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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的地方,冷笑道:“英名?一個跟父皇穢亂苟且的女人生出來的孽種也配跟本殿下談英名?”

翎質淺勾嘴角,對君以軒惡毒的譏諷不以為忤,抬高下巴傲然道:“君以軒,朕等你很久了”

“朕?”君以軒不屑的哧笑道:“一輩子見不得光的人而已名不正言不順,也敢自稱為帝本殿下若是任你登上齊豐帝位,豈不讓齊豐皇族成為全天下人的笑柄”

翎質的臉在這一刻霎時變的冰寒陰沉。在場的使臣站在那裡或駭然,或冷笑,或木然。卻都是一副靜觀其變的悠然。

“找死”冷夙冷喝一聲,和依雪同一時間躍身而起,執劍向君以軒攻去。

君以軒臉上一片蕭殺冰冷,卻是連動也未動。站於他身邊的林昭越和另一名副將雙足點地,躍身而起舉劍擋戈。

四把閃著寒光的利器在空中狠狠相撞,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卻如催人魂魄的靡音,霎時讓原本緊張的氣氛升至極點。對峙的雙方人馬都開始蠢蠢欲動。就連停在我邊的馬兒都開始揚著鐵蹄不安的嘶鳴

我望著在場中對戰的四人,不安的問夜:“今天誰會嬴?”

“皇上”夜肯定的說。我有些驚詫,心道:果然在夜心中仍然是向著翎質的。夜卻淡然一笑,緩緩道:“今日之戰才能決定誰是這場皇位之爭的最後嬴家。所以,嬴的那個人就是皇上。”

我心中突生好奇,便挑眉問他:“若是讓你選,君以軒和翎質,你會幫誰?”

夜沒好氣的橫我一眼,淡淡的把臉撇向一邊。

這傢伙還是這個臭脾氣。說一句會死啊?我正在心中憤憤的暗罵,卻聽他淡淡道:“我們在這場紛爭中失去的太多。鬼才願意再摻和進去。我現在唯一在乎的,是你的安危。誰當皇帝?幹我屁事”

我愣在當場,凝視著他清冷的側臉說不出話來。心中只覺有一股暖流緩緩湧入,溫暖我冰冷死寂的心。

這一刻我才驚然想起,夜才是與我共同經歷過生與死,自始至終全心全意用命保護我的人啊這種付出,不帶一絲功利和企圖。既不是翎質的利用,也不是楚雲的深情驅使。只因簡單的責任。只因暗夜臨死前的一句話……

我心中再一次堅定讓他幸福的想法。哪怕是死,我也要讓夜逃出齊豐,遠離這場紛爭。

突然,夜拉我的手緊了緊,沉聲道:“要開始了麼?”我一驚,抬頭向戰場望去。君以軒那名副將已被冷夙一箭刺中胸口倒地。而林昭越也在依雪的劍下節節敗退。

緊張情勢就在這一刻徹底爆發。君以軒面色凝冷,揮了揮手。

黑甲軍便掀起比先前更洶湧的浪潮。如大片的黑色烏雲般快速的向這邊漫延而來。漫延到哪裡,那黑甲和金甲便是一片血腥。震耳聾的喊殺聲中,兩軍接兵交戰,帶火的箭矢如雨在空中交錯飛射,血腥味立刻瀰漫開來。

翎質只笑了笑,退後了些,揮了揮手。

護在我身前的御林軍士兵便如得到號令似的同一時間架起盾牌,結成牢不打擋的牆堵住了攻勢。數百人推著十多門攻城弩炮向戰場推進。忽聽一聲令下,攻城弩帶著巨大的衝擊力發射出凌厲無比的箭枝。衝在前面的黑甲軍彷彿不是被箭射中,而是被巨石衝擊,狠狠反彈回軍陣中,無數人被砸倒在地,橫七堅八的躺在地上瞬間昏迷。

我緊張的拽緊夜的袖子,從盾牌的間隙放眼望去,場中一片混亂。士兵們如野獸一般,互相拼命砍著,殺著,斷肢,殘臂在空中飛舞。到處都是不絕於耳的慘叫聲。

黑甲軍在瞬間的慌亂過後,迅速調整戰略。君以軒收回衝鋒的前翼,讓胳膊上縛著臂弩計程車兵充當前鋒。弓箭手居兩側,小型弩炮墊後。一路行來,勢不可擋。

黑甲軍越戰越勇,金甲漸漸被黑甲吞沒。眼前已清晰可見散落一地的兵器和橫七豎八的屍體。夜緊張的拉著我的手。大有想隨時帶我衝出去的架式。

突然,君以軒眼光一轉,帶了數十名騎兵打馬向我所處的地方奔來。

我嚇的一怔,待明白過來,憤憤罵道:“這傢伙瘋了這樣衝過來不是找死嗎?”

我條件反射的回頭去看翎質的神色,卻見他果然驚慌起來。對身邊的將士說了什麼。那名金甲將士帶了數名御林軍衝下高臺,直向我奔來。跑到我身邊拱手抱拳急聲道:“娘娘,請隨屬下離開這裡。”

翎質終是想起我了麼?我冷笑的問:“他讓你帶我去哪裡?”

“皇上命屬下帶娘娘去安國祠。”那人話沒說完,隨著一聲長嘯銳利地劃破長空,幾個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