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服不了自己,一個男人肯利用一個女人達到拯救家族企業的做法本就是不恥,更何況是他疼惜多年的心中摯愛。我問過他,但是許靖軒言辭閃爍,含糊其辭,自己也沒法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那麼在我看來,真相只有一個,娶李蘭馨是事實,安撫我犧牲我不過才是權宜之計。”心中的委屈從沒有和別人宣洩過,我不停的掉眼淚,感覺心中的鬱氣似乎鬆動了不少。
“那你和顧為民呢?”
摟著自己的兒子,李美旭的眼圈也紅了,“他和另一個女人連孩子都有了,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和他的母親一起拿我當傻子,你說我還怎麼能和他過得下去
開始她母親也跟著一起道歉,說那個女人是個保姆,怎麼能進的了顧家的門,可是你聽聽這強調,難道不是保姆是個有姿色有身份的女人就能進了,我帶著孩子回孃家住了幾天,她就親自找來了,見我不肯回去,就要把孩子帶走
我爸媽和她大吵了一架,也支援我離婚,聯絡在天津的姑姑,讓我去她們那住一陣。我姑也氣壞了,她以前共事的一個同事,現在調到新港法院做檢察官,讓我別怕顧為民他們家,有點錢有點背景的人多的是,這官司他們理虧,法院我們又有人,他們輸定了,要賠償金,要房子,讓他們家人財兩空。”
窗外吹進一陣涼爽的風,樹葉斑駁的光影在光可鑑人的地面上,湧動著,四處水晶鑲邊的傢俱飾品更顯得奢華可浮光掠影,終是幻境!
心底也慢慢的有了涼意,對著李美旭由衷的產生了絲絲的羨慕之情。
無論她受到了什麼委屈,畢竟還有那麼多至親的骨肉替她想著,不像我,明明也是父母雙全,可是任何時候只有自己一個人。
秋天是收穫的季節,也是凋落的季節,許靖軒每一次來杭州我和他幾乎都沒有什麼對話,他說什麼,我都不再回應。孩子因為我的態度,漸漸的對他也疏遠起來,還不如對李美旭來的親切。
每當這個時候,許靖軒都會呆呆的站在我們身邊好一會,即便是有痛楚,也是一閃而過,更多的時候,他會默默的走到我們的一側,看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哪怕是我突然惱火,讓人抱走了孩子衝他發脾氣,他也不惱火,過後仍舊在一旁眷戀的看著我們,好像我們是他最大的動力,最大的安慰。
那天我終於忍不住對他冷笑,“許靖軒,你怎麼不去做演員,保證可以走紅!”他滿眼刺痛,從那天起,再也沒有和重複過一次之前的解釋《弄假成婚》
進了冬天,我的身體越來越懶,吳叔吳嬸用心的幫我帶著孩子,我特別喜歡躺在臥室裡的大床上,看著外面的景色。但是因為有了李美旭日子也並不是那麼難捱。她比我外向,兩個感情失意的女人在一起,能找到很多相互依靠的溫暖來。尤其是她的兒子叫大寶,我就喊寶寶叫小寶,兩個孩子在一起生活,比起很多家庭裡的獨生子女,擁有了更多的快樂。這樣也多少彌補了他們父親不在身邊的遺憾。
最難過的時候,因為別墅裡多了2個自己的親人,我覺得慢慢已經捱過去了,以後的生活,我必須從長計議。尤其是寶寶還這麼小,早產的關係,他從小的身體也比一般的孩子嬌氣,我不能不為他多做考慮。
可是杭州下了今年第一場雪的時候,我還是又一次病倒了。
“許先生,大夫說,所有的藥對茜茜已經意義不大了,建議讓她看看精神科,她現在的樣子,明顯是神經衰弱的症狀。”
沒有睜開眼睛,鼻息間就感覺到了他的氣息,我忍住就要湧上眼底的淚水,惱恨著自己的沒用,再恨,再怨,再堅決,這一刻我卻不能不承認,自己終究還是想他的
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我感覺到他拉起了我的一隻手,輕輕的放在他的臉上,那裡還帶著屋外的寒涼。
“茜茜,你該讓我怎麼辦呢!我知道你恨我,惱我,你可以隨便懲罰我,可是不要再糟蹋自己的身體行嗎?”
“你走開!”淚水模糊了自己的眼睛。我知道自己的病因是什麼因為馬上就要過年了我的丈夫終要陪在他的未婚妻身邊,參加各種應酬,而我呢?李美旭會回到她的父母身邊,吳叔吳嬸也會去陪著他們遠道而歸的孩子,這間別墅裡只會剩下我和寶寶兩個人,還有被許靖軒安排來陌生的傭人。
“茜茜,你別這麼對我,你覺得我會比你好過嗎?”許靖軒竟然也會訴苦?他不是打落牙齒肚裡吞的大男人嗎?
“你想讓我怎麼對你?像情婦一樣,每個月裡的那麼幾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待著你的臨幸,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