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麼容易啊?”
“至少,要先盡你的能力去了解對方的身家背景吧,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這個倒是沒什麼問題啦……”
“還有,流鐲你也跟著一起去吧,老是待在這裡的看書不出去實踐一下也是不行的。”
“嗯……”流鐲同意地放下了手中的書本。
“好了,你們都去準備吧,彼此要相互照應,不可以吵嘴的。”
“吵嘴?”酌月看了看流鐲眼中對他的恐懼,微微地嘆了口氣,“就算我想吵也吵不起來吧?走吧!”
流鐲跟著酌月出去了。
不久之後,斫帶著惑泠來了,他讓惑泠守在外面,獨自走了進來。
“咦?酌月沒有來這裡嗎?”斫看見颯月正一個人在帳篷裡看書,不禁問道。
“她來過,剛剛才離開的。”颯月微笑著放下手中的書本,“怎麼有時間來看我?”
“我想你應該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吧?”
“我只想問問你為什麼要派遣酌月接洽魔軍的議和使者罷了。”
“其實關於接洽魔軍的議和使者,我心中的最佳人選是你,但是你現在不宜多勞,就只好由酌月代替了,畢竟她是最喜歡來找你商量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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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不太明白。”颯月搖了搖頭。
“你只要見到魔族來的議和使者就知道了。”
“為什麼?難道是我認識的人不成?”
“她跟你有過一面之緣。”
颯月仔細地在回憶中搜尋,卻始終不得其解,“我不太記得了,我什麼時候見過除了零星以外的魔族人啊?”
“在你十歲那年。”
“我想起來了,我那時候正在研習空間轉移和破封印的法術,所以才因緣際會地去了一趟墮星,我記得在墮星上遇到了一隻魔獸正在攻擊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少女,便在情急之下出手救了她,還將項鍊送給她當作禮物,難道來的人是她麼?”
“不只是她,還有她的弟弟。”
“真沒有想到她會作為議和使者到這裡來。想起那個時候,她雖然被那魔獸饕餮傷得奄奄一息,眼睛裡卻仍然有著生氣,表達著她想活下去的信念,我當時就是被她的這種眼神所征服,才下意識地出手救了她,還好那饕餮只是處於發育期階段,力量還不是很強大,否則的話我回來的時候就不是隻受這麼一點小傷了。”
“小傷?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當時回來的時候已經筋疲力盡,我將你從光之林揹回來之後你一連昏睡了五天五夜,把你父親都給擔心死了。”
“最擔心的人其實是你吧?”颯月有些靦腆地笑道,“我聽爸爸和媽媽說你和酌月可是一連守了五天五夜都沒怎麼睡呢。”
“你還好意思說。”
“放心啦,我命大著呢,沒那麼容易就死掉的。”
“你啊!”斫寵溺地用纖細的手指輕輕地點了點颯月的額頭。
“對了,斫,還有一件事情想找你商量一下。”
“什麼事情啊?”
“是關於流鐲的。”颯月的眼中浮現出一絲擔憂,“我覺得她最近一直在勉強著自己,用學習將時間排得滿滿的,似乎不允許自己的身體放鬆下來似的。她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樂觀,但實際上卻不是如此,她這樣壓抑自己讓我覺得很是擔心,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我也覺得這樣下去情況會越來越糟。”斫也微微地嘆了口氣,“她拒絕了西瑞爾族給她安排的新的守護族,而她又沒有侍族陪伴在身邊,根據惑泠的報告說,她最近吃得很少,睡得也不好,卻總是強打著精神去看書、學習。早知道讓她去爭取西瑞爾族的族長會給她帶來這麼大的麻煩,當時我就不會提議那樣做了。”
“現在後悔已經遲了。再說了,先提議這件事情的人是我啊,還是想辦法彌補吧,如果流鐲能夠擺脫掉那些陰影的話,對神、魔兩族而言,都是很大的益處。”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給她做心理治療,可是我現在根本沒有這麼多的時間……”
“明天她會搬來這裡住,不如就由替她做心理治療吧,你把有關心理學的書籍都搬過來。”
“那也只好辛苦你了。”
“真正辛苦的人是你啊。”
這時,惑泠走了進來,半跪在地上,“斫大人,颯月大人,拉普達族中出事了。剛剛拉普達族中的行官角副官雅項。拉普達大人來報,吏官箕攜夢。拉普達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