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奔跑的腳步聲吸引了注意力,望了過去。(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五章洗洗睡吧
其他人也都隨著司徒少南的視線望過去,只見出現他們眼前的是些沒有聽信金一鳴計程車兵,大喘著粗氣,跑回營地,而且顯然所有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了失望的痕跡,因為他們親耳聽見晚餐鈴響起,奈何他們拼勁最後的力氣,最終還是晚了一步,沒有按照規定的時間歸隊。
這讓本來就因為找不到名牌而煩躁的眾人,更加鬱悶不已,他們只能看著先回來的人美美的吃上一頓了,而他們也只有捱餓的份兒了。
但還是規規矩矩的站到了隊伍裡,只是神色都懨懨的,提不起精神。
先前聽了金一鳴先回來的人,都不厚道的幸災樂禍的暗自發笑。
房天李讓見到神色各異計程車兵,很正經的板著臉,不言不語,目光略帶同情的看著前方整齊的隊伍,只是嘴卻動了動,似乎是剛剛吃了什麼好吃的東西,再暗暗回味著。
司徒少南看著那些被凍被累的不成樣子計程車兵,淡淡的說:“嗯,比我預想到要提起很多,體能還不錯,就是。。。。。。”
“報告教官,我有話說。”
突然,一道響亮帶著絲絲鬱氣的聲音打斷了司徒少南的話。
而一直靜默站立的房天和李讓聞聲,不約而同的皺了皺眉,然後無聲的對視了一眼,表情有些怪異。
司徒少南的話停在嘴邊,歪頭循聲望去,清冷的眸子掃過左手邊隊伍中間出聲打斷她講話的那名男兵,然後雙臂微微環抱在胸前,嘴角勾起一抹莫名其的弧度,輕輕的吐出一個字,“講。”
她的話很輕,甚至還帶著點點愉悅的感覺,可是就是這樣的語氣,讓金一鳴不禁有了不好的感覺,那個男兵要倒黴了,而且極有可能連累他們一大群人跟著他一起倒黴。
因為據他對他家首站的瞭解,她一旦露出這樣的神色和語氣,就是她發怒的前兆。
可是,除了金一鳴,李讓和房天,下面那些人哪裡清楚司徒少南的脾氣,只當是教官很好說話而已。
得到教官允許,那名男兵便脫口而出,語氣中不難聽出他的抱怨,“我覺得我們被耍了,那個所謂的名牌並不存在,你這是欺騙,否則我們不可能完不成測試。”
不得不說,這個兵的說話的水準真是讓人扼腕,就連不瞭解司徒少南脾氣的其他士兵聽了他的話,也都接下來教官一定不會就那麼輕鬆的放過他們了。
司徒少南聽了他的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只是語氣平靜的讓所有人的心都有些發顫,“嗯,不錯,名牌是我胡謅的,我也是故意耍著你們玩兒的,我玩兒的很開心,難道你們不開心嗎?”
她的視線一一掃過面前的眾人,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深了幾分。
那些人也對只是眼觀鼻,鼻觀心的靜默不動,也不敢搭話,雖然心裡很不舒服,可是誰敢和教官頂嘴,那就是找死。
司徒少南的眼神因為他們的不言語,開始變得漸漸冰冷,彷彿給這個寒冷的黃昏又多增添了一份寒意。
“怎麼,沒話可說嗎?我還以為你們有很多話要給你我說呢?”
而剛開始發出抱怨的那個男兵也被司徒少南此時的神色震的不敢再說話了,這乖順的垂下了頭,是啊,教官說耍你,難道你還敢有意見。
“既然沒有,那我倒是有幾句話想說。
你們的體能雖然和我預想的還有一定的差距,不過不要緊,今後訓練可以彌補,可是。。。。。。”
司徒少南的話突然頓住,雙手自然垂下,踱著步子,在隊伍前方走著,腳下的積雪被她才的吱吱作響,有那麼一點悅耳的感覺,可是,接下來,她的話確實那麼的刺耳,刺得被說的人耳膜的生疼。
“可是,你們的智商,已經空洞的無法彌補了。
兵者,詭道也,這個簡單的道理不要告訴我,你們不懂?這麼點小把戲都看不破,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站到我面前的。”
也不怪司徒少南嘲諷他們,的確,雖然她有說名牌的存在,可他們難道就不會好好想一想,路兩邊根本一點沒有藏匿過東西的痕跡,就是再想不到,那麼多人地毯式的搜尋都沒有一點發現,他們就該懷疑到名牌存在的真實性。
如果早一些意識到這些,或許就能準時完成測試。
“報告!”
就在大家都在為教官刻薄的話語憤憤不平,卻又不敢反擊的鬱悶中時,隊伍中又響起了一聲報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