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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天賜再也沒刻意為難她,他像變了個人似的,對她要多好有多好,真是時時刻刻怕她冷了餓了。這頑劣少爺心疼起人來,真是體貼周到,甘草也不再厭惡他,反倒因為那夜的談心,接納了這個看似不太懂事的少年。
日子就這麼過去,甘草和耿府的獨苗耿少爺這對原本的冤家結成了深厚的友誼。甘草實在是心力交瘁,懶得對誰曲意逢迎,加上她前世當家的氣性在,即使作出低姿態來也是無法藐視的底蘊,不知道怎麼就合了耿少爺的胃口。耿天賜倒不再為難她,還準她進出他的書房,看他讀書寫字。
耿天賜博聞強記,卻貪圖遊學雜記,甘草很是不以為然,說了他幾句,說的耿天賜不高興:“你們女子就是婦人之見,又這山望著那山高,我卻不樂意做官,樂得遊學,何嘗不是一種境界?”
甘草正色道:“隱士也好,做官也罷,自然都是好的。一個時代自然有一個時代大人物的範本。我只知道做人莫要學做那異類,槍打出頭鳥,犬逐野雉尾,嘴上說也沒什麼意思,先當了大人物,才有資格去評說英雄是什麼樣子。”
耿天賜瞪著她:“瞧這話說的,真跟我老爹一個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女夫子!甘草,你讀過書?”
甘草避諱道:“書沒讀過幾本,我們窮人家經過的苦楚多了,也就明白事理了,你這坐享其成的大少爺怎會知道?”
耿天賜端詳著甘草:“小甘草,你真的才十五歲?”
甘草故作厭棄道:“我可明明白白是你的奶孃,自然就像母親的樣子了!”
兩人平日雖然沒有越界,但是整日廝混,也習慣了這樣的調笑嬉戲。
耿天賜給她說的害臊起來,作勢去揉捏她的胸脯,甘草只好一個勁的躲,兩個人打打鬧鬧的,咯咯笑成一片。
門外一個粉色的身影亭亭玉立,側身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