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子迷惑道:“什麼青年?安倍英明是誰?”突然她一拍手:“我想起來了,是那個拿著一塊大姐碎片的那個女孩子的哥哥吧?”
現在能確認她不是媽媽了,但是為什麼她和媽媽長得一模一樣而且頭髮竟然是紫色的,知道安倍英明但是卻不承認救過我,她到底是誰?而且她竟然叫媽媽大姐?
我暗自把靈力匯聚到手心,只要她有異動就算把宿舍全毀了也要一舉消滅她,不知她如何突破辰武的防禦陣法的,竟然能讓外面的陣法看不出一點隨壞的痕跡。而且現在不知是敵是友,斬邪就在我的行李箱裡,上面有我媽媽的碎片,儘管這個女子和我媽媽長得一模一樣,但是誰知道是不是陰陽師耍的把戲呢。
我警惕的問道:“你究竟是誰?你怎麼···”
“和你媽媽長得很像是吧?”那個女子嘻嘻一笑,竟讓我愣了下:“你知道我媽媽?”
女子一皺小巧的瓊鼻:“我當然知道!而且你也不要這樣對我吧,虧我原先還救過你們一次呢。”
聽到她的話我心裡微微一震,但是仍然沒放鬆警惕,用腳把門帶上,要是匯聚的靈力太多的話把其他的陰陽師引來就麻煩了:“這麼說的確是你和那幾個人從安倍英明兄妹手裡救了我們?”
女子疑惑道:“什麼那些人啊?我從一個很兇的男人手裡救的你們,那人本來想殺你和你爸爸,但是被我擋住了,他只好從你爸爸那裡拿走一塊圓形的令牌逃跑了。”
聽到她的話我更加迷惑起來,她好像說的是附身在玄鴻上的風尊搶奪爸爸玄陽令的事,但那是快二十年前的事了,這個女子怎麼知道?還說從風尊手裡救了爸爸。雖然爸爸也一直對風尊為何當初沒殺他而是隻奪取了玄陽令覺得不解,莫非真是這個女子所救?但是看起來她的年紀只有二十三四歲而已,甚至比我大不了多少,和我在辰雲記憶裡見到的媽媽想比少了一些溫柔成熟但是多了一些嬌憨可愛,說起來她除了頭髮顏色外倒和那個亞特蘭蒂斯的能量管理員少女更像。
這到底怎麼回事!我那天晚上所見的人除了那個青年外還有另外四個人,其中一個和姜夢藍九成九的像,另一個和這個女子簡直一模一樣,甚至衣服都絲毫不差,但是姜夢藍卻絲毫不知情,而且這個女子也似乎不知道一樣。姜夢藍沒理由騙我的,並且從那天開始我也再也沒見過那個青年,他到底是誰?還有對面這個女子,竟然長得和媽媽一樣——想起那天晚上那個女子對我說的話,莫非她和媽媽有莫大的關聯,甚至還認識我?
我越發的感覺腦子裡一團亂麻似地,彷彿練成一條線的頭緒因為找不到那個線頭而怎麼都整理不出來,這個女子的身份就成了所有問題的關鍵,我問她道:“你到底是誰?”
那女子嘻嘻一下,把地上的相框擦乾淨後放回原處:“你想知道麼?——我不告訴你!誰讓你剛才對我那麼兇了。”
看那比我還大上三四歲得女子露出一種小女孩賭氣的神情,而且她的聲音和十四五歲的小女孩一般無二,讓我一陣頭疼,但還是儘量把臉部表情放鬆,露出自認為最和藹可親的表情對她說道:“請你告訴我好麼,你為什麼除了頭髮的顏色外和我媽媽長得一模一樣?而且二十年前你是怎麼救的我爸爸,請告訴我吧。”看到那個女子看到我口氣發軟後洋洋得意的神情,我一陣鬱悶,雖然確認她不是媽媽,但是畢竟和我媽媽長得一模一樣,感覺快彆扭死了。
那個女子似乎很滿意我的態度,懶洋洋的說道:“好吧,看你這麼誠懇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你可聽好了,我不會說第二次的哦。”說著她一伸手,本來我放進行李箱的斬邪竟然直接破開行李箱外面的禁制直接從行李箱飛了出來,在我震驚的神情裡圍著屋子飛了幾圈之後落在了那個女子手裡。
我開始以為那個女子要奪走斬邪,卻發現並非如此,她隨手揮舞了幾下斬邪:“諾,它就是我的本體。”
我一聽之下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斷:“你說什麼!你竟然是斬邪變得?!怎麼可能!”
女子一聽皺眉道:“什麼叫我是斬邪變得?哎,這件事說來話長了,其實呢我本來是一株千年桃木,本來我所處的地方靈氣充足,而且我也漸漸生出了一些靈識,若無意外的話甚至可以修行到幻化人形都沒問題。不過倒黴的是我竟然被一個人,哦,也就是你***先祖發現了,竟然把我本體砍了把裡面的木精之華做成了這把劍。”
“我也因為這個道行大損,本來剛形成沒多久的靈識就陷入了自我封印,要不然的話沒了根葉的支援我過不了幾年就會徹底消散。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