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置對方於死地,又得為對方各種考量,他一方面喜歡如此行事的刺激,有時也不免為自己精神病似的行為而苦惱。
“張老弟,你這是在拉磨麼?”高強自樓下上來,剛上到二樓,便見張列星圍著小客廳不住轉圈。
聽到高強聲音,張列星停下腳步,拿眼瞧他,“張浦勻死了,張文殊剛給我打過電話,這下,應太的嫌疑犯罪名算是撇清一個。”
高強先是吃了一驚,接著便忍不住笑出了聲,“本來嘛,我就說清者自清,應惜是會沒事的。”
張列星對於高強的反應不屑冷哼,“可是,H市還有一樁呢,雖然,現在還沒給她完全定性,但是,已經限制她自由出入H市的權利,你認為她依舊能像這起案件一樣能輕鬆擺脫嫌疑人罪名嗎?”
“當然,清者自清。”高強老調重彈。
“你不覺得張浦勻死得很奇怪嗎?”張列星把話題重新轉回到張浦勻身上。
“有什麼好奇怪的,罪有應得。”高強對張浦勻的離世,一點也不感到痛心。
張列星打量著他,“你在事情發生後可不止一次同他有過私下接觸,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替他感到惋惜嗎?”
“惋惜?”高強哈哈兩聲,“死得其所,死得有價值,就沒有什麼可惋惜的。”
“你什麼意思?”張列星對高強的言論根本無法接受。
“他死的最大價值,就是讓應惜恢復了正常人的身份,這有什麼不對嗎?難道你不為這件事而感到高興?”高強完全不理解張列星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實在是太無情了!”張列星不想再同高強說下去,他轉身下樓打算出去。
張列星之於張浦勻的態度,最為高強所不齒。
“你居然對害死你姐姐的人抱有同情?真是個無情的人。”高強高昂地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