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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部分

居民區,不遠處就能看到布契河。”

“那我們趕快到院子裡去吧。”芙蕾雅皺著眉頭答道:“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待了,真可惡,這傢伙竟然把安蒂緹娜父母以前住過的地方搞成這個樣子——烏煙瘴氣!”

布蘭多聽了忍不住苦笑,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憎主及物,這屋子在他看來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守墓人的屋子,不正應該如此嗎。那股惡臭也不過是陳腐的味道與屍臭罷了,那守墓人雖然不叫人希望,但因為這個事情而遭到譴責,就有點遭受無妄之災了。但這話他可不敢當著兩位女士的面說出來,因為他看到安蒂緹娜分明感激地看了芙蕾雅一眼。

好像自從她們在自己母親面前哭成一團之後。兩人的感情就愈發要好了起來。

就如同在布拉格斯地區的屋子的傳統結構,廚房通向後門,安蒂緹娜帶著他們來到後面的院子,果然在屋子後面有一株挺拔的黑松,不過記憶中的池塘已經乾涸,好在守墓人並沒有把自己後院變成墓地的想法,院子裡還沒人動過。但安蒂緹娜也不能確定他父親的遺產究竟埋藏在黑松樹下哪一個位置,因此布蘭多和芙蕾雅只能沿著樹下挖開一圈,好在守墓人的屋子裡有的鐵鍬,他們兩人也有用不完的力氣。

開始一兩個鐘頭,他們毫無半點收穫,安蒂緹娜的父親似乎將東西埋得極深——或者說他們猜錯了,東西壓根不在這裡——又或者已經被人挖走了,總之坑越挖越深,可想象之中的東西就是不見蹤影。但芙蕾雅向著某個方向掘進了大約兩三米深的時候,忽然叮的一聲感到鏟子碰上了什麼硬硬的東西,她立刻意識到自己可能發現了什麼,連忙停下手將那個地方的土層扒開一看,果然發現埋藏在泥土之下的是一口鏽跡斑斑的鐵箱子。

這箱子並不太大,大約就只有一個手提箱般大小,芙蕾雅趕忙叫來布蘭多和安蒂緹娜,三人齊心協力將箱子從土層下面挖了出來。他們清理乾淨箱子後,箱子正面露出一個浮雕在箱面上的徽記,那枚盾形的徽記被分成四個格子,兩個交錯的格子上各有一枚月牙,布蘭多看到這枚徽記就忍不住輕輕地咦了一聲。月牙是埃魯因的標誌,西法赫的王室的徽記就是盾上的一枚鑲嵌於圓月之中的月牙徽記,而科爾科瓦家族的徽記則是衍生於西法赫王室的徽記——盾徽上三枚斜列的月牙,但凡家徽上有月牙的,或多或少和王室的血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布蘭多忍不住看了安蒂緹娜一眼,沒想到她的家族竟然也和王室至少有著某種旁支的關係,不過他紋章學知識匱乏得可以,不然大概能認出這是那一位王親的後代。

“我父親是出身西法赫的貴族,領主大人……”安蒂緹娜不得不小聲地解釋道。

布蘭多恍然,西法赫的貴族,或多或少與王室有那麼些聯絡,這倒也不足為奇了。但這個疑惑在他心中也不過是一閃而過,他很快就丟開這個念頭,看了安蒂緹娜一眼,至少眼下,最適合開啟這口箱子的人,無疑正是這位貴族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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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幕 兩封信 XV

“安蒂緹娜,你來開啟吧。”布蘭多看著那箱子,開口道。

安蒂緹娜一怔,隨即反應了過來,她細細地看著自己的領主大人,心中有些感動,然後才輕輕點了點頭。

她將手放在冰冷的鐵箱子上,強抑著內心中的激動,低聲吟誦咒文,一個位元組一個位元組從她柔軟的唇瓣之間吐出,低沉而清晰,箱子的鎖頭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托起,然後悄然滑開,最後哐一聲落在地上。她吸了一口氣,慢慢掀開箱子,下面是一層防水的油布,油布下面是分開成三個捆紮緊實的包裹,包裹的外皮同樣是一樣材質的油布,而在包裹上放著一封信,信上的封蠟上同樣印著他們先前見過那個徽記。

安蒂緹娜在得到示意後才拆開信封,細細地將信讀了一遍,信上的內容和遺囑上差不多——若是有其他人找到這份遺產,希望發現者能將遺產一分為三,他可以繼承其中最為豐厚的一部分,而剩下比較微薄的兩部分和一些雜物則留給安蒂緹娜與賽迪,讓她們至少生活有所依著,同時也是聊以紀念。信上還有一些留給安蒂緹娜的話,大抵是希望她能幸福,並能原諒他這個不負責任的父親——幕僚小姐讀完最後一句,雙手捏著信紙好半晌不發一言,她低垂著頭,濃密的睫毛好似羽毛一樣微微顫抖。

布蘭多與芙蕾雅在她身後互相對視了一眼,未來的女武神眼中滿是同情,幾乎想要以身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