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眯著眼,一抹濃烈的殺氣一閃而逝。
僅僅只是一巴掌哪夠解氣,張舒曼同樣沒打算這麼便宜的放過龍天霸。想打她的主意,也要看看龍天霸有沒有這個本事。有沒有這個福份享受,在所有人沒有注意之際。張舒曼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枚細如牛毛的銀針,眼底閃過一抹冷光,毫不猶豫的將銀針射入了龍天霸的體內。
使針張舒曼早已爐火純針,就是閉著眼睛,針也能準刺入對方的穴道。並不感覺太痛,就是螞蟻咬了一下,眨眼間便訊息。稍沒有留意,還可能誤以為只是自己的錯覺。
而龍天霸被無邪老人狠狠的甩了一把掌,臉上的痛,正好的掩去了銀針刺入體內裡的疼痛。
在龍天霸沒有察覺的瞬間,銀針已經沒入了龍天霸的體身。此刻龍天霸還感覺不到身體的異樣,待動情之際,便可知道身體出現了問題。這輩子,龍天霸徹底的失去作為一個男人的快樂。
除非?
意味不明的瞥了一眼龍天霸身後俊美有型的侍衛們,張舒曼嘴角詭異的掠過一抹邪氣的淺笑。
看到龍天霸抬頭臉上的五指印,還有嘴角的一抹血跡。大家看的又是一陣抽氣,聽到無邪老人怒氣衝衝的警告。就連太子也是臉色微變,個別知道情況的還好。初知張舒曼跟無邪老人關係的眾人,又是震驚的下巴都差點掉到了地上。
聖手門的師祖?
開什麼玩笑,看著年紀輕輕的平安公主,大家再次被雷了個外焦裡嫩。
聖手門的威名誰人不知,就連各國皇室都是敬仰三分。無邪老人說的那句小小的王爺,順手拔除二王爺勢力的話,更沒有人懷疑真假。只是,要不要這麼嚇人,看著平安公主未及屏的年紀。
怎麼想都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當然,除了聖手門的師祖。還有皇上義妹的身份,同樣也是讓人愕然。
千言萬語,大家只想到了一句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沒有做不到,只有你想不到的。
“天霸,這回你玩的太過分了。不管如何,姑姑都是父皇認下的義妹,是我們的長輩。你怎麼能,難道,你不怕父皇怪罪,真以為自己翅膀長硬了,可以一手遮天。”
瞅準了機會,龍鑫陽可是記恨著龍天霸派來刺殺的事。正愁找不到機會下手,如今機會是龍天霸自己送上門,龍鑫陽心裡大喜。卻又故意裝出一副震怒的樣子,冷厲的直視著龍天霸,恨鐵不成鋼的厲喝。
“二殿下,老臣雖然是臣子,您是主子。但是今天這事,二殿下做的太過了。不管二殿下認不認,平安公主也是皇上認下的義妹。已下旨冊封在案,是二殿下無法抹去的長輩。二殿下如此作為,此是對平安公主的羞辱,也是對皇上的不敬,有違倫常。”
有了太子起頭,這種老臉的事,容不得許雁良裝沒有聽到。繼續當縮頭烏龜,再者,就剛才龍天霸的話,足以定罪。若是皇上聽到,必定也會龍顏大怒。挺直了腰桿,許雁良沉著,怒目以對。
春梅跟春雨,還有在場稍微跟張舒曼有心交好的人,也無不是衝龍天霸投去敵意的目光。
“閉嘴,本王的事,哪不到你們這些人指手劃腳。小賤人,你等著,別以為有皇父跟皇后娘娘撐腰,便可高枕無憂了。遊戲才剛剛開始,本王倒要看看,你還能拿出什麼本事一一應對。”
陰狠的掃視了一聲在場的眾人,嗜血的目光如毒蛇在無邪老人跟張舒曼身上停了下來。
將嘴裡的血水吐到地上,龍天霸不死心,再次大膽的出言威脅。
“是嗎?再賤也沒有二王爺來的賤,想要本公主的命。那就看二王爺有沒有這個本事,別像德妃這麼不經用,自尋死路。不過我勸二王爺。有功夫算計人,還不如先顧好自己的身體。別人沒有算計倒,想把身體氣垮了,得不償失。”
戲謔的冷笑,張舒曼對龍天霸這種不撞牆頭不死心的心思。不屑的聳了聳肩,意有所指的提醒。
可惜龍天霸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反而認定這是張舒曼在威脅他。氣惱的狠狠瞪了張舒曼一眼,很沒風度的一腳將地上的水晶棺踢向張舒曼。
“賤人,你敢咒本王。”
“自古忠言逆耳,二王爺不聽就算了,何必沒有風度的發飆。就二王爺的這急躁的性子,還想與太子爭奪皇位,實在是讓人失望。”
龍天霸越是火大,氣的眼珠子都快噴火,張舒曼就越是樂。繼續毒舌的火上澆油,看著龍天霸踢來的水晶棺,張舒曼不屑的撇了撇嘴角。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直接抬腳輕輕回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