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興關我什麼事?”聽起來太賭氣,我也納悶吃這麼多虧為什麼我就是沒長進呢?
“他是你的丈夫,你連這個都不關心,你還關心什麼?”張太反問我。
“你……”我鐵定她今天就是來讓我吃癟的,我不再理她,抓起大掃把繼續掃地。
“哎,本來寵上天的人,居然自討苦吃。”閣太丟下這句話,便下去離開。
我想我這副窩囊相足夠她笑上好幾天,窩火地拿掃把撒氣,把落葉掃得到處亂飛。
最後還是園丁慈悲,偷偷開著自動掃地車過來,幫我把落葉全部掃走。
我回去休息,渾身痠痛,高強說是應酬,晚上也不回來,我獨自坐在餐桌邊興趣缺缺,一眼望到底的生活令人麻木。
不管做什麼事情我都集中不起精神,從前的衝勁已經許久提不起來,就連晨練我也開始放棄,我整日蝸居在別墅的千工拔步床上,有時一呆就是一天,這種生活上的茫然延展開來,我如同漂浮在雲朵中,隨時擔心著哪一日跌落下去粉身碎骨。
“高強,我要出去工作。”我抓緊清晨與他共處的機會,同他商議。
“這個,再說吧。”他不肯同意,用話搪塞我。
“再說是什麼時候?”我追著問他,他停下腳步。
“再說就是不說。”他丟下話就走。
“可是,我不能總這樣呆下去,你也不能總是關著我。”我說了一堆廢話。
“我有限制你自由嗎?”他總能找到關鍵把我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