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起來,何嬌倩。。。。。。”
只見何嬌倩嚶嚀著翻了個身,不滿地嘟囔道:“嗯?臭狗狗,別鬧。”
何嬌倩居然把他當成了她的寵物狗,金一鳴憤怒的小火苗,蹭蹭蹭地往上冒,一把扯起她的手臂,把她拽了起來,把著她的肩膀,使勁兒的搖晃道:“何嬌倩,趕緊給我醒來,否則我別怪我不客氣。”
“額”何嬌倩被金一鳴搖的有發暈,迷迷糊糊地把腫的像核桃似得熊貓眼睜開了一條縫隙,努力的想要看清面前晃動的影像。
金一鳴見她有了清醒的跡象,便沉著臉站直身體,語氣涼涼的說道:“醒了就把自己收拾乾淨,再來見我,給我一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的合理的解釋。”然後便轉身,大步的走出房間,“嘭”的一聲把門用力的甩上。
何嬌倩被關門聲驚得一抖,眼前的一切漸漸清明起來,只是眼皮實在是腫的厲害,努力了半天,也還只是睜開了稍稍大一點的縫隙而已。
腦袋裡的神經就像在跳熱舞似得瘋狂的一蹦一跳的,讓整個腦袋都疼的厲害。宿醉的代價似乎超出了她的想象。
等等,剛才,她似乎看見了滿身寒氣的金一鳴,“啊!”一聲石破天驚的叫聲響徹整個房間,何嬌倩閃電般的跳下床,跑進浴室,一照鏡子,不由得把她自己嚇得後退了一步。
鏡子里長發凌亂的女鬼是誰?突然,所以遺失的記憶瞬間蜂擁般的湧回了腦海。
原來,那天晚上曲浩則按她提供的地址把她送到了金一鳴的公寓,她本來想著,自己剛剛回國,還沒來得及購置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這麼晚了,她又不敢回家驚動老爸,
可是除了家裡,也沒有地方可以去,而且金一鳴夫妻現在都住在金家大宅裡,公寓空著,又有鑰匙的她,便選擇躲到了這裡。
本來想著借住一宿,第二天早上看情況再決定要不要回家,誰承想,她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作為何氏集團繼承人身份進入集團的她來說,早就是很多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巴不得她弄出點事來,自毀前程。
這不,次日一早,她開啟網頁,一條新聞就蹦到了她眼前,標題是“富家女夜店買醉,涉足桃色緋聞被帶警局。”還附著一張帶著她背影的圖片。
她似乎已經看到了老爸盛怒的火焰,燒的她只剩渣渣。哪裡還敢回家往槍口上撞,先躲躲,等老爸消消氣再說吧。
自從回國後接二連三的諸多不順,讓她心底瞬間升騰起了難以抑制的鬱結之氣。越想越覺得煩亂,於是就把目標放到了金一鳴酒櫃裡的藏酒上。
金一鳴把腳邊礙事的雜物都踢到了一旁,然後在沙發上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下,臉色沉鬱。
何嬌倩已經收拾妥帖,亦步亦趨的順著樓梯往下走,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低頭站到了金一鳴的面前,盯著自己的腳尖,一動不動的等著他的審判。
空氣中還殘留著混合的酒氣,金一鳴目光冷冷地射向侷促不安的何嬌倩,沉默了好一會,才悠悠地開口,“說吧,怎麼回事。”
何嬌倩咬著唇,掀起眼簾偷偷看了一眼金一鳴,不其然的撞進了他冷然的眸子裡,心底一跳,連忙又低下了頭。
支支吾吾的把事情的原委說與了他聽,但是她把自己被迷暈險些受辱的那一段給抹去了,只是說她和那個糾纏她的人起了爭執,然後有個人路見不平和那人動起了手,才驚動了警方。
金一鳴聽完她的解釋,並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是眸色不變的注視著她,語氣平淡的問道:“公寓的鑰匙你從哪裡來的?”
何嬌倩聽他問道,不禁背脊一寒,心虛的都不敢抬頭去看他探究的眼神。
金一鳴見她一直低頭不語,也沒有著急,只是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眼神繼續鎖定著她。
何嬌倩努力的想要擠出點委屈的眼淚來博取同情,可是作為過錯方的她,哪裡有資格博取同情啊,所以她只好從實招來。
“是你回國前一晚咱們聚會時,我趁你睡著了,偷了你的鑰匙,複製的。”
金一鳴在畢業回國前,便在國內就已經購置了這套公寓,這也是他們幾個比較相熟的人都知道的。
金一鳴並沒有對何嬌倩的解釋發表任何看法,只是沉默了片刻後,站起身,俯首看著她,淡然的說道:“把鑰匙放下,然後回家跟何叔叔把那件事好好解釋清楚,以後不可以隨便去那種地方,如果再有下次,別說何叔叔,我都不會輕饒你。”說到最後,語氣已然嚴肅起來,還不解氣的伸手在她額頭彈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