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那兩盤肉愣是一筷子也沒動啊!哈哈哈。”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陸正見慎虛師叔始終不提有關三鮮母親的事,看來應該是師叔不想提起,既然如此,他也不好主動提起,又隨便聊了幾句,正要提出告辭,忽然想到慎虛師叔是這溪山靈谷的執掌,何不趁機問問他那個錦衣少年以及六辯提到的谷內深處不能去的緣故。
於是便道:“師叔,師侄還想問您一件事。我在谷內總是見到一個少年,倒著身子騎在牛背上,身上的衣服穿得很華麗,卻從來沒讓我見過他的真面目。最奇怪的是,他的那頭牛很奇怪,跟其他的牛完全不一樣,牛身上的黑白顏色經常是變來變去的,而且經常組成各種圖畫,這少年是什麼人啊?”
“你說他的牛身上的顏色經常變來變去,還能組成各種圖畫?這怎麼可能!除非……不會不會,不及天怎麼會有這樣的人?”慎虛聽了,也是一臉驚訝,有些不相信。
陸正道:“是真的,師侄還跟他打過幾次交道,他每次都跟我要走一條烤魚吃呢。哦,對了,他每次現身都是從樹林那邊騎著牛走過來,看樣子好像是從谷內深處走出來的。我還問過六辯大哥這谷內深處是什麼地方,六辯大哥卻告訴我不能去。師叔,那谷內深處到底是什麼地方?”
慎虛聽得陸正提到谷內深處,臉色一變,正要說回答,突然目光一轉,衝著門口叫道:“三……你這個小雜種,誰讓你在那兒偷聽,還不滾出去!”
陸正往門邊一看,只見三鮮不知什麼時候趴在了門背後,平時慎虛這麼一吼,他早就飛快地跑走了,但這回不知為什麼,聽得慎虛叫他滾出去,他反而伸出雙手死死抓住了門框,看樣子是鐵定了心思不願意離開。
慎虛一見,登時伸手一拍桌子,桌上的兩隻碗都被震得跳了起來,他衝著三鮮喝道:“還不快滾,是不是要我打斷你的腿!”
三鮮明顯被嚇了一跳,身子往後門背後縮了進去,但兩隻手卻抓得更緊了。慎虛登時勃然大怒,唰地站起身就向三鮮衝了過去,伸手就去抓他的胳膊。三鮮這下知道事情嚴重,趕緊撒開門框跑進夜色中,慎虛只抓了個空。
三鮮似乎十分關心谷內深處的情況,所以才會在那裡偷聽,陸正心裡咯噔一下,莫非這谷內深處與三鮮的母親有關!(未完待續。)
第二十章 聞嘯
慎虛見三鮮逃走,回頭匆匆對陸正說了一句:“我去追這小雜種!”隨即身影一閃,陸正搶出門外,只看見一道虛影在月夜掠過隨即無蹤,但看方向正是衝著谷內深處去的。
印象中慎虛師叔以前總是對三鮮不管不顧的,什麼時候對他如此緊張了?但現在估計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再者畢竟此事與自己無關,也不方便詳細打聽。老師教過的處世之禮,勿竊人私隱,勿傳揚人非。
陸正索性就回自己的木屋休息了,一路上,他回想剛才慎虛師叔替那個記名弟子治傷的事情。這不及天內眾多記名弟子牧牛難免被黑牛所傷,這麼說來那些記名弟子斷手斷腳,都是慎虛師叔給治好的,不過應該也是慎虛師叔身為執掌的分內之事。
看慎虛師叔一邊治傷,一邊將人得狗血噴頭,也難怪那些記名弟子對他並沒什麼感激之意,反而各個懷恨,就連六辯也說慎虛對那些記名弟子不好!若是慎虛師叔對那些記名弟子好些,至少不要如此辱罵作賤,那些記名弟子應該也不知如此憎恨他吧!
只不過這一切倒是跟自己原本想象的有所差異,慎虛師叔究竟不是普光胖子也不是癩痢七,雖然脾氣差點,容易惹人厭惡,但怎麼也算不上惡人。想起自己之前的想法,不覺又有些慚愧,竟然又是不加詳察,就草率做出判斷了。這一箭可是又是射空了!陸正心裡對慎虛感到愧疚起來!
慎虛師叔是被自己誤會,還有那個倒騎牛的錦衣少年卻是無法獲知其來歷,雖然剛才被三鮮打斷了,但是看慎虛師叔當時的反應,應該是真的不知道這少年是誰。慎虛師叔是這溪山靈谷的執掌,居然連他也不知道這少年的來歷,這個少年實在是有些奇怪了。不過他說讓自己一念成夢的神通叫做蝶夢神通,又是道門一位前輩所創,那應該是屬於道門弟子吧,也是天宗中的弟子。只是慎虛師叔並不知道?又或者莫非他就是從谷內深處出來的?
剛才慎虛師叔聽見谷內深處臉色都變了,那裡似乎藏著什麼重大的隱秘,就目前自己知道的,就已經關聯著三鮮和他母親。還有那個神奇的錦衣少年,那裡究竟是什麼地方,實在是有些說不出的神秘!
想起三鮮,陸正忽然又想到,自己好像從來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