅是個懂得分寸的人,喝了一會兒之後就停了下來,他怕喝醉了之後說什麼不該說的話那就糟糕了。畢竟有句話叫做禍從口出,還有一句話叫做酒後吐真言。
“張大人,不知道這一次帶兵前來山西,所為何事?”談話之中,楊毅故作不經意地問道。
張雷從懷裡拿出來一份文書,說道:“我這一次到山西來當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下面的人已經查明瞭,有商人買通了軍工廠的人,將咱們軍工廠的技術資料大價錢賣給我們的敵人。”
“誰?誰這麼缺德?”楊毅聽張雷不是來查貪汙的事情,頓時十分高興,但是聽說有人通敵,他頓時就義憤填膺起來,一拍桌子站起來大聲說道。也幸好那些普通人都走光了,張雷將他拉住坐下來,笑著說道:“行了行了,這就是我調查到的結果和名單,我這一次過來就是要一家一家的拷問的,你要知道,通敵不比其他,這可是和造反一樣重的罪過。”
楊毅說道:“那是自然,作為有良知的人,都應該為自己的國家效力,就算是對政權不忙也不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政權和國家是兩個概念,好了,現在張大人告訴我,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本官一定要好好徹查此事。”
張雷晃了晃手中的東西,說道:“對於這些人是誰我早就已經知道了,而且已經將他們全家上下九族都查好了,所以我這一次才匆忙出來,要的就是將他們全部給捉拿歸案,讓全天下所有的商人都引以為戒。如果好好經營致富,我張雷不僅不會做出任何阻止他們的事情,反而還會盡我所能去扶持他們,但是如果這些人所得錢財是非法的,那他們就要做好隨時付出生命的代價!”
楊毅頓時渾身一震,嚇得差一點摔倒在地上,他有些結巴地說道:“是,這是張大人的一貫做法,不過,那是對於官員來說的,他們收受賄賂自然不應該,而且重罰的規矩也是太祖皇帝定下的,這些商人,那張大人怎麼判定他們的錢財是不是非法得來的?”
張雷聽了這話,意味深長地問道:“這個嘛,自然有我的判定方法,只是不知道楊大人為何如此關心?”
“沒……沒什麼,下官就是隨便問問,張大人不用放在心中。”楊毅嚇了一跳,聲音頓時降低了幾分。
“沒有就好,來,楊大人好好看看,這八家貪婪的無良商人就是我這一次要抓捕的物件,讓我有點意外的事情是,這裡面居然有一家姓楊的,不知道這和楊大人又有什麼關係呢?”張雷說道。
楊毅手一哆嗦,差一點就讓那文書給掉落,忙不迭說道:“沒有沒有,張大人說笑話了,趙錢孫李周吳鄭王馮陳褚衛蔣沈韓楊,咱們楊也算是大姓,肯定是哪家商人剛好和下官一個姓罷了……”
張雷站起來到楊毅的身邊來說道:“好好看看吧,這是本官的工作,還希望楊大人好好配合才是,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到時候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啊。”
“是是是,下官一定好好配合張大人的工作。”楊毅答應道。
張雷往外面走了,楊毅不由得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吩咐下面的人付了錢,這才跟著張雷出去。
“張大人,還是先去太原吧,下官已經為大人以及諸位將士準備好了住處。”楊毅邀請道。
“嗯,也好,太原恰好也是本官要去的地方,既然楊大人有邀請,那就先去太原好了。”張雷說道。
楊毅又問道:“那張大人是準備騎馬呢?還是坐馬車呢?”
張雷說道:“騎馬吧,我總覺得呆在馬車裡面太悶了,而且速度一快,馬車顛簸起來,到還不如騎馬的好。”
於是楊毅又讓人去給張雷和他的隨從調了坐騎來,張雷帶著他們往軍營的方向去了,然後帶著自己的手下,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往太原的方向去了,在路上,百姓們都紛紛猜測這個身穿華麗絲綢衣服的人是什麼身份,就連身穿官服的大人物也只能夠當他的陪襯。
到了太原安頓下來,只過了三天,張雷便找到了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