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犯罪之時特地留下證物嗎,又不是採花大盜,這種殺頭大事,只會避而不及。再者,據宮女所言,當晚二人醒來後脖頸下一寸處十分疼痛,但凡習武之人都知道,鄂下一寸是昏睡穴,如果是被點穴,又怎麼可能作案後逃竄之時特地揭開穴道,讓人發現,此乃疑點三。而且,所有目擊者認定是宸王,都是因為衣著,宸王怎麼會這麼不小心穿上自己平日最常見的衣衫去落雪宮,這不是太“巧合”了嗎。”
“這??????”
“皇上,宸王乃是國家棟梁,又深受百姓愛戴,如今鋃鐺入獄,只怕民憤難平,慧影還望皇上明察秋毫,還宸王一個公道!”
“慧影,沒想到你如此心思縝密,此乃是我青若之福氣。”
“皇上過獎,慧影不敢居功,此番話乃是宸王幕僚諸葛冉卿姑娘告訴慧影的。”
“哦,是那個以少勝多的女軍師?”
“正是。”
“慧影,既然你們已經分析到這個份上了,這幕後兇手,你可有眉目。”
“慧影和皇上所想想來是同一人。”
“皇上!”慧影雙膝跪地,俯身下拜。
“你這是?快快起來。”
“慧影是為青若百姓和我涇國百姓跪求陛下!”
“慧影,你這話也太過嚴重了!”
“皇上,我涇國孱弱,不依附青若恐怕是不能獨活,宸王是我涇國恩人,我在涇國時就聽說宸王勤政愛民,是為國為民的好官,而太子殿下受奸人蠱惑,不理朝政,荒淫無度,如今宸王戰功赫赫,朝野上下一片讚賞,太子殿下已經容不下宸王,我又是指婚了的宸王妃,我涇國百姓如果將來要在太子殿下的統治之下,慧影不敢想象。然我涇國百姓如果能在宸王的統治之下,慧影擔保都願為青若民!”
“慧影所言,朕如何不知,只是,都是朕的兒子,朕實在不忍心。再說,此事並沒有證據證明就是太子所為,你們也只是推測,宸兒出事最大的收益人是太子,他只能說有嫌疑,而不能說一定是幕後主使。就這樣說太子容不下宸王,未免太過武斷。”
“皇上容稟,麗妃娘娘出事當日還丟失了一件重要的證物。”
“證物?”
“是,皇上,麗妃娘娘的肚兜。”
“你的意思是。”
“有這肚兜之人,必定是幕後真兇。”
‘‘‘‘‘‘天牢“大哥!你受苦了!”七焰早在天牢門口接得白若宸。想來天牢裡的日子不好過,不過三五日,白若宸就清瘦了不少。
“無妨,冉兒可好。”
“多虧了冉卿和慧影公主,若不是她二人,大哥你怕是還要長住天牢了。”
“走吧。”
“大哥等等,”七焰說道,拿出一把掃帚,在白若宸身上掃來掃去“這叫去晦氣。”
“又是冉兒讓你弄的吧。”
“嘿嘿,冉卿說了,這樣就能掃去晦氣,省的再來牢獄之災。”一邊說著,七焰身後一名侍衛拿出一個火把,將掃帚燒的只剩一把灰塵。
宸王府“白若宸!”
“師兄!”
“宸王。”
一下馬車,諸葛冉卿、花絕、慧影公主早已經侯在門口了。見到朝思暮想的人兒,白若宸順時覺得心中的沉重略減。淺淺的望著她,只一句“我回來了。”
“先進屋把,想來這幾日都沒吃好,我已經命人備好飯菜,為師兄你接風洗塵。”
“慧影公主,若宸多謝公主大恩。”
“宸王不必客氣,我只是為我涇國百姓,報您營救之恩,何況,你我二人有婚姻之約,這本是慧影分內之事。諸葛姑娘,才是宸王真正要謝之人。”
這一句婚姻之約惹得諸葛冉卿小臉煞白,白若宸抬眼看她,也覺得甚是不悅,走上前去,執起諸葛冉卿的手,柔聲說道“這更是冉兒的分內之事,我與冉兒,早有白首之約。”
白首之約!諸葛冉卿心裡順時湧過暖流,忍不住就紅了眼眶。緊緊的和白若宸十指緊扣,彼此的眼中,都只有一個小小的對方。
白若宸這一句話,真是平地一聲雷,花絕臉上露出了戲謔的笑容看著諸葛冉卿,七焰則背過身去,只覺得自己心裡被狠狠的揪了一下,慧影公主倒是平靜得和一碗水一般,看不出任何情緒,依然是淡淡的“那我和冉卿姑娘今後便是姐妹了。”
“走吧,別在這站著恩恩愛愛了,師兄,我看你家這個小饞豬早就餓的七葷八素了!”花絕啊花絕,簡直就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