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有事兒好好說……”蘇蕾也是怕怕的,沒有想到冷豔的學姐白小白竟然是張郎的未婚妻。
不過誰聽到這場面誰都會這樣吧。
畢竟,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同時劈腿這麼多。
“你們想什麼呢,我不過是去炒個菜而已。”白小白搖搖頭,邁入廚房。
趙夭夭也是立刻開始把所有自己知道的事情都給說了出來,以免等會自己朋友還沒有交到,這裡已經血流成河不成人樣了。
……
而張郎自然是不知道,他家後院已經起火了。
之所以起火的原因,完全是因為有一個非常喜歡玩火的女人。
因為方雲清的理療按摩方法,做了不止一次了,所以現在再次治療的時候已經輕車熟路了。
念可兒當然也非常熟悉了,再次躺好。張郎手指輕柔的捋了一下念可兒後頸之處的髮絲,這地方他已經梳理過無數遍了。
雖說念可兒的頭髮非常的齊整,可是張郎總是習慣性的捋一捋,這彷彿已經形成了一個習慣性的動作一樣。
首先進行的依然是‘前奏按摩曲’。
這是按摩之前的活動,目的只激發穴道的血液流通,右手輕點的念可兒脊柱之間,左手輕拍念可兒的耳後根兒處,這樣的作用就是最大程度的舒筋活血,疏通脈絡。
本來這種活動也有兼有催眠的作用來,可是後來念可兒的病情好轉之後,催眠的效果竟然自動消失了。
張郎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這樣的話,表明方雲清的理療理論其實還是有瑕疵的,至少在方雲清的設想當中,奇脈病人會一直因為‘前奏按摩曲’睡下去。
現在唸可兒的表現和方雲清的設想正好相反。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是表明方雲清的理論大致上是正確的,只是在某些細節方面還有待完善而已。
當然,張郎覺得方雲清已經足夠偉大了,至少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把一個偏門的病情推理到這種程度。
若沒有方雲清的話,張郎真是不知道用何種方法來給念可兒治療,說不定只能夠回三神山請教神醫師傅或者是大師傅了。
不過因為在津河地段得到了方雲清的療法之後,張郎就不用回三神山了。
雖然說三神山上自己肯定是要回去一趟,不過那肯定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
至少張郎是覺得,再解決了自己的心魔和找到自己預知夢之中那個真正自己要找的女人之前,才能夠回去。
要不然,什麼成就也沒有就這麼幹巴巴的回去嗎,就算是大師傅不說他什麼,他也會自己覺得對不起大師傅的栽培。
治療很快就結束了,張郎詢問了一下念可兒關於治療之後的感受,發現她的臉色相比起以前來已經大大變好了。
起碼現在根本不會像是在南城的時候擔心念可兒會忽然心跳停止或者是呼吸停止這樣的事情了。
這個星期,應該就是最後的治療了,治療結束之後,相信念可兒很快就可以像是正常人一樣生活下去了。
不會再有噩夢的陰影了。
……
走出門,自然看到了在嘰嘰喳喳和幾個女孩子聊天的趙夭夭,走過趙夭夭身邊,想起這個女孩子的所作所為,張郎輕輕問了一聲:“你方才的話是不是故意的?”
“方才?什麼方才啊,方才我做了什麼呀!”趙夭夭好像是老大不情願一樣被張郎給拉了起來。
沒辦法,平時在家中被監視著,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時間來和同齡女孩子聊天。
一起聊吃的,一起聊喝的,一起聊逛街,一起聊衣服,甚至可以一起聊張郎。
這樣的生活實在是太有趣了,比自己當初一個人在家中的時候要有趣的多。
所以被張郎拉起來的時候,這丫頭可是老大不情願。
“還用說什麼?她們和我是什麼關係,在來的路上我不是和你都說了嗎?你為什麼還多此一舉的說她們都是我女朋友?”張郎有些頭疼。
其實同樣的話,他方才在給念可兒治療的時候又重複了一遍。
類似於安久拉是他的師姐,或者說是姐姐還有老師之類的,類似於白小白是他童年時代的青梅竹馬,還有蘇蕾是自己在從南城來燕京的火車上無意之中遇到的一個人,還有趙夭夭則是張郎在燕京的朋友之類的……
總之,為了填下趙夭夭在來安久拉家中的時候給自己挖下的大坑,張郎可是費了好大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