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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

“你想習嬤嬤了?”雲居雁笑問,暗暗揣摩著她的意圖。這一世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她不知道此刻的玉鎖對許弘文有多少感情,會不會已經起了背叛她的心思。其實玉鎖已經到了適婚年齡。她大可以把她婚配。但在雲居雁心中,玉鎖與**桐是不同的。她無法把玉鎖前世所做一筆勾銷。

玉鎖是鼓足了勇氣才敢開口的。她小心翼翼地說:“姑娘,您與二姑娘怎麼說都是姐妹,她又快成親了,不管怎麼樣,您都應該親自給她買個東西添妝,畢竟這裡是京城。”

這是慫恿我出門?雲居雁打量著玉鎖。她並沒忘記許弘文已經回到京城了,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難道還不死心?

“姑娘,很多事情外人不知道,他們只道二姑娘是嫁了姑娘的表兄……”

“別在這裡胡說!緯少爺,綸少爺才是姑娘的表兄。”玉瑤打斷了玉鎖,責備道:“再說姑娘正病著,其他的事自有夫人處置,不需姑娘費神。”

玉鎖聞言,表情微僵。雲居雁心知事情不簡單,但此刻也只能提醒自己稍稍注意著玉鎖,沒有多說什麼。

很快許氏回來了,告訴雲居雁,她已經讓人拿了五十兩銀子給雲堇,緊接著又低聲抱怨:“雖然五十兩銀子不算什麼,但既然給了,為何要故意瞞著你父親?”

“母親,不是讓您特意瞞著父親。正因為五十兩銀子對您而言不算什麼,因此您去告訴父親,與父親從別處聽到是不同的。”

“囡囡,你何時學會這些彎彎繞繞的?”許氏驚訝地看著女兒,彷彿一下子不認識她了一般。

夫妻間應該耍心機嗎?雲居雁不知道確切答案,她只知道若想徹底杜絕父親納妾的可能,必須讓父母的感情升溫。想著前世的母親虛弱、憤懣的神情,她堅定地搖搖頭,說道:“母親,這不是什麼彎彎繞繞,也不是讓您對父親耍小心思。二弟如今是您和父親的兒子,以後你們要靠他養老……”見許氏想反駁,她壓住她的手,繼續說道:“我知道您有銀子,不怕沒服侍的人,可銀子和人畢竟是不同的。這些日子我與二弟走得近了,知道了祖父、和父親並沒選錯人。他並不是不識好歹的。”

許氏對女兒的話不以為意。她知道雲堇在書院私見親生父母的事。若不是女兒開口,她又生著病,而五十兩也不是大數目,她是絕不會拿銀子給一隻吃裡扒外的白眼狼的。

雲居雁知道母親沒有聽進去,心中也明白鞠萍畢竟是母親的心腹。雲堇在六藝書院的事母親肯定是知道的。在她妥善處置了雲堇的父母前,對母親說什麼都不過是一句空話。她略略頓了頓,接著說道:“另一方面,不管二弟如何,他畢竟是父親選的。母親為二弟想得周到,父親自然是高興的。母親難道不想哄父親開心嗎?”

“什麼哄不哄的。”許氏低聲斥責,卻也沒有反駁女兒的話。在她看來,她們不說,丈夫壓根就不會知道。不過既然不是什麼大事,依了女兒的意思便是,沒什麼好爭的。眼見著女兒的身體還未完全好,大夫又說她一下子就病倒了,是平日裡思慮太重,便叮囑她好好休息,不要東想西想,也不要太過擔心,無論有什麼事,都有她和雲平昭。

雲居雁一一應了,又對許氏說:“母親,既然已經耽擱了回家的時間,祖父那邊也派人去說了,不如我們在京城多留幾日,請舅母帶我們去清淨的酒樓茶肆坐坐。”她想在離京前見一見沈君昊的繼母及三妹,親自向她們道歉。

這幾日沈君昊依舊悄無聲息,許氏心中不滿。她本來不想做那個人主動的人,好似是他們巴著沈家一般。可想到女兒入了沈家門,就是沈家的媳婦,到時薛氏只要動動嘴,就能折騰女兒,便應下了。至於具體的細節,只說她與魯氏商量之後再安排。

魯氏早就想與薛氏一見,上次若不是被許氏氣得,她已經開口了。這次許氏主動提出,她驚訝之餘馬上就應下了,建議許氏不用做得太刻意,先親筆寫一封信,對前幾日的事致歉,再送上小東西當回禮。至於何時見面,等哪一天她打聽到薛氏去了陪嫁的綢緞鋪子,她們便“湊巧”去買綢緞。

許氏見魯氏對薛氏開的綢緞鋪子知道得一清二楚,也知道薛氏大致的行蹤,心中甚是不滿。要知道前幾天她才問過魯氏,可那時候魯氏什麼都沒說,甚至還隱晦地抱怨了一通。不過此刻即便她再不高興,也知道她還要靠魯氏才能知道薛氏去鋪子的時間,因此只能忍下了。

魯氏把許氏的表情看得分明。她沒有刻意遮掩,就是故意讓許氏知道的。

許氏到了雲居雁那裡,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