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另一個空間,白子弦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畢竟上官汐自己又沒有看見,他也不是很清楚。
“反正,不是在京都。”白子弦思索了一會兒,說道。
“不在京都……”是什麼鬼?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你該不會是說,像二少的空間戒指那樣的吧?”
白子弦想了一下,但怎麼說自己也沒有見過,不是很確定,“差不多是那樣的吧。”
“這麼說,那殷樂寒也有空間戒指咯?”上官汐摸著下巴思索了一下,若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更麻煩了。
“他沒有。”白子弦搖搖頭,“我沒有看見他戴著戒指。”
“難道,他把這個化作自己的異能了?”上官汐沉思了一會兒,“他果然是個變態,只可惜……”是敵人,若是自己人,那可謂是如虎添翼。
白子弦對異能的瞭解沒有上官汐那麼多,在這方面他可沒有什麼發言權,唯一關注的就是那些人的安全了。
“我先給深夜打個電話……”連續兩次的預知夢都沒能看出什麼,白子弦能做的,就只能是讓他們小心行事了。
“深夜她……”上官汐剛想說,深夜她有警惕心的,就算你不說她也不會讓自己吃虧,更何況還有二少呢?
但是,看著白子弦認真的樣子,上官汐後面的話就梗在是喉嚨裡了……她不能阻止白子弦關心深夜的安危,對他來說,親自告知,才能讓他安心。
白子弦打完了一通電話之後,就看見了上官汐依然站在辦公桌前,正看著自己。白子弦頓時就感覺有些窘迫起來,感覺自己好像在找深夜偷情……
咳咳,什麼鬼!他只是作為朋友或者是兄長的關心而已。
“要不要給你泡一杯茶?”白子弦收拾好心情,面無表情的問道。
“不用了。”上官汐擺擺手,“我只是來問問你關於預知夢的事情,完了我就走的。”
“哦,那行。”白子弦點點頭。
“……”上官汐張了張嘴,這貨,居然都不挽留一下自己嗎?客氣一下也行啊,這副明擺著說‘那你先走吧’的表情,真是讓她好不爽!
偏偏白子弦還一臉不明所以的表情看著她,“怎麼了?什麼東西落下了嗎?”
“你……”上官汐剛想說些什麼,視線卻瞥見他臉上被自己畫花的樣子,她又突然笑了起來,“算了,沒什麼。”
“……”白子弦好看的眉頭輕輕一挑,“對了,你和小影也多少注意點,晚上最好是不要出門了。”
上官汐笑了笑,看來這木頭一樣的男人也不是那麼的榆木嘛,還知道最後關心下她。行了,她滿足了,走了走了。
臨走之前,上官汐突然拋了一下手中的筆,那筆在空中轉了幾圈,落在上官汐的手上,她站在門口,回過頭去看他,“白子弦,你的容忍度有多少?”
“什麼意思?”白子弦不解,這是什麼意思?
“哈!”上官汐毫不客氣的笑了起來,一邊拋著筆玩,一邊走出了辦公室。
“……”這小瘋婆子又幹了什麼?
就問了一句他的容忍度有多少……白子弦鬼使神差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天藍色的軍服好端端的,那她是什麼意思?
恰巧這個時候白子弦的手機鬧鐘響了起來,到下午的操練時間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抬腳走了出去。
正好上尉也從他自己的辦公室裡走了出來,看樣子也是準備出去訓練新兵。
“上尉。”白子弦叫了他一聲。
“是,首長?”上尉聽聞轉過身去看白子弦是,但是卻在看見白子弦的臉的剎那,上尉“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下一秒他捂住自己的嘴,“對不起,首長!”
白子弦在他笑出來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了,他微微眯了眯眼,“我臉上有東西是不是?”
哦?感情首長自己還不知道嗎?“是的,首長!”上尉強忍著笑意,忍的雙肩都在顫抖。
“……”白子弦拿出手機來,就著螢幕照了照自己的臉,頓時一張黑不溜秋的臉被映照出來,白子弦的左右不由自主的捏成了拳頭。
難怪,難怪上官汐會問他‘容忍度’有多少,這是在提前給他打好預防針嗎?該死,“那個小瘋婆子!”
上尉忍不住了,試問,一向沉著嚴謹的首長大人,何時有這樣一面?不行不行,好想把他拍下來,可是拍了的話……自己會死吧?
白子弦一個冷眼掃過來,上尉非但沒有覺得害怕,反而還覺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