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和本官說話?你以為你很有氣節麼?只不過助紂為虐罷了。”
“狗官,有本事殺了老子,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黑衣人伸長了脖子歇斯底里地吼道。
嚴覺厭惡地揮手叫道:“死不悔改,拖下去打五十大板再說。”
接下來就是第三個,第四個……卻沒有一個人說的,於是在將所有人都打得皮開肉綻之後,嚴覺決定先將他們關進大牢。
在嚴覺的書房裡,他正在和張雷商談著。
“這些人還真是嘴硬,你對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有沒有線索?”嚴覺對於這些黑衣人頭疼不已,自己的政績剛剛報上去就出了這樣的事情,恐怕若是讓上面知道了的話,自己的仕途會受到嚴重影響。
張雷說道:“是啊,真不知道他們的主人是怎麼教匯出來的。要是我有一群這麼死忠的手下該多好。”
嚴覺問道:“很顯然,這是一場有計劃有預謀的針對張氏科技的動亂,否則的話怎麼周圍的人都沒有事情?不知道你對這個怎麼看?手下那些事情就靠你自己的手段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這件事情……不久之前大人不是聽說我被人抓去了麼?”張雷決定將這件事情告訴嚴覺,既然蘇倫都已經做出了這種事情來了,那自己也絕對不能心慈手軟了。
“嗯,老七告訴本官的。”嚴覺微微點頭說道。
張雷接著便把自己和蘇倫的恩怨都說給嚴覺聽,不過他還是小心翼翼地隱瞞了謝員外的部分,既然謝員外都背棄自己的盟友來當了投名狀,張雷覺得也就沒有必要將這個小人物放在心上了。
“那按照你這麼說來,這件事情十有仈jiǔ就是這個蘇倫乾的了。”眼睛握著雙手,斜靠在椅子上,沉思了一會兒之後說道。
“不過本官想不明白的事情是,既然他們蘇家都已經和你合作了,那為什麼他還這麼執著地要和你作對?並且不惜犧牲這麼多人的xìng命?按理說你們並沒有深仇大恨。”
張雷無奈地說:“本來就沒有,誰知道他會這樣不依不饒抓著我不放的?”
嚴覺說道:“恐怕是從小養尊處優慣了,見不得有人杵逆了他的意思。不過他這樣來報復確實是有些過分了。”
“那不知道大人您的意思是?”張雷詢問道。畢竟這些黑衣人怎麼處置還需要想個辦法才行。
“唉,還是巢縣的兵力太弱了,本官決定向上面申請擴充。這些黑衣人,就當是擴充的藉口吧。”為了保護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業績,嚴覺決定向上面申請增加巢縣的力量。
張雷贊同道:“我也覺得大人的這個提議很好。而且巢縣接納流民,而兵力如果跟不上的話,要是這些流民暴動,很容易就危害到百姓的安全。”
“說的是,本官這就起草文書向上面申請——對了,那個蘇倫你決定怎麼辦?這次的黑衣人裡面沒有他,而你又殺了他這麼多人,這恐怕就真的是越結越深了這仇。”嚴覺站起來說道。
提起蘇倫,張雷也開始怨恨起來,自己訓練了那麼長時間的衛隊成員被殺害,這要多久才能夠補充回來?聽嚴覺問起,他說道:“他本身的力量不足為懼,恐怕就是那些官員,看在他的銀票的面子上來和我作對。我必須要想辦法給這些官員們一點懲戒,讓他們知道我是惹不起的。到那時候,他蘇倫就是平頭百姓一個。”
想起張雷的背後還有戶部尚書徐光啟,嚴覺就覺得沒有必要再研究張雷的說法的可行xìng了,他點頭說道:“你這樣做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還是提醒你要把握好分寸才是。”
兩人又交流了一番,張雷這才回到徐家營。
“怎麼樣怎麼樣?知縣大人準備怎麼處置這些傢伙?”
一回來,大家就紛紛圍攏了過來打探訊息。
張雷擺手讓他們散開,然後將自己和嚴覺商量的結果告訴他們。
姜玉陽驚訝地說道:“張老闆,難道就這樣就算完了?我們可是死了十二個兄弟?就拿不到一點賠償?出了這麼大的事就換來一個增強兵力?”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怎麼可能就這樣就完了?再怎麼說也要給兄弟們一個交代不是?”張雷趕緊安慰他們說。
徐波攥緊了拳頭說道:“張老闆,是不是準備要去幹掉蘇倫那小子?”
張雷否認道:“不不不,幹掉他可不能這麼明目張膽地去,畢竟他還算是個有頭臉的人物。不過我們可以分化他的力量,等到他是個孤家寡人的時候,還能跟我們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