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清池裡開始亮起無數光束,我遠遠瞧著,光束不住晃動,像是有人在手持光束走動。
不會是精靈豆他們派人來找我吧?我想著站起身,坐到麻掉的腿使得我又跌回地上。
如果真的被人到處找,實在是有夠丟臉的,我不想最後被人發現躲在山上哭,必須想辦法解圍。
我活動著雙腿直到恢復知覺,站起來再次去看華清池院內,果然有成隊的人向門外走,依稀還有大聲叫嚷的聲音傳來。
沿另一側山路下山,我去到大路旁,一邊躲避搜尋人員,一邊盯著路面駛過的車輛。
一輛大客路過,我招手,車子在身前停下。
我急忙上車,找了座位坐下。
“麻煩你買票。”手持票據的售票員來到我近前,手把厚厚一沓零錢等著。
“這是去哪的?”我抱歉的問。
可能是跑的路多了,售票員見怪不怪,隨口回到,“是去J市的,你到哪裡下車?”
“我到終點,多少錢?”
因為僅帶著手機出來,我問過價錢後用手機付了車票錢,售票員又問我要不要車票,我點頭,他撕了張給我便走開了。
窗外天色漆黑,車子裡的人昏昏欲睡,我折騰得也有些困了,歪在椅背上打盹。
被調成靜音的手機,不斷的閃起亮光,我把手機朝下放置,免得亮光擾人休息。
客車在深夜十點多進入J市,我下車後打車回去別墅。
剛一進門便有阿姨上來迎我,“應太,你可回來了,高總都急壞了。”
“你告訴他我回來了。”我不打算給精靈豆打電話,只吩咐阿姨傳話給他。
進到臥室,我把票據放到抽屜裡,然後洗漱上床。
宣洩太過我累得很,合上眼一覺到天明。
睡夢之中感覺有人上床,我嚇得一個激靈醒來。
“應惜,你也太任性了。”
是精靈豆?我抬腳踹他下去,他身子沉,非但沒把他踹下去,反倒把腳崴得生疼。
我捂住腳腕哎呦,精靈豆呵呵笑著替我伸手來揉。
“你走開……”我推他,不許他碰。
“還真生老公氣呀?”我厚著臉皮繼續為我揉腳,“你要踢就踢,老公不怕疼,就怕你疼。”
“不要臉!”我呸他,“給你席大姐揉去,少碰我。”
“還賭氣呢?是老公不好,喝多了酒不識好歹,該打。”說著,他拽了我的手照他臉上拍。
我哪裡真會去打他,抽回手背對著他不理。
“其實,我也是一時好奇,你說就憑席美靜那個老貨,是怎麼拴住吳耽那麼個年輕小夥子的,放著你這如花似玉的女朋友不要,反倒抱個烙鐵都熨不開褶的老貨當寶。”
精靈豆說著一把抱住我,臉貼上我的臉摩挲,“我就喜歡我老婆,我老婆最是招人疼。”
“呸,你少來這套,當著別人面丟我的臉,揹著人卻來哄我,你當我隨便你擺弄著玩的?”愈說愈氣,我踹不動他抬手就掐,掐在他胳膊上使勁擰,疼得他直咧嘴,就是不躲。
掐了兩把我再下不去手,氣得垂淚,“你就是欺負我的能耐。”
“老公錯了,再也不敢了,你就饒過老公吧。”精靈豆笑著又貼上來。
見我態度有所緩和,精靈豆這才拿過手機逐一打電話報平安,又是道歉又是謝謝的好一通折騰。
“張公子新開了一家珠寶首飾行,今天開業,他給了我一張貴賓卡,我帶你去瞧瞧?”撂下電話他繼續哄。
我能怎麼辦呢?女人最怕的就是哄,溫言軟語的還怎麼支黃瓜架。
“少拿那些破爛糊弄我。”我拍開他亂摸的手。
“不糊弄的,都是大牌子,有些都是蠍子粑粑獨一份的。”
我被他逗得噗嗤一聲笑了,“我看你才像粑粑。”
“粑粑就粑粑,只要你願意聞臭味,我就是粑粑。”
後來我想想要是又是粑粑又是豆的,那不成了貓屎咖啡屬於精貴品了麼,反倒是抬舉了他?
我被他纏得不行,只好隨他去,直到日上三竿,我倆才從床上起來。
用過早餐,精靈豆自己開車載我去珠寶首飾行,他對我向來是說話算話,這一點我倒從不懷疑,畢竟都是在他能力範圍內的,也沒必要反悔。
張列星的首飾行位於百匯商廈一樓,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地段佔據商廈整個一層店鋪,只這一份財力就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