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彼此都不陌生,那麼多餘的話也就不用多說了,司徒少南直奔主題問出了他們最關心的問題。
楊馨瑤微微垂頭,看著隆起的腹部,臉上綻放出了柔和的光芒。
“嗯,雖然這個孩子是個意外,但是我卻不捨得放棄他。。。。。。”
隨後楊馨瑤似是回憶,講出了她和封凱的故事。
原來,在楊馨瑤臥底兩年後成功幫助警方搗毀黑幫的同時,也遭到了對方餘黨的報復。
再一次被追殺的時候,恰巧被封凱所救,本以為以後不會再有交集,可嘆緣分的奇妙,一次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又遇到了封凱,之後二人便慢慢的成了朋友,因為她的身份特殊,故而封凱並沒有把二人的關係公佈,怕的就是被敵人知道,再想得到封凱的庇護就不可能了。
直到封凱回國,她也因為沒法再然後兩個人陰差陽錯之下滾了一次床單,而後她便不告而別。
倒不是因為兩個人是朋友滾了床單後就無法面對彼此,而且她那時候早就已經把封凱裝到了心裡。
但是奈何她還揹負著麻煩,那幫黑幫分子不知道怎麼就知道了她在c國的訊息,竟然潛進c國對她進行刺殺報復。
她為了躲避那些人,也為了不給封凱帶來麻煩,便隻身輾轉了幾個國家躲避。
就這樣東躲西藏的一個月後,她竟現自己懷孕了。
這讓她不淡定了,要知道,她這樣顛沛流離的怎麼保護肚子裡的歡子平安。
於是她萌生了想要打掉這個孩子的念頭。
可是那個時候,她人正好在緬甸,在緬甸,醫院不接受墮胎手術,那是犯法的事情。
就這樣一耽誤就又過了一個月。
而漸漸的,她開始捨不得這個意外來到她生命終中的小東西了。
就這樣她放棄了打掉這個孩子的念頭。
後來,孩子三個月的時候,她打算回c國告訴封凱這個孩子的存在,可是那個時候,封凱卻不知所蹤。
而她最終等來等結果是封凱重傷昏迷。
於是她開始動用一切能動用的手段開始打探封凱的訊息。
直至知道了他脫離危險,並且在逐漸好轉,她才放下心。
時不時的找機會混進療養院看他。
可是畢竟她的麻煩還沒有解除,她只能每次都偷偷…摸…摸的來看他。
但因為那天自己一時大意,讓金一鳴察覺到了不對。
繼而順藤摸瓜找到了自己。
聽到這裡,司徒少南和金一鳴對她和封凱的關係有了大致的瞭解,當然有些細節她並沒有說明,畢竟是跟人**,知道主要的就可以了,他們沒必要探聽的那麼細緻,主要知道她不會傷害到封凱就好。
“那你為什麼不和國際刑警方面聯絡,申請保護,將黑幫餘黨剷除呢?”
聽了這許久,金一鳴最不解的就是為什麼她對於那些人的報復什麼都不做,只是一味的逃。
楊馨瑤眸光閃了閃,“不是我不想,只是有些事情由不得我,畢竟我已經脫離了國際刑警,他們沒必要大費周章的對我進行保護。”
她這話到讓司徒少南微微皺起了眉。
她此話說的並不真實,如果真的像她所說,國際刑警不可能放過一個黑幫餘黨,就算不是為了保護她,他們也會把那些餘黨抓捕歸案,除非是她有意不洩露他們的蹤跡。
“我不知道你究竟為什麼要庇護那幾個餘黨,但你有沒有為封凱和你的孩子想,這樣的情況繼續下去,受傷害的只會是更多的人。”
司徒少南清冷的聲音驟然響起,驚得楊馨瑤心頭一凜。
詫異的看向司徒少南。
☆、第三百四十六章等魚上鉤
對於司徒少南洞悉一切的眼神,讓她的心猛跳動了起來。
但面上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我欠他的”
一句話,四個字,包含了太多的資訊。
是啊,她欠他的,那個他指的當然就是一直對她窮追不捨,誓死要她償命的那個人。
這就是立場不同的悲哀。
這四個字聽在司徒少南和金一鳴的耳中,竟然一點都不陌生。
他們都做過臥底,知道一旦臥底的時候和那個人交集太多,必然會對不起這個人。
可偏偏立場決定了彼此的歸宿,只能是敵人。
但似乎楊馨瑤的情況和他們又不同。
她說的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