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悲歌而來,更是有幾個早就鑽研熟悉的配方,恰好缺少月之悲歌這種材料,無法練手。
這首輓歌的名字,被稱為射月輓歌。它對人和其他魔獸,除了使之格外哀傷外,倒沒有什麼其他壞處。惟獨對射月獸,效果巨大。因為它的名字雖然叫做輓歌,其實也是一種祭儀。
這首歌響起的時候,距離月之悲歌最近的射月獸,就將被選為新的祭品,將流出原本射月獸只在滿月對夜之時才會流出的精華之淚。整個月之悲歌,傳說都是這種淚水。
之所以會出現這首輓歌,是因為月之悲歌對於射月一族,乃至於整個射月森林而言,都具有極大的意義。根據冰學長得到的資料,這口月之悲歌湖,是絕不能幹涸的。一旦它乾涸到某種程度,就會立刻觸發射月輓歌,驅使最近的射月獸過來補充
而對於射月獸來說,除了每逢月圓之時的本能落淚,平時如果流出藍紫色的淚水,就意味著燃燒生命
“裡面的到底是什麼人?敗家敗家真是太敗家了”冰學長忍不住咒罵出聲,怒火在他心底熊熊的燃燒著,這月之悲歌的結界,還有一個特性,那就是一次只能允許一個人進去這一點,冰學長雖然有辦法進入,卻無法改變其特性,因此,除非裡面的人主動離開,否則他是無法進入的,“月之悲歌可是一個湖啊就算這個湖再小,小的和池塘差不多,那也夠龐大了因為月之悲歌中的湖水用作鍊金材料,每次只需要幾滴就足夠……這要多麼的敗家和無恥,才能將湖水取走到觸發射月輓歌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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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八十章 第八十章
“不管裡面的是誰等他出來時,我非殺了他不可”冰學長咬牙切齒,面色猙獰,對於鍊金師來說,珍貴的材料比他們的命還重要,如果寧柘僅僅是取走部分月之悲歌,冰學長其實還不一定會動殺心,但是,現在射月輓歌告訴他,月之悲歌完了
寧柘絲毫不知道這一切,現在他正怔怔的對著露出的部分湖底發呆。
月之悲歌是一個小湖,它的湖底,接近於一個漏斗的形狀。現在這個水位,已經降到了接近乾涸的地步。因此,原本在湖下的東西,也露出了大半個。
這是一個頭顱。
但是讓寧柘驚訝的,卻不是乍見到了一個死人頭顱。他本性冷漠,又經歷過兄長身亡之事,對性命本來就看得十分寡淡,再加上在雲域中的種種經歷,別說一個死人,就是幾百幾千個死人,恐怕也無法讓他動容。
讓他驚訝的是,這個頭顱他認識。
豈止認識,甚至可以說,一度非常熟悉。之所以說是頭顱而非髑髏,是因為這個頭顱眉眼宛生,一絲一毫都沒有出現朽壞,如果不是脖子以下什麼都沒有,甚至會使人認為有人沉睡在湖底。
“哥哥……”寧柘輕聲呢喃著這個熟悉而遙遠的稱呼,月之悲歌的湖底,赫然出現的頭顱,竟與蘇卷一般無二
這種相似,遠非蘇清望那種發自靈魂以及氣質上的神似,而是完全一模一樣那接近完美的俊秀五官,漆黑如墨的長髮,嘴角微微而笑的表情……與蘇卷生前完全一致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蘇卷的靈魂破碎後,**也被大陣絞殺,寧柘一定會認為,蘇卷的屍身不知怎地流落到了雲域,在偶然的情況下,被隱藏在月之悲歌之底。
他恍惚了一陣,猛然想起結界外,冰學長一行已經到了,顧不得多想,白魄之戒飛快的將剩下的月之悲歌全部吸入這枚出自白探險隊中空間系魔法師之手的空間戒指,不愧是探險隊的東西,對於收藏各種材料,設計得極為合理與體貼。
月之悲歌這一個湖的湖水,被收入戒指後,戒指內部的空間,立刻分裂為兩個彼此獨立的空間,專門騰出一個,裝盛這些湖水。這是白魄之戒獨有的分魄效果。不過現在寧柘沒有心情來讚歎蘇清望給他的這枚戒指的獨特之處。
整個月之悲歌被他毫不客氣的裝入白魄之戒,可以說是涓滴不剩。因此,那與蘇卷極為相似的頭顱,也整個曝露出來。寧柘一步一步走到湖底,顫抖著雙手,輕輕舉起了那個頭顱,放在眼前細看。
他沒有注意到,最後一滴紫藍色的液體被收入白魄之戒後,原本越來越嘹亮的射月輓歌,忽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他手中的頭顱,也不是隨便出現在湖底的,在月之悲歌的最底部,也就是漏斗形狀的最下方,有一座色澤墨黑,幾乎被淤泥完全掩蓋的石臺。那座石臺,形狀彷彿是一座祭臺,透露出古樸的氣息。
寧柘將頭顱抱在眼前仔細觀察時,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