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我怎麼也不明白食死徒是怎樣進來的……”
“我也不明白”,羅恩皺著臉,“霍格沃茲是最安全的地方,為什麼……”
“總之”金妮憂心忡忡的繼續說“為什麼了防止食死徒的再次入侵,我們必須做好防禦。”
“是的。”
所有人都點頭。
“我太愚蠢了,梅林啊”赫敏突然尖聲說“弗裡維教授受傷了,我們在照顧他……我不知道會發生這些……”她羞愧的用手捂住臉繼續說,壓制自己的聲音,“我從來沒有懷疑過鄧不利多的實力……我甚至沒有……”
“這不是你的錯,”麥格教授說“赫敏,我們誰都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說著她的眼眶微微發紅。
醫療翼的門又一次被衝開了,這次進來的是韋斯萊夫婦、斯內普和盧平,他們大步走進病房。
“莫麗,亞瑟,西弗勒斯,盧平”麥格教授叫到,並且問候他們:“我非常抱歉……”
“鄧不利多走了……”韋斯萊太太低聲說“麥格教授?這一切都是假的?絕對不是是真的……鄧不利多怎麼可能死?”
麥格教授搖搖頭,神色哀傷。金妮動了動站在母親的身邊,看著她。然後所有的女士都彼此擁抱著開始哭泣,一切都混亂起來。
羅恩試圖安慰赫敏,他把女巫抱在懷裡。
“哈利昏迷著。”盧平說,“而鄧不利多死了……”
斯內普一個人站在遠離人群的地方,他的眼睛專注的看著病床的哈利。這個男孩,這個和他父親一樣莽撞的格蘭芬多男孩,是莉莉的孩子,是德拉科深愛的人……所以他要保護他……可是……這次行動他沒有參加……黑魔王還會一如既往的相信他嗎?德拉科現在又怎麼樣了?就在此時,醫院的門再一次被開啟,海格走了進來。他臉上很少的一部分沒有被頭髮和鬍子遮住的地方是溼潤和腫脹的。他的身體因哭泣而顫抖著,他的手裡拿著一塊淚跡斑斑的巨大的手絹。
“我……我已經做好了,教授,”他哽咽地說,“我把他移走了……孩子們都被哄上床了。魔法部我也通知了了。”
“謝謝你,海格。”麥格教授站了起來,轉過頭去看看那一群圍在哈利床邊的人們,她接著說道,“一旦魔法部的人到達這裡,我將要立刻去會見他們。西弗勒斯,請通知每個院的院長,我要他們立刻來我的辦公室見我。海格,我希望你也能來。”
斯內普點了點頭,飛快地走出了屋子,黑色的袍子翻卷成浪花。麥格教授低下頭來看著哈利:“哈利……你是我們的希望……你必須醒過來……”
樓梯上空無一人。唯一能聽到的聲音只有遠處鳳凰唱的輓歌。
沉默著,斯內普走上了移動的旋轉樓梯,他沒有去通知其他的教授而是走進了鄧不利多的校長室。這屋子完全沒有變化,就連口令都沒有變化。斯內普環顧四周,銀光閃閃的樂器在細長腿的桌子上颼颼地飛著,呼呼地轉著,格蘭芬多的寶劍在玻璃盒子裡反射著銀色的月光,分院帽在桌子後面的書架上端放著。但是福克斯的棲木現在是空的了,他現在依然在廣場上空悲鳴著。一個新的肖像畫已經加入了霍格沃茲已故校長的行列……
鄧布利多在桌子上放的金色畫框中酣睡著,他的半月形的眼鏡掛在他彎曲的鼻樑上,看上去平靜而安詳。
凝視了這幅肖像畫一段時間後,斯內普用手指戳醒了畫像裡的鄧不利多:“說吧!你在搞什麼鬼把戲!”
畫像裡的鄧不利多眨了眨他的眼睛:“我的孩子,你在打擾一個老人休息。你知道人老是很……”
“夠了!”斯內普大聲喝止鄧不利多,“我不想聽你說這些廢話。”
“西弗……”鄧不利多從懷裡拿出手絹擦了擦眼睛,“你怎麼能和一個已經犧牲的老人這麼說話……”
“不要讓我把你的畫像撕碎!”斯內普威脅,魔杖握在他的手裡。就在他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
在一條灑滿月光的狹窄小路上,一個人憑空出現,他有著鉑金色的頭髮,灰藍色的眼睛,他是德拉科。馬爾福。他看上去狼狽極了,袍子破破爛爛的,甚至身上的傷口還滲著血。他拿出自己的魔杖指著自己的傷口,念起了治療咒。片刻,傷口慢慢合攏,但是還有血流出。德拉科四處看了看,把魔杖收在了長袍下,朝著同一個方向飛速走去。這條小路並不好走,路的左邊長滿了茂密低矮的荊棘,而右邊則是被修剪得整整齊齊的高大樹籬。德拉科飛快的走著,失血過多讓他昏眩,身上的長袍不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