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不便深追,正要出來,忽見坡臺下許多鮮血,隨向懷義喝道:“汝這沒王法的禿賊,姦盜邪淫,殺人放火,這八字皆為你做盡了!現有形跡在此,還想哪裡抵賴!人是汝所殺,首級棄在何處?”懷義急道:“此事僧人實系不知。現已自知犯法,但求大人開一線之恩,俯念敕賜的寺院,免予深追,僧人從此改過,決不再犯!”狄公哪裡容他置辯,隨命先將懷義同淨慧一齊帶回衙署,自己與武三思迴轉頭來,所有寺內僧眾,全行驅入偏殿,將月洞門各處發封。
到了轅門,先傳巡捕,將王毓書帶來,向他說道:“汝先前控告之人,本院已經帶來了,依例嚴辦便了。但是汝媳婦節烈可嘉,自裁而死,汝且趕速回去,自行收殮,明日午堂前來聽審。”王毓書聽了此言,不禁放聲大哭道:“可憐我媳婦,硬為這奸僧逼死!若非青天追究,水落石出,豈不冤沉海底!”當時叩頭不止,起身退出。此時王家莊早已得信,毓書的兒子已在轅門等候,父子抱頭大哭。當時回家,備了棺木,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