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天空發出了一聲大吼。這吼聲並不大,但是卻給人一種驚天動地的感覺,吼聲之中帶著赤靈本身的神念威壓,似乎要一切的生靈都在這一聲吼叫之下臣服顫抖!
大智僧等都是知道境的修為,聽見這吼聲都不免一顆心狂跳起來。似乎渾身的氣血都要逆轉而行,若不是他們拼命壓制,只怕赤靈這一吼已經讓他們爆體而亡了。大智僧等一邊抵禦,一邊心念閃爍:“莫非這赤焰豹還在記恨自己等殺了他的同族,見陸正和嗔心戒師不在,所以要趁機將自己等人殺死,為他的同族報仇嗎?”
大智僧正想到此,卻見那赤焰豹又發出了第二聲大吼。這一聲吼與剛才不同,連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好像赤靈不是發出大吼。而只是打了個哈欠一般。大智僧等心中驚疑不定,全部從地上站了起來,掏出法器凝神戒備,卻不料那赤焰豹在一聲吼罷之後,卻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大智僧臉色一變,大叫:“眾僧結陣,小心這妖物偷襲!”九名僧人立即背靠背圍成一圈,神念展開感應四周動靜,法力運轉,只等對方一旦出現便立即丟擲手中的法器。但左等右等。始終不見赤焰豹現身,也沒有任何的攻擊衝他們而來。
大智僧等奇怪不已,這時候卻見在那赤焰豹消失之地的上空,有一人在虛空落下。在兩界山上站定,正是化成人形的赤焰豹赤靈。大智僧正奇怪這妖物為何有如此奇怪的舉動,卻聽有個聲音道:“你們這是做什麼,還不快坐下?”
聲音威嚴而熟悉,卻讓大智僧等驚喜不已,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正是嗔心和尚的聲音。循聲所見,卻見嗔心和尚和陸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再度坐在那兩塊大石頭上了。與剛才不同的是,嗔心和尚是特地轉過身,衝著他們呵斥,臉上神情嚴正剛毅。
大智僧等連忙依言坐下,然後才道:“戒師,您……您剛才是去了哪兒,弟子等還以為……還以為您將我們拋下了!”
大智僧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種委屈之感,完全不是一個知道境的修行人該有的樣子。嗔心和尚一皺眉,喝道:“貧僧一直在此端坐,哪兒也不曾去過。你們自己看不見,卻胡亂擔心什麼?”
大智僧被這一喝卻是愣住了,剛剛分明看見他和陸正都消失了,而且不是自己一人所見,其餘的僧人也都看見了。怎麼現在戒師卻說自己一直就在那兒呢?大智僧心中糊塗卻不敢向嗔心和尚詢問,只得默不作聲,不作爭辯。
嗔心和尚又哼得一聲,表示不滿,道:“回到火焰庵中,一個個都去靜室好好修行吧!”
正說著,一旁陸正道:“大師,這不是諸位大師的過錯,就不必懲罰了吧!”
嗔心和尚道:“境界不足自然不是過錯,但是遇變自亂,如何成就圓滿知道境的修為。施主就不必再為他們求情了,這一場罰連同之前的百杖之責,他們一個也別想躲過去。”
陸正見嗔心和尚懲罰起弟子來如此嚴厲堅決,也不好再勸。這時嗔心和尚卻道:“施主年紀輕輕,已有如此修為,實在不愧是天命之主!”
陸正驚訝道:“剛才晚輩就有些疑惑了,聽大師所言似乎早就知道晚輩煉化天命花之事,但大師那時候應還在不死神谷,究竟是如何知道晚輩之事的呢?”(未完待續。)
第四十八章 天意可知不可違
嗔心和尚面露不解之色,道:“率意山之事震動整個修行界,尤其是施主你雖後至而終得天命,更是傳遍了修行界。貧僧雖然身在不死神谷之外,但自然有嗔怒山傳遞來訊息,怎麼會不知道這樣的大事。道門亦是如此,在外弟子自有秘法與宗門互通訊息。施主似乎並不知道這一點,卻是何故?”
陸正哪裡會知道這些宗門之事,他可從來沒正經作為一個宗門弟子在天宗待過。但是聽嗔心和尚這麼一說,心中也覺得自己實在有些愚蠢。修行宗門秘法無數,怎麼可能沒有和在外弟子互通訊息之法呢?就以他所知的道門陰陽八派的修行法訣之中,裡面也有不少傳信的法術,比如在道門之中使用的最多的還是靈鶴之術,能以無靈紙鶴飛天尋找想要所傳達訊息之人,其實說白了不過是一種寄念法術罷了。
除此之外,也有一些高深的法術,比如天宗的千里傳心之術能有兩地傳心之妙,能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傳遞訊息。風宗的信風之術能使對方因風而知,如風入隙,無所不至。當然了這些法術固然高明,但對施術者的修為要求也是極高。那如果是修為不足怎麼辦呢?也沒有關係,修行人宗門之中往往會煉製一些法器,也有這樣的妙用。比如當初象帝先贈給陸止一的那對通天徹地角,只要兩人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