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沒有。顯然是沐澗淮受不了她的長篇大論而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束通話了電話的沐澗淮靜靜地躺在床上,緊皺的眉頭一直無法舒展,只要想到今天千平要去見方泠橙,就讓他擔心地睡不著覺。雖然他已經讓冷允頻陪她一起去,但聽那管家的說詞,她顯然是一個人出的門。
不過,只要想起心愛的平兒剛請來的管家,他的滿腔擔心就有一半轉變為怒火。平兒請的到底是個什麼管家啊?跟他說話的口氣好像他才是管家似的。沐澗淮暗自下定決心,回去一定得把這個管家解僱才行,否則,他的頭遲早會被她給氣炸的。
“平兒,你快些跟我聯絡吧,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多想念你嗎?”
千平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她輕輕地推開大門,客廳裡還亮著燈,只見酌月揉了揉眼睛,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姐姐,你回來啦。”
“酌月,你怎麼不回房間睡覺,躺在這裡做什麼?”千平好笑地看著酌月,她已然恢復了原來的相貌,“怎麼了?又變回原樣做什麼?”
“反正大家都睡了,整天維持著易容法術也挺累的。”酌月將雙手靠在腦後,一副無所謂的神態。
“誰叫你又玩結界又玩易容的,不累才怪呢!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說不玩法術的嗎?”
“你看出來啦?”酌月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你這點小把戲我還看不出來,怎麼當你姐姐啊?反正監視性的結界對人類沒有什麼影響,就隨你玩吧,記住,別太過分了!”千平微笑著將手中的包包放下,“怎麼還不回房休息?還有什麼事嗎?”
“你今天走後不久,有個司機來找過你。”
“司機?什麼司機啊?”千平愣了愣。
酌月細細地回想了一下,“嗯……他有蠻高的,瘦瘦的,戴了副眼鏡,沒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