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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幼幼軟軟頂他。

“我是陌生人?好!我承認你不健康又不正常。”

從她手裡拿走汽水,這是紳士作為——不讓小姐勞累。儘管她只是小女生,不在他的追求行列。

“你用什麼標準判斷我的正常度?”幼幼笑問他。

她很少對男人微笑,但這個男人總叫她一次一次破例。

“正常人不會將對自己處處有利的男人,歸類為陌生人。”

“你對我有利?不會吧!你要把下午那件恩情重提幾次,才覺得滿意?”愛討人情的人常教人不耐煩,可幼幼沒將這種情緒反應在季陽身上。

“我說的‘有利'不是指下午那件事。”

“請教你,你‘又'做了哪些對我有利的大事情?”

他揚揚手中的汽水,笑說:“我為你做勞動服務。”

話一出,兩人同時笑開,清脆的銀鈴笑聲蕩在夜空中,幼幼的快樂因這個男人產生,而季陽的喜悅來自幼幼的快樂。這個晚上、這個時空,他決定為這顆瘦伶伶的葫蘆瓜,製造無數歡樂。

第二章

季陽和琇玟的感情加溫加熱,他天天到蘇家晚餐,假日帶琇玟到戶外玩,他把蘇媽媽當成自己的長輩,把幼幼當成自己的親妹妹,他寵幼幼、疼幼幼,無時不刻想替她延攬快樂。

“哈囉!我自己帶汽水來。”

揚揚手上可樂,無意間,他發覺幼幼的嗜汽水,比所有女生嚴重。

“耶!汽水!”

接過他手中汽水,幼幼歡呼。不曉得是生活中辛苦太多,需要甜食來沖淡苦澀,還是當苦成為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需要甜味來為生活添味。

琇玟從廚房走出來,手裡拿著兩碗飯,看見歡呼的幼幼,她笑彎腰。

“好了,吃飯囉!”

“我去拿杯子。”幼幼放下汽水,轉身進屋。

“她還是個孩子。”季陽說。

“別不滿足,兩瓶汽水換到她孩子似的歡呼,是你賺到。我和媽媽花了多少努力想把她變成名副其實的孩子,還辦不到呢!”

“怎麼說?”

“辛苦的童年,讓幼幼比同齡女生早熟,剛認識她的時候,她身上的抑鬱讓我懷疑她年紀比我大。”

“你和伯母都是好心人。”

“辛苦的人總是比常人更能體會辛苦。”她的童年不比幼幼幸運幾分。

“問你一件事。”季陽突然想起。

“請說。”

“幾次,我想把幼幼右半臉頭髮撥開,她都躲開了,為什麼?”

“她的右半臉有兩個香菸燙傷的痕跡,受傷當時沒有立即治療,後來結成醜陋的凹凸疤痕,她不願意大家看見,怕人指指點點。”

“是意外嗎?”

他試著把事情往好的方向想,即便他了解,香菸疤是意外的機率太小。

“那時我們還沒搬過來這裡,不過後來從鄰居口中,陸陸續續聽到一些事情。聽說幼幼七歲那年,她父母親打架,幼幼母親盛怒之下,離家出走;幼幼父親滿肚子怒氣無處發,常打幼幼出氣,那兩個香菸疤就是那時候留下的。”

“從那時起,她的頭髮就披在臉上?”

“嗯,沒人勸得動她撩開頭髮,就算再熱的七月天,她都任頭髮披洩,傷口不僅烙在她臉上,也在她心間留下印痕。”

“我以為天下無不是的父母,看來情況並不是這樣。”

“你幸運,不見得人人都有你的運氣。”她調侃他。

“我是個大方的男性,不介意把幸運分享給你。”

“謝囉!”

攀上季陽肩頭,她輕輕在他頰邊留下一吻,甫出客廳的幼幼撞見,慌地縮回身,摀住狂跳的心臟,靠在牆邊喘息。

笨蛋,這很正常啊!他們是男女朋友,親密沒有不對,季陽還說過要娶琇玟姐為妻呢!別大驚小怪。

深呼吸,她在他們兩人分開的同時,臉上刻意掛上笑容,走出前廳,在桌面擺上杯子。

“吃飯囉!飯前要洗手。”

揚揚手,幼幼沒話說,臨時找來一句填充心悸,然後迅速轉回廚房。

“我去洗手。”季陽說。

“跟幼幼進去吧,廚房是最近的地方。”琇玟推他進廚房。

蘇媽媽進浴室打理自己,廚房只有幼幼在。她拿香皂搓搓洗洗,慢慢平復解不清楚的心情。

“嗨!”季陽的出現,嚇了幼幼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