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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是不是真有大本事,連這種病入膏肓,咳血病患都能治好。若是真的,那他們這些小事,想來更不是問題。

“停,男子漢流血不流淚,沒說不給治,更沒說不能醫。大娘,麻煩你將手伸出來,我把把脈再給你開藥。”

打斷陳大壯到嘴邊的話,張舒曼收回了目光,恢復自若的沉聲道。

“大夫,你、你是說,我孃的病能治。”

被身高不及他胸口的大夫一通訓斥,陳大壯並沒有因此生氣,反而狂喜的差點跳了起來。痛苦的眼睛裡突然綻放出一道亮光,灼灼的盯著張舒曼。像是黑夜中看到了黎明,亮的都可以當燈泡使。

陳大娘也是一驚,呆呆的望著張舒曼,有些不敢置信。

“不能治,你還來這裡幹嗎?”

不鹹不淡的反問了句,張舒曼平淡的臉上,看到眼前的一臉愣怔的母子,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淺笑。

“真的能治,娘、娘你聽到了沒有,大夫說能治,孃的病真的能治。”

得到肯定的答案,陳大壯激動有些語無倫次。這幾年壓在肩上,沉沉的擔子,突然檢了許多。

“娘聽到了,謝謝大夫,是大娘有眼無珠。對不起,剛才大娘有些失言了,希望張大夫別介意。”知道病能治,陳大娘自然也高興。想到了什麼,陳大娘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

看到張舒曼並不介意隨和的搖了搖頭,淡定的樣子更是陳大娘好感倍增。又看到後面拿號排隊的患者,陳大娘忙伸出右手讓張舒曼診脈。枯瘦的臉上,露出了許久未曾有過輕鬆的笑容。

張舒曼衝關切的看著她的賀青山點點頭,表示她能搞定。

不再多言,張舒曼靜下心感受陳大娘的脈博,脈像虛弱無力。明顯氣血嚴重不足,臟腑也有些受損嚴重。看來,這病應該是拖了不少的時日,能堅持到現在,真是不容易。

收回了手,張舒曼點點頭,心裡很快便有了計較。開了補血殺蟲的藥方,又考慮到病人經濟問題,開了些蘊養五臟六俯的一長串普通的藥,至於藏在陳大娘體內的活蟲,張舒曼決定用針灸,直接逼出這些噁心的蟲子。

這麼多的蟲子全部清理會有些難道,配合著九幽醫訣,張舒曼自信她一定可以。

“大夫,我可以問問,大娘的身體是哪裡出了問題?”

得了這個怪病,一直是陳大娘心裡的結,看了不少的大夫。除了搖頭,沒有人能告訴她到底得了什麼病。看到眼前的大夫低頭下筆如有神,開了一長串的藥名。不時的點著頭,想來是真的有主意。

與兒子相視了一眼,陳大娘按捺著心裡的激動,喘了口氣好奇的詢問。

“大娘別急,這病並不算什麼怪病。應該是大娘平時沒有注意到,喝了不乾淨的水,或者是食物。吃進了寄生蟲卵,在體內寄存下來,只要將吸血蟲排出。再將體內的蟲卵殺除,以後注意別喝生水,或者不乾淨的東西,好好養養很快便沒事。”

看著老婦難看的臉色,張舒曼淺笑著安撫。收了筆,將寫好的藥方遞給旁邊的陳大壯,讓他去抓藥。

“什麼?吸、吸血蟲。”

陳大壯還有周圍豎起耳朵聽著的病患,皆驚愕的倒抽一口涼氣。

誰也沒有想到,就連陳大娘自己也不曾想到,她的怪病居然會是吃了不乾淨的東西引起的。

吸血蟲,說通俗一點就是螞蟥,經常下田做農活的誰沒見過。

想到眼前這位病入膏肓,幾乎快保不住命的老婦,居然體內藏了這恐怖的玩意。大家想想都忍不住一陣毛骨悚然,雞皮疙瘩都忍不住掉了一地。而陳大娘更是嚇的哆嗦不已,一張臉慘白的透明。

那麼噁心的東西,竟然藏在她身體裡,怪得不她總覺得頭暈氣血不足。就連其他大夫看了,都說她是失血過多之症,可是除了咳血,偶爾有少許的便血,根本沒有什麼大出血之症。

“怎麼會?那大夫,那螞蟥能從我娘體內弄出來嗎?”

雖然不敢置信,不過看著眼前大夫堅定的眼神。又想到對方根本沒有必要騙他,陳大壯想到螞蟥的恐怖,忍不住一陣揪心。

“辦法自然是有,用藥怕是不能將螞蟥全部逼出,未免傷及到大娘。先用針灸的辦法,讓大娘將這些吸血蟲吐出,然後再用藥,將蟲卵殺死以絕後患。大娘,這東西越早逼出越好,若是可以,我想現在便開始。”

醫者父母心,眼前的婦人身體情況糟糕的透了。看到呆在陳大娘體內亂動,盡情吸食鮮血的一條條碩大的吸血蟲,張舒曼看的是觸目