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道:“等你。”
金一鳴表示很是受寵若驚的咦了一聲,“嘿嘿,讓首長久等了,怎麼沒在被窩裡等。”
司徒少南心頭一跳,還好現在光線暗,金一鳴看不到她耳根因為他的話,爬上了一絲紅暈。
可是,始作俑者金一鳴卻不認為他這句話有什麼問題,一般暖氣到了後半夜就不是太熱了,即使是營地自己供暖,後半夜也不會太熱。
所以,後便也的房間裡是有些清冷的,哪有被窩裡暖和,他這句話倒也是好意。
司徒少南沒有接他的話,只是抬手,接著淡淡清冷的月關遞給他。
“怎麼不點燈?”
金一鳴接過椅子,坐下,看著模糊不清的司徒少南問。
只聽到抽屜被開啟的聲音,然後一道光突然司徒少南手中的手電裡照射出來,瞬間就明亮了眼前人兒的容顏。
司徒少南沒有打燈,只是拿出來手電,然後將光束照在身後的牆上,這樣他們二人能的視線能借助一點微弱的光辨清一些事物,又不會讓外面的人看到房間裡的光。
雖然這個時間營地裡的人都進入了沉睡,可是萬一有半夜上廁所的,如果看到她的宿舍亮燈,就會很清楚的從單薄的窗簾辨出除了她之外,房間裡的第二個人影來。
不暴露彼此的關係,是司徒少南和金一鳴心照不宣的共同意見。而知曉內情的李讓房天自是不會去多那個嘴。
司徒少南放好電筒,一回頭,就看到金一鳴在昏暗的光芒下,手肘支在身旁的書桌上,單手撐著頭,討好似的看著自己,笑的異常燦爛。
他的眼神有些炙熱,看的司徒少南有些不自然,但面上卻還淡定如初,絲毫沒有透露出自己的那點羞報的小心思。
語氣也是淡淡地,聽不出喜怒,“你怎麼跑這濫竽充數了?”
聞言,金一鳴的手一滑,頭都險些磕到桌子上,他知道今晚司徒少南會的你自己,而她也知道自己會來找她,畢竟白天二人沒有時間和機會單獨說話。
他也知道司徒少南一定會追究自己為什麼要來這裡,只是沒想到她問的會這麼動聽,什麼叫濫竽充數,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